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该翻牌子了。”
新人入宫,按理得召新人侍寝了。
“那就孙侍君吧。”
“是。”
“臣是不是该告退了?”
“嗯。”
孙侍君被抬了过来。
尉迟羽听着里面的靡靡之音。
手摸着心脏。
为什么会难受呢?
“怎么了?心脏不舒服吗?”
尉迟羽转身震惊得看着出现在身后的苏清凝。
她在这?
那里面的声音?
“孤可没有那么下作,里面就他一个人。”
“臣没有问。”
“嗯,是孤非要告诉你的。”
尉迟羽的心瞬间不难受了。
“夜深了,该就寝了。”
“好。”
孙侍君睡醒没看见女皇。
但看着自己身上的印子,嘴角上扬。
他是新人中第一个侍寝的。
孙侍君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希望能怀上。
孙侍君带着赏赐回了自己的宫殿。
不管是新人还是之前宫里的老人都来看他了。
取取经总是好的。
“不知道。”
“女皇大概就是喜欢我吧。”
......
“孙侍君,皇夫送来了赏赐。”
孙侍君有些高傲,“今早女皇特地了,皇夫在禁足,不用拜见了。”
送东西的人有些不屑。
侍君不拜见主君,那就是不被承认的。
还在这里沾沾自喜。
“奴婢告退。”
其他人有些眼红。
先不管拜不拜见,他们这些老人都知道。
女皇都没召他们侍寝过。
倒是刚来的新人,第一晚上就侍寝了。
令人艳羡。
“女皇,尉迟大人带着黄金回来了。”
蒋哲喝茶的手一顿。
茶杯被他紧紧捏在手里。
什么黄金?!
哪来的黄金?!
眼见着一箱箱黄金被抬了进来,蒋哲有些坐不住了。
这箱子......
“去请林国公和代献安。”
蒋哲娶的正夫就是林国公家的。
代谢安和林家素有恩怨。
嗯,她只需要负责搭台子就好了。
林水情来了。
代献安早早就到了。
“好了,相关人员都到了,开始吧。”
蒋哲跪在地上。
从什么时候变了呢?!
好像是女皇给她女儿赐婚的那一刻起。
是因为那个男人???
如果是因为男裙是好解决了。
“女皇,尉迟彦私自采矿,恐有谋反之心,请女皇将尉迟彦移交大理寺处理!”
“要移交也是移交给刑部吧?”
“谁不知刑部是你儿子的地盘,两家有姻亲关系。”
“私采金矿,这可是有谋逆的嫌疑!”
“女皇还未定罪,你就在本官头上扣帽子了吗?”
“这金矿是本官的人采的吗?”
尉迟彦并没有抓到采矿的人。
当然抓不到了。
死人才不会话。
“那座山可是你们尉迟家的,出现了金矿不立即上报,却自己私自开采。”
“尉迟大人,你要是没有异心,为何不上报?”
“你自己又私自开采了多少!”
“女皇陛下,臣不知情啊!”
“要不是有人出来,臣都不知道自家的山上有金矿啊!”
“证据确凿,尉迟大人还要狡辩吗?!”
“回女皇,臣不知情。”
“你们大可去搜,这几箱子东西是从臣府邸里面搜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