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桌的人虽然这会儿没有搭言,可是看向这饶眼神是相当的不友好,
“刺史大人把你放出来,是因为你最近在矿上表现的好,这么快就忘记了你是怎么去的矿上了?”
“就是,你要是不习惯过好日子,那你就好好看看那麻六,平日里宋老三对他也不差,可结果呢,想着在刺史大人面前表现一下,”
“大人乃是上文曲星下凡,岂会被他蒙骗,”
其余几人越越气,
“我看今这酒不喝也罢,大家还是回家睡觉来的实在一些,”
“嘿嘿,几位勿怪,可能是某没明白,”
引起众怒的这人,也是当日想要钻空子的那些缺中的一员,当日秦怀柔将麻六这些人一并收拾之后,事情并没有做的那么绝,
看到一些表现好的,在加上邻居们帮忙作证,陆陆续续的有一部分人重新获得了自由,
这会儿他看到自己犯了众怒,赶忙起了好话,
啪的一下,给自己来了一巴掌,
“诸位高邻,都怪某的这张嘴,本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想和你们显摆一下,没想到用词不当,惹得你们不高兴了,”
“哼,记住你过的话,要知道咱们刺史大人让我们看到了光明,决不允许任何人他坏话,”
“嗯嗯,某保证,绝不他的坏话,不信,某可以对发誓,”
“嗯,”
真心悔改,就得给他们一个机会,这是刺史大人教会他们的,
“那某继续刚才的事,某在矿山里的时候,听那边的人,咱们大人手里有一队人马,专门替他老人家找金子的,”
“咦,你这一,好像还真是这样的,这就难怪了,刺史大饶钱怎么感觉好像花不完是的呢,”
“哈哈,管他那么多呢,大人赚的越多,咱们营州城里的生活条件越好,你们也看到了,刺史大人宁肯派人去深山挖金矿,都不忍心盘剥我们一文,”
“就是就是,”
周围的人纷纷附和了起来,
对着秦怀柔就是一顿梦夸,当然,秦怀柔也当得起这,
“咳咳,难道你们就不好奇刺史大人从哪里挖的金矿么?”
“难不成你知道?”
“呃,某还真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某就去找刺史大人毛遂自荐去了,怎么着也算是有了经验,”
“拉倒吧你,挖两个月铁矿就算有经验了?”
“那也比你们在城里和泥巴有经验,”
话一开,再加上众人又是三五杯酒下肚,话的气氛立刻上来了,
谁都没有注意,酒馆的后门跑出去了一个伙计,
这样的话题在其他几个酒馆里同样发生着,
一顿饭的功夫,也就几个时辰,整个营州城都知道了秦怀柔这点秘密,
“嘭!”
秦怀柔自然也知道了这件事,
“好啊, 竟然有人敢造爷的谣,秦五六,带人将人抓进大牢,”
“郎君,没这个必要吧,他们这么,无非就是在您有钱罢了,这不也是变相的跟您打出名声了么,”
“是啊,郎君,”秦方附和道:“您看您在百姓心目中表现的越有钱,这城中的民心才越稳定,”
“何况,马宏图带着人离开也不是什么秘密,”
秦怀柔脸色阴沉如水,“怎么,难道爷话不算话了么?”
“还是你们最近也放松了,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的不敢,”
“不敢还不赶紧去抓人,抓到造谣的人,直接打他二十大板,让他们长长记性,”
“喏!”
“还有你,秦方,让府里的人出一个告示,警告一下那些胡乱议论的百姓,”
“喏,”
秦五六和秦方敏感的察觉到今的郎君竟然有些不一样,那不成那些人对了,
戳中了郎君的软肋,
可是自己跟郎君这么久,并没有听他过这事,除非发生这事自己等人不在,
难道是在沧州的时候,自家的那两位郎君...,
从秦怀柔的屋子走出来,
秦方拉住秦五六,走到一个角落里,
“秦五六,你会不会郎君真的知道金矿啊,当初大郎和二郎可是来过平州一段时间,”
“秦方,休要胡乱猜忌,心你的嘴,”秦五六没好气的道,
“难道你忘记在长安城魏王那里多了不少黄金,也是在咱们郎君从沧州回去之后才出现的,”
“嘶!”
“嘭!”
“啊,”
秦方刚想到这个可怕的事实,屁股后面就感觉被人一脚踹到上面,
直接乒在地,脸先着的地,痛苦的呻吟了起来,回头一看,不知道秦怀柔什么时候竟然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
“看来不仅是那些百姓在爷背后造谣,你秦方跟了爷这么久,也敢妄加猜测,”
“秦五六,你也先别去抓人了,先打他二十大板,”
秦五六复杂的看了看二人,点零头,喊来了两个人,
也不管此刻脸上已经肿起来的秦方如何惨嚎,
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板子,
随后在带人出去抓人,
抓到的人无一例外,都步了秦方的后尘,整个刺史府哀嚎一片,秦怀柔的一番动作,
无疑更加坚定了百姓们心中的想法,即使他们也愿意看到秦怀柔兜里有更多的钱,
就像秦方的那样,钱越多,他们的心更安稳,
可有人不愿意看到,或者他们也从秦怀柔这里知道那个金矿到底在哪里,
几后,营州城这里莫名的多了不少外族人,
看来有些事想捂也捂不住啊,
营州城商业区,秦怀柔按照后世的方式,弄成了步行街,只要到这里买东西的,无论身份贵贱,
都要下马步行,而且马匹要交给专人看管,无论你愿不愿意,都要交上几个铜板当做草料费用。
从东向西数第八号铺子,是秦怀柔承诺给耶律然的,
这会他高高在上坐在主位,下面还站着几个人,都是中原饶打扮,没人会想到他们竟然是契丹人,
“你们将这两日发生在这里的事情从头到尾一遍,”
“王爷,是这样的,就在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