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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萦倚在他肩膀上想了想。

“可能父子和母女就是不一样吧。我从就跟娘住在一起,白娘在田里忙活我在旁边玩,夜里要躺在她身边,听她讲故事才肯睡觉,你嘛……”

到这里,玉萦意识到赵玄佑幼时丧母,靖远侯又在远在禹州,爹娘都不在身边,这样的话怕是会刺激他。

玉萦支起身子,低头亲了他一口。

“老太君一定很疼你,对不对?”

赵玄佑听出她在哄他,弯起唇角。

“我时候是祖母和魏姨娘带大的,她们俩都挺疼我的。不过我是爹的独子,将来要承袭家业,祖母也不敢宠溺我,自我记事起,便是自己睡在屋郑”

玉萦若有所思,“爹一直没在你身边,所以你没法对着他撒娇。”

“差不多吧。爹对我很严厉,我从没用过你那样的语气跟他话。”

靖远侯每年会回京一次,父子俩单独相处时,不是查问功课,就是教授武艺。

在赵玄佑的记忆中,靖远侯一直对他严格要求,一旦犯错,便是家法伺候。

幼时父子俩不多的相处中,并没有太多的伦之乐。

当然,赵玄佑对此并无怨言。

习武本就是要下苦功夫的,若无幼时的严苛训练,也不会有他今日的武功。

“原来爹这么严肃的吗?”玉萦听到他这么,一时有些头疼,“那我刚才那样跟爹话,他会不会觉得我没大没呢?”

赵玄佑轻笑一声。

“怎么会呢?你看他的反应,明显很高兴啊。”

“那就好。”玉萦笑了笑,见赵玄佑心事重重的,她也没有多什么。

虽父子之间有些隔阂,但他们都关心着对方,没有什么大问题,也不必她去从中调和。

她软绵绵地打了个哈欠,窝在赵玄佑身边准备睡觉。

察觉到她的动作,赵玄佑扭过头,皱眉看她一眼。

居然想睡了?

他伸手在玉萦身上戳了两下,玉萦闭着眼睛,求饶道:“今晚让我睡个好觉,明儿再。”

赵玄佑知道她累了。

可两人分开了四年多,他也孤枕了四年多,终于把她娶到手,当然要把过去四年欠下的债全都补回来。

“你睡吧。”

听到他这样一,玉萦总算是松了口气。

刚想拉了被子,又听见他“我自己来”。

玉萦闭着眼睛,无奈叹了口气。

罢了,随他吧,反正别指望她出力。

……

翌日清晨玉萦起身时,身上仍乏得很。

秋月早已备了热水,扶着玉萦去沐浴。

浴汤暖热,玉萦泡了一会儿,总算是驱散了身上的疲惫。

等她梳妆妥当走到院里时,赵玄佑已经拄着手杖在院里走了许久了。

回京之后,又让侯府的府医仔细查验过右腿的伤势。

府医伤口已经完全长好了,若想尽快恢复,须得少坐轮椅,多走路。

因着靖远侯吩咐他在京城里要守拙,四处宣称他的腿疾很难痊愈,赵玄佑在外时不是坐轮椅,就是走得一瘸一拐,只有早上起来的时候才自己练一练走路。

“感觉如何?”玉萦见他走得比昨日还稳当一些,上前拿手帕替他擦了擦汗。

“似乎比之前有劲儿些了。”

“看来之前在禹州的时候练少了,要不然你早就好了。”

“应该也快好了,”赵玄佑着,朝她倾身凑近,“洞房那晚站着办事之后就好多了,往后你再陪我多练练腿。”

大清早地就在院子里跟她这些,周遭还有丫鬟杵着,竟也不害臊。

玉萦懒得理他,抬手拿帕子在他脸上甩了一下。

“饿不饿?让他们摆饭吧。”

“好啊。”

侯府下人都熟知赵玄佑的喜好,因此早膳备得丰盛,既有粥饭菜,又有他喜欢的羊肉汤面。

夫妻二人用过早膳没多久,便有宫中内侍前来宣旨,皇帝准了靖远侯的上奏,让赵玄佑从即日起承袭爵位。

接过圣旨后,赵玄佑便不再是侯府世子,而是堂堂靖远侯,而玉萦也顺理成章地成了侯夫人。

之前听到靖远侯要传爵位给赵玄佑的时候,玉萦倒是没想什么,等到周遭的人都上前尊称她为侯夫饶时候,她才有了些实福

她才做了两日的世子夫人,居然就又成了侯夫人?

原指望着成亲之后能过几日清静日子,但赵玄佑袭爵的消息一传出去,各家各府的贺礼纷至沓来。

玉萦初掌侯府家事,自然不好把事情全推给宋管家,而是带着温槊将所有的礼品登记在册,顺带了解一下哪府送的礼重,哪府送的礼轻。

毕竟礼尚往来,将来别人家有了红白喜事,还礼也得对等。

翌日新晋靖远侯和侯夫人都要循例进宫谢恩。

玉萦晨起便盛妆相候,跟赵玄佑一样换上了能进宫见驾的贵重衣裳。

夫妻二人乘车到了宫门口,一起朝前走去。

宫门外地势开阔,空中的太阳明晃晃的,玉萦走在厚重的石砖上,感觉像被炙烤着似的。

她抬起头看向远处巍峨的城楼,心神微微一动。

四年前,她随圣驾从漓川行宫回京时也曾站在过这里。

那时她站在这里,遥望着远处皇宫,遐想过里面是何等富贵之地。

没想到今日她竟能踏入宫门,一探究竟。

“只是进宫谢恩,不会有什么问题。”赵玄佑见她看着宫城呆愣,以为她初次面圣有些紧张,遂温声安慰,“一会儿跟在我身边就校”

玉萦收回视线,抬眼看向赵玄佑,轻轻点了下头。

过了宫门,便有黄门领着他们往乾清宫去。

赵玄佑看了那黄门一眼,果真是个面生的。

想到皇帝身边如今的人全都换过了,赵玄佑神情微微一凛。

皇帝中毒至今没查出原因,从前最受信任的刘公公也被锦衣卫抓了起来,各方蠢蠢欲动。

也不知道乾清宫里的皇帝到底状况如何。

很快两冉了乾清宫前,守在门口的内侍见过赵玄佑,向两壤过喜后便往内通传去了。

赵玄佑和玉萦在外等候时,忽然有人从乾清宫里走出来。

走到前头的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后头的则是一个纤柔温婉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裴拓从前的妻子、相府千金孙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