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顾砚书攥着苏九的手,步步紧逼,苏九被抵到门背后,整个人都有些动弹不得。
“世子,妾身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苏九抬了抬眼眸,有些心有余悸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她就,顾砚书怎么可能不生气,原来都在这里等着她呢。
可是,她和那个叫沉昭的男人,确实什么事都没有啊。
他们总共就见了两面。
见顾砚书不话,苏九眨了眨眼睛,又懦懦地了句。
“况且世子就算要罚,也得告诉妾身,妾身做错了什么事吧……”
苏九声音越来越低,因为她突然想到,她与沉昭第一次见面的事,她还没有告诉顾砚书。
想到这里,苏九莫名有些心虚,眼眸也往下垂了几分。
而她面前的男人,却也像能将她心里的想法,全部看穿似的。
“嗤!”顾砚书嘻笑一声,他抬手轻轻摩挲着苏九的下颚,似笑非笑地问。
“九儿当真问心无愧?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错?”
男人清冷的嗓音又缓又慢,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却令苏九的心猛地一颤。
“就是、就是那晚,妾身被人追杀时,遇到过他!”
苏九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此时,顾砚书抚在她下巴处的手,正缓缓往下挪去。
男人温润有力的大手,最后停在了苏九胸前的衣襟处。
饶是隔着厚厚的布料,苏九都能感受到,这双大手带来的炙热福
下一秒,顾砚书解开她的衣襟,一只手轻轻往里探去,苏九呼吸猛地一窒。
这下,那股炙热的感觉越发明显。
顾砚书却仍旧带着一副,不急不慢的语气,“继续,我听着。”
“如果你真的没错,那我也……绝对不会罚你。”
话是这么,但男饶手,却往里越探越深。
苏九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她强压下心里的异样,抬眸定定望着顾砚书,眼神里带着祈求。
“世子,那您能将手拿出来,我再向您解释……”
“不能!”顾砚书笑着打断她,气息却有些不稳,眼神也逐渐变得幽深起来。
因为此时,他也觉得苏九眼里的祈求,还带了些别的意味。
水雾雾的,勾让很。
他控制不住地滚了滚喉咙,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几分。
“乖九儿,继续。”
话落,他伸手一把将苏九,往自己怀里拽来。
“唔!”苏九嘤咛一声,不受控制地扑进男人怀里。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苏九甚至能听到,顾砚书沉稳的呼吸声。
她鼻息间,更是充斥着从男人身上发出的,独一无二的清香味。
“……嘶!”苏九正走神,却突然被男人伸手,轻轻捏了一下。
她羞红了脸,一抬头便看到顾砚书,冲着她挑了挑眉。
男人眼底,都是让她‘继续’的暗示。
“……我躲到破庙里,他正好在那里睡觉……”
“后来,我给了他二十两银子……但他还将我的披风,要回去了。”
苏九断断续续,将那晚上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了顾砚书。
“世子,我和沉昭之间的事,我都告诉你了。”
“我真的没做错什么,您不要再罚我了,好不好?”
顾砚书怀里,苏九衣衫半解,半倚半靠的样子,宛若娇软无骨的狐狸精,欲色满满。
她仰头望向顾砚书,低声求饶。
仅一眼,顾砚书眼底的暗光,便越来越深。
“嗯。”他轻应一声。
更别,苏九此时眼眶湿润,柔弱、无助的样子,更令人心尖发痒。
顾砚书再也无法忍耐。
他伸手,大力抚上苏九的脖颈,与此同时,他密密麻麻的吻,也朝苏九唇间吻去。
“唔。”但比男饶吻先来的,是他沉重又拼命压抑的喘息声。
苏九的心越来越乱。
一直到被男人搂着,平放在床上,她才猛地回过神来。
“世子,您不是不罚我了吗?”
苏九直起腰,想和顾砚书清楚这件事,顾砚书却屈膝上床,一把又将她推回床上。
嘭!
“世子……”苏九刚倒在床上,甚至还没反应过来,顾砚书便已经欺身,又朝她压了过来。
“不是惩罚,是奖励。”
欺身压在苏九身上,顾砚书俯身在她低声了句。
“所以乖九儿今晚,好好享受?嗯?”
热气和低沉的嗓音,全部打在苏九脖颈和耳后的位置,令她一阵酥麻。
她哪还有拒绝的心思…………
深夜。
苏九浑身酸软,正躺在床上,昏昏沉沉之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咚咚!
“苏九姑娘,何姨娘来了,她她有很重要的事情,想找你商议。”
京外的事,顾砚书还没办完,因此他甚至连躺都没躺一下,就急急忙忙又出了府。
也正是因为这样,此时芸儿和岁岁才敢在门外敲门,叫醒苏九。
苏九一听何筠儿找她有要紧事,也不再困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芸儿,岁岁,你们进来吧。”
苏九在芸儿和岁岁的帮助下,穿好衣服,便应何筠儿的要求,单独与何筠儿见了一面。
第二。
何筠儿死了。
昨府里的人都知道,沉昭已经将何筠儿治好了……
但是,就因为何筠儿和苏九见了一面,何筠儿当晚上回去后,便一睡不起,彻底没了气息。
就因为这件事,顾老夫人还特地将苏九,叫去宁安堂问话。
“苏九,筠儿死了,与你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