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别跟我提那比崽子,她结了婚还跟着人,跟人好几年,被我儿子逮到了,跟我儿子离婚走了。”
“大娘,她跟的人就是我前夫,就是因为他俩搅和到一块儿去了,我才跟我前夫离婚了,我是省城师范大学毕业的,我在市二中当老师,我们分居两地,我还给赵刚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他丧良心的东西,在外头勾三搭四,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娘正是李思政的母亲,仿佛找到了战友,拉着何拉拉杂杂咒骂赵蝶和赵刚半个时。
何擦擦眼泪。
“大娘,那个赵刚不是东西,他经常打孩子,特别喜欢打男孩儿屁股,上个月他回来,把我儿子偷走了,我到处找不到他。
但是我听他跟赵蝶住一块,都在沪市,我想着李思政会不会知道赵蝶在哪儿,找到她,就能找到赵刚,我只想找到我儿子。”
着擦擦眼泪。
大娘听到这话,急眼了。
“啥?你男人还好打孩儿?”
何点头。
“大娘,那不是我男人,那就是个畜生,他喜欢跟赵蝶分工,一起虐待孩子,您家孙子没跟您一块儿吗?”
大娘双手一拍,险些跳起来。
“这可怎么好,我家孙子给赵蝶带走了呀!”
何不理解。
“为什么啊,大娘你怎么舍得的?能在结婚后还在外面勾三搭四,能是什么好东西?大娘你这心也太大了!”
“还不是那个比女人,沪市学校好教学好,为孩子好么!”
“你,你,你们真是,让我什么好啊,那学校再好,不是亲爹,怎么可能舍得为孩花那么多钱上好学校啊?
这话你们也信,你到底知不知道李思政在哪里?”
“我知道,我这就给思政打电话。”
何赶紧招呼站在不远处的表哥。
“大娘你别急,我这就有大哥大,李思政那边的电话号码你有吗?”
大娘还真有,不过是李思政工地上办公室的电话,需要约定时间再打一遍。
“大娘你不知道李思政在哪个工地吗?”
这个老太太还真不知道。
“我这记性不好,思政前头跟我,转头我就忘记的。”
何心凉半截,只能先要到电话,再想法子。
大娘要先跟李思政那边办公室接电话的人约定时间,约在半时后,何又等了半时,再打过去。
何主要是想让大娘问出李思政在哪座城市,哪个工地,然后亲自去找他。
老太太一遍跟李思政描述自己得知消息后的急切心理,一遍问李思政到沪市要多远。
李思政明显不大相信老太太的话,但是没有对老太太有防备,总算让何拿到李思政的地址。
对方就在市里的工地上,吃住都在那。
这就好办了!
李思政这边结束,何招呼人前往省城。
赵刚原先上班的地方,何很熟悉,当初找到这份工作还是何陪赵刚一起来面试的。
何直接去找赵刚原先的领导。
“麻烦您,就跟你们领导,是赵刚让我来的,领导就知道了。”
话功夫,一个水蛇腰女人就从前台经过,一个眼神都没给前台。
“这位我认识,跟我前夫有一腿,赵刚都辞职了,这位还在呢?”
前台一听,顿时生出八卦之心,何也不管,盯着她给赵刚曾经的领导打电话。
这位领导叫曹丁,是草根出身,算是凤凰男,心可挺大。
曹丁想到赵刚这把好刀,就有点遗憾,让人放何进来,毕竟他也算是有把柄在赵刚手里,谁知道何要来什么呢?
万一不待见,让麻雀给啄了眼睛可不校
何见到曹丁,开门见山,扔出当初调查赵刚时候拍的照片。
“我也不拐弯抹角了领导,这是您塞给赵刚的情儿跟赵刚在山庄亲密的照片,根据那服务员的描述,两人睡一个屋,第二退房的时候,屋子里付费使用的杜蕾斯,是后买了补进去的,跟人家山庄提供的有点差别。”
曹丁听到这,面红耳赤,等看到照片,赵刚的手就搭在他心尖尖的臀部,曹丁猛地从老板椅上弹跳起来。
“混账东西。”
主要是那段时间,蜜自己怀孕了,从曹丁手里拿走不少钱。
何坐在沙发前,对曹丁的怒火完全无福
“我来的目的,不是为了你,是为了赵刚,他带走我儿子,但是我找不到他,我知道你每月单独给他八百块钱,帮你打掩护,我也不问你这八百块钱是怎么来的,我只要你帮我想法子找到赵刚。
要是能顺便给他添堵,就更好了。”
着何把写了自己电话的纸递过去。
“这是我的号码,希望曹老板以后宏图大展,另外,擦亮眼睛,不要再识人不清了。”
着何起身要往外走,到门口又想起一件事,转头补充了一句。
“对了,那个赵刚,在外面玩的特别花,可太脏了,曹老板有空去查查身体,跟这种货色玩同一个,真的很跌份儿。”
省城这边不好待,何又去赵刚之前租住的房子这边跟房东打听赵刚的消息。
有枣没枣总要打一杆子。
“赵刚欠我钱,是要给房子里添置冰箱,他了,房东抠门,冰箱都不舍得给买,他自己买了放在房子里的。”
房东一头雾水。
“胡,我这房子以前是我们自己家住的,后来我们买新房搬走,才往外租的,过日子的家具家电什么都是全的。”
何怒。
“不可能,赵刚了,这个冰箱就是他用我的钱买的,我要搬走。”
房东跟房客都出手阻拦。
“那你们给赵刚打电话试试,我弄丢了他的号码,只能找到这里来了!”
房东一脑门汗,赶紧翻看租客信息,从以前的记录中找到赵刚的电话,不过很可惜,手机停机了。
看来是到了沪市办了新号码。
何皱眉。
“你不要糊弄我,我要么弄走冰箱,要么找到赵刚,不可能让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