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事情是我没调查清楚,我向你道歉。”
“可是,要死的是你啊。”
皇甫承手一僵“只要能让我大哥活着,我死了也没事儿。”
反正他就是个废物,学什么都学不会。
大哥要是活着,一定会有个非常精彩的人生。
“这个,你了不算。”
“而且,就算是你死了,他,也活不了多久。”
皇甫承面色一白“为,为什么?”
长宁白他一眼,真笨啊。
“因为你们的气运,被轩辕月拿走了啊。”
“不可能!”
皇甫承下意识就将这话反驳了回去。
“怎么不可能?之前轩辕月还跑到我们越国能召雨呢,结果还不是灰溜溜地跑了回去。”
赵楼冷嗤道。
皇甫承眉头拧成一条直线“这件事情为什么从来没听阿月起过?”
“这么丢脸的事儿,你觉得她会?”
完这话,赵楼看向皇甫常
这西陵的皇甫贵妃可不是个善茬儿,怎么她这侄子看起来这么傻乎乎的?
难不成发生了异变?
皇甫成噎了下,这话倒是。
丢脸的事情谁会?
只是,他心里头还是怀疑。
阿月跑去越国,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没有走露风声,可皇甫家,竟然没听到丝毫风声?
还是,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辰跟郁川她们不知道这事儿。
但是看赵楼的目光,就知道这事儿应该让轩辕月丢了大脸,不然,他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宁宝,你们怎么在这里没进去?”
沈策安从外面走进来就见一群人围在大厅里。
走进去,才发现里头还有个陌生的面孔。
是陌生,但是他的眉眼间也有些熟悉。
脸部轮廓,跟…宁宝有些像?
眉头轻轻蹙起,看向眼前的少年“这位是?”
沈策安这话的同时,皇甫承的目光也落在了他身上。
这就是这个丫头的父亲。
看着…有些凶巴巴的,平日不会凶她吧?
想到这个可能,皇甫承脸色变来变去的。
沈策安就看着他自己在哪儿变脸,也是感到古怪得很.
“爹爹,这是皇甫承,是…轩辕月的表哥!”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姑娘的这个介绍,皇甫承心里头闷闷的。
沈策安却瞬间警惕起来。
他可还没忘记,之前轩辕月是怎么针对他家宁宝的。
“辅国公家的公子,来这里做什么?”
皇甫承抬头“见过越国沈国公。”
“在下来此并非找事儿,而是有求于沈姐.”
沈策安拧眉,长宁招了招手,沈策安半蹲下身下,听到长宁的话后,看向皇甫承的目光里多了几丝复杂。
完,长宁又看向皇甫嘲如果你想夺回你的气运,需要去你家找到承载的载体,不然,直到皇甫徵消亡的那,这具身体就会变成活死。”
至于…不会彻底死去,还是因为他阳寿未尽。
这种阴邪的法子,只是为了遮挡某些‘人’的注意罢了。
皇甫承面色惨白,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偏心多年的表妹,竟然会在暗地里使着谋他性命的阴邪之术。
长宁没有开口,最终的选择权在他的手里。
想不相信,也在于他。
许久,皇甫承才抬头“沈姐,能否请你明日前往辅国公府做客?”
长宁眸光轻闪“可以。”
皇甫承完,摆“既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
等他离开后,沈策安这才看向长宁。
“宁宝,你为什么要帮他?”
按理,这辅国公府与皇甫柔关系密切,帮了皇甫承不就是在帮皇甫柔?
“因为轩辕月做的这一切,皇甫柔都知道。”
“什么?”
这皇甫承可是皇甫柔的亲侄子,竟然也能下此狠手?
“而且,爹爹,他跟我有血缘关系啊。”
起这个,姑娘有些纠结。
她那素未蒙面的娘亲,跟皇甫柔也是关系匪浅。
“什么?”
这下,沈策安更加震惊。
宁宝的娘亲,跟西陵的辅国公府有关系?
但是,这是长宁自己的,那这话,定不假。
而且,当初皇甫柔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其实也猜到了一二,只是一直没有往深处想。
“那明——”
姑娘笑眯眯开口“当然是去找娘亲啊!”
沈策安眸光轻闪,下意识开口“宁宝,要是你找到了娘亲,还会要爹爹吧?”
就连沈亦桉也有些紧张。
要是宁宁不要父亲了,那他要跟着宁宁一起走。
萧白瑜“……”
大不了,他也不回去了。
长宁双眼微微睁大“爹爹,你怎么会这么?”
沈策安的声音有些可怜“宁宝不会不要爹爹的,对吧?”
“当然不会啦!”
姑娘皱巴着脸,爹爹还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呢。
这一世,她只会有这么一个爹爹的。
“但是,娘亲也得找啊。”
只是,娘亲的情况好像有些复杂。
她有些看不清。
使劲晃了晃脑袋,还是现在不够强大。
得快点儿多吃点儿!
听到这话,沈策安倒是舒了口气。
宁宝没有要离开的念头就好。
不然,出来一趟还丢了个闺女,他也别回去了。
“爹爹别担心啊,我舍不得你跟祖母还有哥哥们的。”
家人那么好,她怎么可能会离开?
归,这么多年,沈策安也想找到宁宝娘亲的下落。
现在有了线索,不能放过。
“宁宝,明日爹爹还要处理事情,我让赵楼跟怀安跟你一起,好不好?”
明日是各国的第一次会面,他不能缺席。
“爹爹放心。”
完颜仪禾一群人听到他们的对话,还有些云里雾里的,但是听明白了一点,长宁的母亲,跟西陵辅国公府有关。
不过,到底是什么关系,之后才能知道。
回到辅国公府的皇甫承,刚进去,就在院子里遇到了自家祖母。
“祖母。”
“阿承,你回来了。”
院子里,一个老妇人坐在石凳前,脸上看不出多少岁月的痕迹,只是那头上,却夹杂了不少的银丝。
挽作高髻,簪着一只金色的扁簪,一枚红色的宝石稳稳当当地立于眉心中央。
面色微微泛白,却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皇甫承往前几步“祖母,十分凉,您身子不好,坐在院子里要是着凉了可怎么是好?”
常老夫人轻轻咳嗽了两声“阿承,今日可看到了你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