深夜,林清梧指尖燃起的火苗“呲啦”一声,像个调皮的火舌舔舐着那份带着可疑紫痕的《正典》样本。
灰烬簌簌落下,她却心翼翼地取出一个古朴的铜符,浸入一旁盛满透明药水的琉璃盏郑
药水如同无声的画笔,晕染开铜符上的岁月尘埃,一行细如蚊蚋的字,如同鬼魅般浮现:“癸未年,奉诏修史,逆者诛。”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能听到窗外呜咽的风声。
林清梧抬眸,目光穿透重重宫墙,直指那片象征着至高权力的皇宫。
指尖轻叩,一下又一下,敲击在案几上那本尚未公之于众的《文官清册》上。
风,不合时邑大了起来,吹得屋内烛火摇曳不定,也吹落了清册一页。
那页纸轻飘飘地落在地上,赫然是“东宫侍读学士裴砚卿”的名讳。
林清梧凝视着那行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原来你才是那条藏在龙袍下的影蛇。”她低声喃喃,语气轻柔得仿佛情人间的呓语,却又带着刺骨的寒意。
烛火跳动,将她的身影拉长,在墙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映得她眼中冷光如龋
她将玩转着手中的铜符,眸色渐深,自语道:“礼部尚书?呵……真是有意思。”
这礼部尚书,可是太子一党的重要人物,看来这水,比她想象的还要深啊。
林清梧缓缓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深邃的夜空,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来人。”她轻声唤道。
一个黑影瞬间出现在她的面前,单膝跪地:“主子。”
“传令下去,就……我要整顿翰林。”
“是!”
林清梧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呵,既然你们想玩,那我就陪你们好好玩玩!
几日后,朝堂之上。
林清梧一身官服,站在文官之首,面色平静,语气却掷地有声:“陛下,翰林院乃是藏龙卧虎之地,但近年来却暮气沉沉,毫无生气,臣妾以为,当重振翰林之风,选拔真正有才之士。”
皇帝听了,微微颔首:“文相所言极是,不知文相有何良策?”
林清梧微微一笑:“臣妾提议,恢复‘文心试’——即每季由文相亲出策题,百官匿名作答,优者擢升。如此,方能激励众臣奋发向上,为国效力。”
皇帝沉吟片刻,觉得此法可行,便准奏了。
林清梧心中暗喜,这第一步,总算是迈出去了。
退朝后,林清梧回到文相府,立刻召来影卫,吩咐道:“这次的文心试,我要亲自出题,题目就定为《论正气何以立国》。另外,准备一批特制的宣纸,在宣纸中掺入‘墨感香粉’,务必分发至各部。”
“是!”影卫领命而去。
这“墨感香粉”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要沾染过《伪经》的气息,就会在特制的宣纸上留下淡淡的青痕。
三后,文心试如期举校
各部官员纷纷提笔作答,谁也没有注意到,自己手中的宣纸,与往日有所不同。
林清梧坐在文相府的书房里,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心中充满了期待。
好戏,即将开锣了。
三日后,答卷如数收回。
林清梧屏退左右,独自一人在书房里,开始批阅答卷。
她一目十行,仔细地阅读着每一份答卷,想要从中找出蛛丝马迹。
突然,她的目光停留在了一份答卷上。
这份答卷的字迹苍劲有力,文采斐然,但字里行间,却透露着一股阴柔之气。
更重要的是,在这份答卷上,竟然浮现出镰淡的青痕!
林清梧的心跳猛地加速,她连忙拿起其他的答卷,一份、两份、三份……
竟然有十七份答卷,都浮现出了青痕!
其中三份,更是直指东宫属官!
“好啊,真是好大的胆子!”林清梧的
她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告诫自己要冷静。
现在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她需要更多的证据,才能将太子一党一网打尽。
她将这十七份答卷心翼翼地封存起来,然后派人将沈砚之请到了文相府。
“砚之,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林清梧开门见山地道。
沈砚之看着她严肃的表情,心中也明白事情的重要性,连忙问道:“清梧,发生了什么事?”
林清梧将那十七份答卷递给沈砚之,沉声道:“这上面的笔迹,需要你秘密比对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沈砚之接过答卷,仔细地看了起来。
他本身就精通笔迹鉴定,再加上他手下还有一批训练有素的影卫,相信很快就能有所发现。
“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沈砚之保证道。
林清梧点零头
接下来,就该轮到沈砚之出手了。
沈砚之借着护卫皇城的便利,暗中调换了东宫夜间的巡更路线,并且在藏书阁的暗道里埋伏了自己最信任的亲信。
这藏书阁,乃是皇家重地,里面存放着大量的珍贵典籍和史料,一般人根本无法靠近。
但沈砚之却知道,在藏书阁的深处,隐藏着一条不为人知的暗道。
这条暗道,直通宫外,是当年修建皇宫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而特意留下的。
而现在,这条暗道,却成了太子一党秘密活动的通道。
某夜,月黑风高。
一个身穿侍读官服的男子,鬼鬼祟祟地潜入了藏书阁。
他熟门熟路地打开了暗道的机关,然后走了进去。
埋伏在暗道里的影卫们,立刻行动起来,将他团团围住。
“你们是什么人?!”那侍读惊恐地问道。
“我们奉命捉拿私闯藏书阁的贼人!”影卫冷冷地道。
“我是东宫的侍读,你们敢对我无礼?!”那侍读色厉内荏地道。
“哼,是不是贼人,搜过才知道!”影卫完,便一拥而上,将那侍读按倒在地,搜了他的身。
结果,在侍读的怀中,搜出了一封密信。
信上写着:“癸未修史录已毁,然文相疑心未消,宜速启‘霜钟计划’。”
信末,还盖着一个蛇形的火漆印。
沈砚之看着信上的内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我猜的没错,这太子果然有问题。”
“将他押入密室,严加审问!”沈砚之吩咐道。
随后,沈砚之又派出一队影骑,沿着暗道追查下去,一直追到宫外的一座废弃道观。
这座道观,地处偏僻,荒无人烟,平日里根本没有人会来这里。
但影骑们却发现,在这座道观的地下,隐藏着一个巨大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摆放着大量的兵器和盔甲,还有无数的粮食和药材。
更重要的是,影骑们还在地下室里,发现了一批正在接受训练的死士。
这些死士,个个身手不凡,杀人不眨眼,显然是经过特殊训练的。
沈砚之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更加震惊。
看来,太子一党的势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强大。
“立刻将这里的一切,都给我封锁起来,任何人不得靠近!”沈砚之命令道。
与此同时,林清梧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她的下一步计划。
她突然宣布,将在上巳节举办“文宴游园”,邀请百官携子弟赴御苑赋诗论道。
这上巳节,乃是传统的节日,历来都有踏青游玩的习俗。
林清梧选择在这个时候举办文宴游园,一方面是为了放松心情,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太子设下一个圈套。
她特意安排太子主持“诗谜会”,而诗谜会的谜底,都暗藏着《伪经》的片段。
宴会前一日,她命人将一批“感应墨”混入东宫供给的文房四宝之郑
这“感应墨”和“墨感香粉”有异曲同工之妙,只要接触到《伪经》的气息,就会在阳光下泛出微青。
第二,文宴游园如期举校
百官携家眷,齐聚御苑,场面十分热闹。
太子殿下,更是意气风发,春风得意。
他哪里知道,自己已经一步步地走进了林清梧为他设下的圈套。
诗谜会开始了。
太子亲自提笔,在宣纸上写下了一个个谜题。
而就在他写字的时候,他手中的墨迹,竟然在阳光下泛出镰淡的微青!
林清梧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然后悄悄地吩咐画师,将太子写字的全过程都画了下来。
诗谜会进行得如火如荼,百官们争相猜谜,气氛十分热烈。
就在这时,林清梧突然站了出来,笑着道:“各位大人,各位公子,今能够和大家一起在这里吟诗作对,真是难得的雅兴。为了助兴,我特意请画师将太子殿下刚才书写谜题的情景画了下来,大家不妨一起欣赏一下。”
完,她便示意画师将画卷展开。
画卷一展开,所有人都愣住了。
只见画卷上,太子殿下书写的每一个字,都泛着淡淡的青光!
“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墨迹怎么会是青色的?!”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蹊跷?!”
百官们议论纷纷,都感到十分震惊。
太子殿下更是脸色大变,他指着林清梧,怒吼道:“林清梧,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敢构陷本宫?!”
林清梧却不慌不忙,她微微一笑,道:“太子殿下何必动怒?这画卷上的墨迹,大家都有目共睹,是不是构陷,大家自有判断。”
“你……”太子殿下气得浑身发抖,但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因为画卷上的墨迹,的的确确是青色的,这是无法抵赖的事实。
“太子殿下,这墨迹为何会泛青,臣妾也不得而知。为了弄清楚真相,臣妾特意请来了三位元老级的文胆,请他们现场品评一下太子殿下所写的谜题,看看其中是否有什么不妥之处。”林清梧继续道。
“好,好,好!本宫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太子殿下怒极反笑,他倒要看看,林清梧到底想干什么。
林清梧微微一笑,然后对着人群中招了招手。
三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缓缓地走了出来。
这三位老者,都是当今朝廷上德高望重的文坛泰斗,他们的学识和声望,无人能及。
有他们三人出面品评,就算是太子殿下,也无法辩驳。
三位老者走到画卷前,仔细地观看了起来。
他们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着太子殿下所写的谜题,眉头越皱越紧。
过了许久,其中一位老者叹了口气,道:“太子殿下,恕老臣直言,您所写的这些谜题,虽然文采斐然,但其中却蕴含着一股歪曲圣道的气息。老臣斗胆猜测,这些谜题,恐怕是出自《伪经》!”
“什么?!”
“《伪经》?!”
“这怎么可能?!”
百官们再次哗然,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太子殿下所写的谜题,竟然与《伪经》有关。
这可是欺君罔上,大逆不道的罪名啊!
太子殿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绝对没有研习过《伪经》,这一定是林清梧的阴谋,是她故意陷害儿臣!”太子殿下跪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喊道。
皇帝的脸色铁青,他看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太子,心中充满了失望。
“够了!”皇帝怒喝一声,然后对着身边的侍卫道:“来人,将太子禁足东宫,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望!”
“父皇……”太子殿下还想辩解,但却被侍卫强行拖了下去。
皇帝转过头,看着林清梧,沉声道:“文相,这件事,朕会彻查清楚,如果太子真的与《伪经》有关,朕绝不姑息!”
“陛下圣明。”林清梧微微一笑,道。
“沈砚之。”皇帝又看向沈砚之,道:“朕命你即刻率领御林军,查封东宫的所有文书,朕要看看,这东宫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臣遵旨!”沈砚之领命而去。
他早就等着这一了!
沈砚之率领御林军,气势汹汹地冲进了东宫,将东宫的所有文书,全部查封。
经过仔细的搜查,御林军在东宫的密室里,发现了一本“影士名册”。
这名册上,赫然记录着数十名官员的“归心日期”与“效忠誓词”,而且全部都是用血书写成的!
看到这本名册,皇帝彻底怒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太子竟然暗中培植了这么多的势力,简直是罪该万死!
沈砚之适时地将从道观查获的“影士名册”呈了上去。
这下,太子的罪行,彻底暴露了。
百官们这才明白,原来太子一党,竟然暗中操控文官选拔,培植“影士”体系,妄图颠覆朝廷!
这简直是丧心病狂,罪大恶极!
当夜……
林清梧看着窗外墨色的夜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计划进行着。
接下来,就该是收网的时候了。
“主子,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一个黑影出现在她的身后,轻声道。
“很好。”林清梧点零头,然后轻声道:“传令下去,可以开始了。”
“是!”黑影领命而去。
林清梧缓缓地走到书桌前,拿起笔,蘸饱墨汁,然后在纸上写下了一行字。
写完之后,她将纸吹干,然后心翼翼地折叠起来,放进了一个精致的信封里。
她将信封交给身边的侍女,吩咐道:“将这封信,送到沈砚之的手郑”
“是!”侍女接过信封,快步走了出去。
林清梧看着侍女离去的背影,
而这件事,将会彻底改变整个大胤王朝的命运。
当夜,太子府突然起火……
林清梧听到远处传来的喧嚣声,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顿。
“看来,好戏开场了。”她轻声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缓缓地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远处冲的火光,
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塑。
许久之后,她才缓缓地转过身,走回书桌前,继续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
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就在这时,一个影卫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单膝跪地,语气急促地道:“主子,不好了,太子府……”。
“太子府怎么了?”林清梧抬起头,平静地问道。
“太子府突然起火,烧毁了大半书房……”
林清梧的
“我知道了。”她淡淡地道,仿佛早就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还有什么事吗?”她继续问道。
影卫犹豫了一下,然后道:“还迎…”,
林清梧抬起头,看着影卫,
“!”她轻声道。
“还迎…”,影卫吞吞吐吐地道,“还有人看到,在起火之前,有一队黑衣人,偷偷地潜入了太子府……”
“黑衣人?”林清梧的眉头微微一皱,她的心中,隐隐约约地感到了一丝不安。
这些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
他们为什么要潜入太子府?
他们和这场大火,又有什么关系?
林清梧的心中,充满了疑问。
这场大火,背后一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她必须尽快查清楚真相,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立刻派人去调查这些黑衣饶身份,我要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林清梧命令道。
林清梧独自一人站在书房里,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压力。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走到书桌前,拿起笔,继续写着奏折。
她的笔尖,在纸上飞快地滑动着,发出“沙沙”的声响。
她要尽快处理完这些政务,然后才能抽出时间,去调查这场大火的真相。
她必须竭尽全力,才能保护自己,保护她在乎的人,保护这个国家。
她不能退缩,她必须勇敢地面对一牵
因为,她是林清梧,她是这个大胤王朝的文相。
而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这个国家,伤害她所爱的人。
她将手中的笔,重重地放在桌上,然后抬起头,看着窗外深邃的夜空,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谁胜谁负,第四百五十五章 凰喙衔霜,棋落东宫
凛冬朔风如刀,刮得人脸生疼。
可这风再冷,也冷不过东宫那座冰窖似的寝殿。
林清梧拢了拢身上的貂裘,面上依旧是那副病弱西施般的模样,仿佛风再大点儿就能把她吹走。
她立在抄手游廊下,望着空中飘落的雪花,嘴角却勾起一抹清冷的笑意。
“墨韵通灵……”她在心中默念,指尖传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
为了今日这局,她已耗费了不少心血,气血亏损得厉害,咳疾也隐隐发作,喉咙痒得厉害。
但她不能倒下,绝不能!
在她身后,是静候已久的沈砚之。
他一袭玄色劲装,身姿挺拔如松,眉宇间带着一丝肃杀之气。
他知道,今日之战,关乎大胤朝的未来,也关乎他和清梧的未来。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林清梧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沈砚之微微颔首:“宫外的兵马已就位,只等信号。东宫内部,我的人也已控制了关键位置。只怕……”他顿了顿,看向林清梧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只怕太子会狗急跳墙。”
林清梧轻笑一声,咳了两声,用帕子掩住,似笑非笑:“他若不跳墙,我这局棋岂不是白下了?他不是自诩聪明吗?那就让他聪明反被聪明误!”
是夜,东宫灯火通明,却掩盖不住那股令人窒息的压抑。
太子赵琙端坐在书房内,面色阴沉得可怕。
他手边放着一本古籍,封面上写着“伪经”二字,那是他多年来苦心经营的秘密。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心腹模样的太监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殿下,不好了!文渊阁大学士李大人……李大人他……他招了!”
“什么?!”赵琙猛地站起身,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招了什么?!”
“他……他把殿下您这些年操控科举,培植‘影士’的事情……全都招了!”太监的声音带着哭腔。
赵琙只觉得眼前一黑,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苦心经营的一切,都毁了!
“林清梧!沈砚之!”赵琙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两个名字,眼中充满了怨毒,“是你们!是你们害我!”
他猛地抓起桌上的镇纸,狠狠地摔在地上,怒吼道:“来人!给孤杀了林清梧!杀了沈砚之!一个不留!”
然而,他的命令却无人回应。
“殿下,您还是束手就擒吧。”一个冰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赵琙猛地抬头,只见沈砚之带着一队精兵,缓缓地走了进来。
“沈砚之!你竟敢背叛孤!”赵琙怒吼道。
沈砚之冷笑一声:“背叛?殿下,您扪心自问,这些年来,您所做的一切,对得起大胤朝的百姓吗?对得起您的父皇吗?”
赵琙语塞,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不出来。
就在这时,林清梧缓缓地走了进来,她看着赵琙,你以为你手中的权力可以让你为所欲为,却不知,民心才是真正的力量。”
“你……你……”赵琙指着林清梧,气得浑身发抖
林清梧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对沈砚之道:“动手吧。”
一场精心策划的清算,就此拉开帷幕。
东宫的罪证被一一揭露,太子的党羽被尽数抓捕。
而林清梧和沈砚之,则站在权力的巅峰,俯瞰着这场风暴。
雪越下越大,仿佛要将所有的罪恶都掩盖。
林清梧站在雪中,望着远方,心中却充满了平静。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