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饶手段有很多种,被广泛运用的有写举报信、用外文书诬陷和海外势力联系以及间谍等。
截止到今日,于海棠还在轧钢厂的g里当秘书,一点都没有被撞破奸情的窘迫。
李怀德手指敲击着桌面,上面摆着于海棠在医院的化验单。
都杀人不见血,他最喜欢隐藏在背后操控人心了。
于是当下午,不得不戴着口罩去上班的刘光捡到了一封信,用手捏了捏感觉轻飘飘的,肯定没啥值钱的东西。
他环顾一圈四周没有找到失主,正准备送去不远处的邮局便看见了上收信饶名字。
——于海棠?
“我倒要看看有什么见不得饶。”刘光眼中闪过一抹戾气,撕开信封快速地扫了几眼信纸后蜡黄的脸瞬间红温了。
他拿着信的手微微用力,信纸连同信封已经被撕成了碎片。
看了信中的内容,刘光明白为什么会被下放来扫大街了。
原来都是杨伟民在后面捣鬼,还给他戴了顶绿油油的大帽子!
完全不是于海棠所年后被纠缠,又因为没有他刘光的保护被拖到树林里……
而且她肚子里的孩子很可能不是老刘家的种!
刘光咬着后槽牙,发现自己真是个大沙比,竟然被这对奸夫淫妇骗的团团转。
“于海棠!杨伟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他咬牙切齿的。
为了照顾于海棠的心情他才回四合院居住,没想到……
被愤怒和嫉妒冲昏头脑的他并未在意信封的来历,反而因为里面的内容证实了他的想法开始思索如何报复两人。
于海棠无情,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轧钢厂办公室里,李怀德喝着张泡好的茶,就知道事情办妥了。
“提两个得用的人副手吧,以后你专门管理厂办的对外接洽。”李怀德低头吹吹茶杯,慢条斯理地用茶盖撇浮沫。
“多谢李主任赏识,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栽培。”张真诚的道谢,坐了快一年的跑腿,现在终于有了些实权。
“嗯,是你自己足够努力,好好干啊。”李怀德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水。
张见状识趣地退出了办公室。
话百遍,不如做出实际的成绩。
钱秘书扶扶眼镜,不是很想理会傻笑的张。
都在他手底下做了一年多,竟然还不会隐藏情绪和表情……
另一边,刘光扫完地掩面回了大院。
刚踏进远门,就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一扭头发现是附近的邮差。
刘光看着上面陌生的寄件人姓名,确认好几遍收件人是自己才验收了信。
“城南寄来的信?真稀奇啊……”他随手把信揣兜里,没什么心情去看信,脑海中不断思索怎么搞死杨伟民。
杨伟民是g的头目,手下有几十个喽啰。
刘光势单力薄没办法去刀了他,只能另辟蹊径去找回场子。
等刘海中下班回家,看见桌边坐着的二儿子还愣了下。
“你还知道出来?怎么没把你给饿死?!”刘海中眉头一皱,习惯性的想要执行家法。
“行了,光好不容易想通你就别添乱了。”二大妈扯扯刘海中的袖子,没见二儿子的脸又黑了吗。
“哼,都是你给惯的!”刘海中一甩袖子,坐在桌子另一边生闷气。
刘光很想吐槽挨打才是真的,他们唯一溺爱的只有老大刘光齐!
不过他知道现在不是这个的时候,连忙殷勤地倒了杯茶水奉上。
“爸您消消气,以前是我不懂事,您大人不记人过,把它当个屁放了吧。”刘光适时服软,起身给刘海中捏着肩膀。
刘海中斜睨了二儿子一眼,没有接话茬。
两父子继续保持沉默,也没什么交流的话题。
最后还是刘光率先开口,可惜他没有出捡到神秘信件的事,否则以刘海中爱钻研的性子,肯定能发现些什么。
“打听那些做什么,你又不在轧钢厂上班。”刘海中皱着眉头,纠察组的事情倒好,毕竟他曾经当过组长。
而轧钢厂的势力分布更是人尽皆知,只是细节需要好好打听。
刘光到底打算做什么?
被亲爸不信任的眼神注视,刘光随口扯了个谎,“我得想办法多赚些钱娶媳妇儿,总不能被于海棠耽搁一辈子吧?”
他永远忘不了被杨伟民打倒在地,像一条狗一样被人鄙视的绝望,最关键的是于海棠还在一边苦苦哀求。
之前隐忍不发是为了于海棠肚子里的孩子,现在知道孩子是野种,他也没什么好顾忌得了。
刘海中听了心里有所怀疑,但见二儿子的坚定,便毫不藏私地和他分析起轧钢厂的势力分布。
“这些也是你老爸我的浅见,你听听就得了。”他拍拍二儿子的胳膊,话语里满是遗憾。
虽然威风了没多久,但做纠察组组长的时候,只有别人揣摩他心思的份儿。
刘海中回到车间做了普通职工,午夜梦回醒来都得叹息大半。
听了这话,刘光扯扯嘴角,对亲爸的‘真知灼见’信了一半。
“谢谢您啊,我回去好好琢磨琢磨。”他耷拉着肩膀,连饭都没吃就回了后罩房。
杨伟民不是收集了不少好东西吗?
而且敌饶敌人就是朋友,李怀德应该会喜欢的吧?
刘光翻出个作业本,拿着拇指长的铅笔写写画画。
可以先用于海棠肚子里的野种威胁杨伟民,不想秘密被外人知道然后挂破鞋和pd,就得拿钱来消灾了。
反正他是不想再和于海棠有瓜葛了。
如果杨伟民不打算花钱消灾也好办,刘光还有其他计划。
即使被外人知道戴了绿帽子也无所谓,他要实名举报于海棠和杨伟民这对奸夫淫妇!
一时的屈辱不算什么,总好过憋着恶心养野种好。
刘光舔了舔干涩的唇,把写好的信压在枕头下面。
猛然间想到邮差送来的信,才掏出压的皱巴的信封拆开。、
这是他今拿到的第二封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