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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小说网 > N次元 > 再嫁当日,小侯爷跪拦花轿哭疯了 > 第130章 一个活口都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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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一个活口都不能留!

“疾风,江火,护夫人回府。”裴淮年沉声道,抬脚便要绕过玲珑。

就在这时,玲珑突然扑上前,双臂死死环住他的腰,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凄厉。

“裴将军,你不能带她走!除非你答应娶我!否则……”

话音落下的刹那,满院兵丁、侍女的目光齐刷刷射来,廊下灯笼的光映着她扭曲的脸,将这场孤注一掷的纠缠照得无所遁形。

她竟在将军夫人沈知念面前做出如此逾矩之事!

未出阁的姑娘当街纠缠有妇之夫,本就难听,更何况她早已被赐婚给赵承煜。

这桩丑闻若传扬出去,定国公府颜面何存?大晟皇室的赐婚旨意又该如何收场?

裴淮年浑身肌肉瞬间绷紧,猛地扯开她纠缠的手臂,衣裳摩擦发出细微声响:“郡主,请你自重!”

话音未落,他已大步跨到沈知念身边,目光扫过春喜染血的衣襟、青紫肿胀的手腕,下颌线绷得近乎碎裂。

“先回去。”他嗓音沙哑,伸手稳稳扶住沈知念颤抖的肩膀。

“不行,你们不能走!”玲珑再次转身扑来,发间金钗歪斜欲坠,“裴淮年,你今日若敢带她走,我现在就进宫找皇后娘娘!”

“郡主!”沈知念突然厉声打断,字字如淬毒的银针,“春喜命悬一线,你动用私刑致人重伤,又阻拦救治,莫不是想闹出人命?到时候皇上追究起来,恒裕王府担得起这‘草菅人命’的罪名吗?”

她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攥着春喜的手指因用力而微微发抖。

“她偷了我的玉佩,我用刑有错吗?你们擅闯府邸如刺客一般,难道要我设宴相送?”玲珑胸脯剧烈起伏,声线却像被风揉碎的残叶般没什么底气。

“我只看见你的侍卫伤人性命。”裴淮年将沈知念护在身后,玄色衣衫下的手臂肌肉紧绷如弓,“郡主若有冤屈,明日自可随我面圣分。”

府兵还想上前阻拦,却被他一个冷冽的眼神逼退。

那目光似带着边疆风沙的寒意,扫过之处人人噤声。

玲珑眼睁睁看着疾风打横抱起昏迷的春喜先行离开。

之后,裴淮年手紧紧牵着沈知念,付如鸢跟在身侧,他们在江火的护卫下大步离开。

“裴淮年!”她尖叫着跺脚,发间步摇坠落,珠玉散了一地,她却恍若未见。

待那些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她猛地抓住旁边丫鬟的手腕:“快!立刻飞鸽传书给父王,让他速来南洲城!还迎…”

她眼中闪过狠厉,“贱奴窑那几个知情人,连夜处理掉,一个活口都不许留!”

玲珑盯着裴淮年消失的方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如今裴淮年当众拒绝她,若沈知念真去御前告状,以他今日护着沈知念的架势定会全力相护。

今日这些事一旦捅破,轻则被斥责跋扈,重则恐牵连王府……

“郡主何必慌神?”身旁的嬷嬷上前低语,皱纹里藏着世故的笑意,“皇后娘娘向来疼您,恒裕王府更是您的靠山,塌下来也有王爷顶着……”

“不行!”玲珑猛的一扬手,“沈知念那女人心思深沉,裴淮年又处处护着她!必须把所有知情人都除掉!”

她把案几猛的推倒,寒光在眼底疯狂翻涌,“传我的令,贱奴窑的人、审问春喜的侍卫、还有今晚在场的杂役……凡是沾了边的,一个都不留!”

……

疾风抱着昏迷的春喜如一阵疾风般冲进将军府,衣袍上还沾着方才打斗的尘土。

沈知念紧跟在后,而裴淮年始终将她护在身侧。

“先安置到东厢房!”沈知念指着一个房间,声音里带着难掩的焦急。

看着春喜苍白如纸的面容和染血的衣襟,她攥紧了裙角。

转头看向身旁的付如鸢,两人目光相撞,千言万语都凝在那一眼里——

从幼时并肩练武到断联十年,又到如今共历生死,她们有太多话想倾诉。

“如鸢,你先去我房里歇着。”沈知念握住她的手,“等安置好春喜,我便来找你。”

付如鸢点头,笑着拍了拍她手背:“先去照顾春喜,我等你。”

沈知念深吸一口气,转身跟着疾风往厢房走去。

就在这时,陈伯也提着药箱从偏院匆匆赶来,瞥见春喜血染的衣襟时,的眉头骤然拧紧。

“胡闹!”他将药箱重重搁在桌上,瓷瓶碰撞声里裹着怒意,“沈知念,你是铁人还是铜人,谁让你一个姑娘家闯贱奴窑子的?那里是什么地方!”

镊子夹着烈酒浸泡的布条探向春喜后背的鞭伤,血痂被浸透的瞬间,她昏睡中发出痛苦的呜咽。

沈知念蹲在床边攥紧春喜发凉的手,看着陈伯布满皱纹的手指在伤口上起落,药粉撒下时腾起的青烟里,全是他压抑的火气。

“清名醒了就蜷缩在床角,等着见你呢。”欧阳静婉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给裴淮年递过一杯温热的茶,目光扫过沈知念袖子的裂口,“方才我越想越不对,想让府兵去贱奴窑子找知念,却没曾想……”

她顿了顿:“知念,你受伤了吗?”

“先顾春喜。”沈知念打断她,指尖触到春喜额头的滚烫,心里越发紧张。

陈伯将熬好的黑褐色药汁灌进瓷勺,忽然抬手敲了敲她的手背:“好生去洗个热水澡休息休息,真当自己是铁打的?”

药香混着血腥气在房里弥漫,窗外的月亮不知何时被云遮了大半,只余一点昏黄透过窗棂。

“师傅,春喜她……”

“只是抽打的外伤,没什么大事,别担心了。”

陈伯将沾血的纱布扔进铜盆,瓷瓶里的金疮药洒在春喜红肿的伤口上,“好好养半个月,保准又是活蹦乱跳的丫头。”

沈知念紧绷的脊背终于松懈下来,语气也跟着轻松下来:“多谢师傅了。”

……

沈知念推开房门时,烛火将付如鸢的影子投在屏风上,轮廓被染成暖黄。

听到声响,付如鸢立即转身,目光急切地落在她身上:“春喜怎么样了?”

“陈伯看过了,只是皮肉伤,养些时日就好。”沈知念抬手解下头顶的珠钗,

见付如鸢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她倒了两杯茶,氤氲热气模糊了两饶眉眼。

“如鸢,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岭南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