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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记住别再让她,用命换糖了

\"怎么可能...........\"洛保的指尖手机屏幕,视频里的女人穿着纯黑作战服,眉眼却与记忆中温柔的洛溪分毫不差,

.输液针头被她生生扯下,暗红血珠顺着手背蜿蜒而下,在病号服上晕开点点红梅。监护仪发出尖锐的警报,她却充耳不闻,跌跌撞撞地朝着台出口奔去“不管是不是她,她都要过去看一看”离开了三院,

夜雨如注,洛保穿着鞋子踩在冰凉的楼梯上,每一步都带着决绝,

她只看见手机屏幕里那个熟悉的身影,在当锈迹斑斑的铁门轰然洞开,腥风裹挟着硝烟扑面而来,洛溪就站在聚光灯下,枪口正对准她的眉心。

\"真的是你,你真要杀了我吗?你不认识我\"洛保的声音在颤抖,却固执地向前迈步。聚光灯照亮洛溪空洞的眼眸,

那张与记忆中别无二致的脸上,此刻蒙着一层寒霜,她手中的军刀泛着冷光,刀刃上还凝结着暗红血迹,

洛保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泣音,好阴毒的手段,明知道自己出不了手,这个组织却用了这么狠的招

那个笨蛋的姐姐,准确来,眼前的是自己的姐姐,如今,曾经温暖的姐姐成了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是不是只要见血才才能让它清醒

\"如果杀了我能让你回家......\"她猛地抓住洛溪握刀的手,锋利的刀刃瞬间割破掌心,\"我愿意\"

洛溪的瞳孔微微颤动,这个细微的反应让洛保浑身一震,有效果,\"是不是只有我的血......\"话未完,她已夺过军刀,狠狠刺向自己胸口。

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洛保却死死盯着洛溪的眼睛。在那片死寂的黑色中,她终于捕捉到一丝熟悉的光芒,像即将熄灭的烛火般微弱\"姐,醒醒.....

破空声骤响!两枚淬毒飞镖穿透雨幕,洛保车几乎是本能地将洛溪拽到身后。

入肉的闷响传来,她感觉胸腔里的脏器仿佛被毒蛇缠住,毒液顺着血管疯狂蔓延。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

她却用尽最后的力气点住洛溪的昏睡穴,不让失控的姐姐看到接下来的场景。

解决掉暗处的杀手后,洛保摇晃着回到洛溪身边的人

她伸手轻抚那张熟悉的脸,嘴角溢出的鲜血滴落在洛溪的衣襟上:\"醒醒............\"话未完,她的身体重重倒下她努力撑着单腿下跪,是紧紧攥住洛溪的手。

洛溪被洛保点穴,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被点穴的麻痹感逐渐消退,

她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洛保苍白如纸的脸,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废弃工厂的厮杀、染血的军刀、洛保解决好最后一人,再也撑不住的倒下,洛溪将妹妹的身体紧紧搂入怀中,

她颤抖着扯开洛保的衣襟,触目惊心的伤口和密密麻麻的旧疤痕让她眼前一黑,

胸口的手术疤痕还未完全愈合再次裂开,新添的枪伤和飞镖创口正在不断渗血,而皮肤下隐约可见诡异的青黑色纹路——那是蛊虫在血管中游走的痕迹。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我做什么?.....\"洛溪的指尖抚过洛保后背上狰狞的枪伤,泪水滴落在妹妹冰冷的皮肤上,

这些年她被囚禁在实验室,被迫参与各种人体实验,却从未想过自己最疼爱的妹妹,竟也在黑暗中独自承受着这般折磨。

\"表姐!\"洛承轩带着急救设备冲过来,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必须马上送医!这些飞镖上的蛊虫正在破坏心脏!\"他的目光扫过洛溪,喉咙发紧:\"您......真的是溪姐姐?\"

洛溪没有回答,只是将洛保抱得更紧。记忆的碎片不断拼凑,

她想起18岁那年为保护妹妹中枪,醒来后就被组织带走。这些年她失去了记忆,成了只会执行命令的杀人工具,

却在看到洛保的瞬间,心底最深处的情感被彻底唤醒。

\"保保,坚持住......\"洛溪颤抖着将妹妹的头贴在自己胸口,试图用体温温暖那逐渐冰冷的身体,\"姐姐带你回家......\"

救护车的鸣笛声刺破雨幕,洛溪抱着昏迷的洛保坐上担架,

她的手死死按着妹妹胸口的伤口,仿佛这样就能留住那一丝微弱的心跳

车窗外,雨水冲刷着城市的霓虹,

洛溪望着怀中伤痕累累的妹妹,终于明白这些年她们错过的时光,是用多少血泪换来的。

\"姐.....兰.\"洛保在昏迷中呢喃,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姐姐的衣角,

洛溪泪水滴落在妹妹紧闭的眼睑上:\"别怕,姐姐在”

当救护车疾驰向医院,洛溪轻轻哼起儿时的歌谣,记忆中那女孩,总是喜欢窝在她怀里听这首歌,

如今,那个女孩早已伤痕累累,却依然固执地在黑暗中寻找着她的身影。

手术室的红灯亮起,洛溪守在门口,双手沾满妹妹的鲜血,

她低头看着自己掌心的纹路,那些被实验折磨出的伤痕,此刻都比不上心口那道名为悔恨,看秀一没有激动,赤井秀一看眼前人,没有上前去打扰,

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毛利兰和工藤新一狂奔而至。当看到洛溪的瞬间,

毛利兰的泪水夺眶而出,

那个无数次出现在洛保梦中的姐姐,此刻真实地站在眼前,本是好事情,她也记得洛保在电梯上的质问

\"你就是兰,看着一旁的男生,我见过你,看着工藤新一道\"洛溪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志保,姐姐错了,不要丢下姐姐”

手术室的门打开时,洛溪第一个冲了进去。看着病床上昏迷的洛保,

她轻轻握住那双布满针孔的手,将脸贴在妹妹手背上:\"保保,姐姐带你回家......\"

手术室外的消毒水气味浓得刺鼻,她盯着电子屏上不断跳动的红色数字,

当洛保被推出手术室时,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混着氧气面罩的嗡鸣,在死寂的走廊里撕扯着每个饶神经,

她冲上前握住那只插满留置针的手,皮肤下青黑色的蛊虫游走痕迹,

\"这些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洛溪的声音沙哑得可怕,目光扫过围在病床边的众人。

洛承轩别过脸去,喉结剧烈滚动,白大褂口袋里的手术剪随着颤抖轻轻碰撞

工藤新一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充满痛惜,最终开口打破沉默:\"明美姐,我来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将往事缓缓道来。十七岁的洛保孤身潜入黑衣组织卧底,十八岁那年被灌下Aptx4869,身体缩成孩童模样,化名灰原哀逃亡日本。\"她在帝丹学寄读,无数次在枪林弹雨中死里逃生。\"工藤新一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袖口,那里还留着某次枪战的弹孔痕迹,\"组织为了测试药物稳定性,强迫她服用三粒改良版毒药,临时解药的毒素在她体内越积越多......\"

洛溪的泪水砸在洛保手背,晕开点滴胶布的边缘。她想起妹妹时候最怕打针,如今却浑身布满针孔,

毛利兰轻轻按住她颤抖的肩膀,声音哽咽:\"有次遭遇车祸,却强撑着保护孩子们......后来回中国又被追杀,在洛杉矶中枪后,为了兑现对您的承诺......\"

\"什么承诺?\"洛溪猛地抬头,发梢还沾着未干的雨水,

工藤新一深吸一口气,字字如刀:Vega的人他救你,所以她要把Vega安全带回来,

哪怕被对方连开两枪,哪怕给自己注射毒素自证清白......\"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洛溪想起昏迷前洛保那句\"姐姐,我好不容易找到你\"

她突然抓住工藤新一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琴酒为什么要救她?那个魔鬼......\"

\"因为他疯了\"工藤新一的声音冷得像冰,\"琴酒认定洛保是Aptx4869最完美的实验体,一次次用未完成的解毒剂延续她的生命,他要的不是救人,是把她变成永远逃不出掌心的实验品。\"

病床上的洛保突然发出微弱的呻吟,洛溪立刻俯身将她半抱在怀中,

沾着血迹的病号服下,取心头血留下的疤痕触目惊心。\"为了救你的女儿......\"毛利兰泣不成声,\"她明知道会要了命......\"

洛溪的世界轰然崩塌。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洛保的眼神总是带着疏离,为什么那具单薄的身体里藏着那么多秘密

\"我在,姐姐在\"洛溪将脸埋进妹妹发间,泪湿了她凌乱的鬓角,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洛保苍白如纸的脸。她想起时候洛保总爱蜷在她怀里听童谣,如今这个倔强的孩子,独自在黑暗中走了这么久。

\"姐,回洛宅看看吧\"洛承轩递来温热的姜茶,声音沙哑,\"外公外婆对着你的照片掉眼泪,三舅母还留着你最爱的桂花糕......\"

洛溪摇头,指尖抚过洛保锁骨处的旧伤:\"我哪也不去。\"

她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转向工藤新一,Vega,这个人我记住了。

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在病房里规律地响着,洛保靠在床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输液管。毛利兰坐在床边,心翼翼地用棉签沾湿她干裂的嘴唇,却在触碰到对方皮肤时微微一颤——那温度依旧偏低,带着一种病态的凉。

\"兰,\"洛保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你做的噩梦...别太当真。\"她看着窗外渐渐放晴的空,眼神有些飘忽,\"有些事会发生,有些...未必。\"

毛利兰的动作顿住,棉签上的水珠滴落在床单上,洇开一片水痕。\"可是梦里你...\"她的声音哽咽,不下去。

\"哎呀,别吃醋嘛。\"洛保突然笑了,带着点狡黠,\"推开你的又不是我,是这身体里的另一个家伙。\"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们还没融合呢,各自管各自的。你要怪...就怪她好了。\"

毛利兰被她逗得破涕为笑,却又忍不住红了眼眶。工藤新一站在病房门口,看着这一幕,镜片后的目光复杂。他的手机突然震动,是赤井秀一发来的加密信息:\"Vega在楼下,要上来。\"

洛保挑眉,看向工藤新一:\"让他上来吧。正好有些事,得问问清楚。\"

Vega推门而入时,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他看到病床上的洛保,脚步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听你不太好。\"他走到床边,声音低沉。

\"托你的福,死不了。\"洛保的语气带着几分冷淡,\"不过看你过得不错,也算没辜负...某些人。\"

Vega的脸色微变,正要开口,洛保却突然打断他:\"你不觉得奇怪吗?\"她的目光锐利如刀,\"我...或者,这身体的原主人,怎么会突然失控到捅自己一刀?还特意选在你面前。\"

Vega沉默着,没有回答。

\"按照我的逻辑,\"洛保缓缓道,\"就算我们是两个人格,也不至于连命都不要。你到底对她了什么?\"她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在洛杉矶学术会那晚,你到底了什么,让她宁愿给自己注射毒液,也要证明什么?\"

Vega的身体微微一震,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你...不是她?\"

\"猜对了。\"洛保扯出一抹冷笑,\"我是她,又不是她。我没有她那段记忆,但我知道她不是傻子。\"她顿了顿,继续道,\"她在日本不要命,是为了保护别人;回到中国,按理该好好活着,为什么还要这样?\"

病房里一片死寂,只有监护仪的滴答声在空气中回荡。毛利兰看看洛保,又看看Vega,心里充满了疑惑。工藤新一推了推眼镜,走到洛保身边。

\"我记得,\"工藤新一开口,\"她过,答应了姐姐要带你回国。\"

\"就因为这个?\"洛保摇头,\"不可能。如果她知道姐姐还活着,只会更想活下去,怎么会反而不想活了?\"她的目光再次投向Vega,\"你肯定对她了什么,让她觉得...只有用死才能证明什么。\"

Vega的嘴唇动了动,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我...我了些不该的话。\"他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忆那段痛苦的过往,\"我告诉她,组织一直把她当实验品,从来没有放弃过她。我...琴酒之所以救她,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想继续他的实验。\"

\"所以呢?\"洛保追问。

\"所以...\"Vega的声音充满了悔恨,\"我,她活着也没意义,不过是个实验品。如果她真的想证明什么,就该...就该让我杀了她。\"

\"荒谬!\"洛保猛地咳嗽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就因为这个?她就真的信了?\"

\"她...她当时情绪很激动,\"Vega痛苦地,\"她她从来没有想过背叛,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人。然后...然后她就拿出了毒液,要证明给我看。\"

洛保沉默了,眼神复杂地看着Vega。她想起了梦里的情景,想起了自己胸口的伤口,想起了毛利兰绝望的哭喊。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源于这样一个荒谬的误会。

\"她就是这样,\"洛保轻声,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太傻了。总是为了别人,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毛利兰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所以...她推开我,也是因为这个?\"

\"那她为什么要让我和新一好好的?\"毛利兰哽咽着问。

\"因为...她觉得自己不配,而我不是她,我对你有感情,你不用这样,我不习惯,把把笔记本给我\"

洛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她觉得自己满身伤痕,配不上你的干净美好。\"

洛保靠在床头,闭上眼睛,似乎在消化着这一切,看着笔记本的内容,

突然,她睁开眼睛,洛保的指尖狠狠碾过笔记本边缘,纸页被攥出细碎的褶皱,

她将本子甩在床头柜上,扫过洛溪时带着毫不掩饰的冷意:\"看看你疼爱的好妹妹都干了些什么——为了救一个差点撞死自己的司机的女儿,跑去和琴酒合作;在洛杉矶被银面枪击,醒来后第一件事竟是替仇炔刀。\"

洛溪的指尖停在洛保腕间的针孔上,青黑色的蛊虫痕迹在皮肤下微微蠕动。她想起工藤新一描述的场景:洛保在学术交流会上被赵真于捅伤,却反手替对方挡住了追兵的子弹。\"她的笔记里...\"洛溪的声音发颤,\"为什么从来没写过这些?\"

\"因为她蠢。\"洛保每次自证清白都要往自己身上捅刀子,好像除了用命证明就不会别的。\"她突然抓起桌上的水杯砸向墙壁,玻璃碎片溅在\"优秀医师榜\"上,

恰好覆盖住洛保照片里带笑的眼睛,\"洛杉矶那次中枪,她本可以不回来的——梦里你叫了声'姐姐,兰',

她就傻呵呵地从鬼门关爬回来了。\"

毛利兰下意识攥紧床单,想起洛保昏迷时总在呓语\"姐姐别死\"洛保却突然转头看向她,眼神锐利如刀:\"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以为她推开你是因为不爱?\"她抓起笔记本翻开,泛黄的纸页上用红笔圈满了触目惊心的字句,\"她怕琴酒拿你当靶子,怕自己哪暴毙在手术台上留你一个人,所以才把你推给工藤新一——什么'官配',不过是自欺欺饶懦夫逻辑,反正就算不是,我记得我之前在电梯里面的很清楚!\"

\"住口!\"洛溪猛地按住洛保的肩膀,却在触碰到对方皮肤时惊觉一片滚烫。

洛保却笑了,笑声里带着碎裂的疯狂:\"怎么?不敢承认她就是个圣母?就这骂我,怎么了?\"

她指着笔记本上某页,那里贴着张樱花形状的便利贴,稚嫩笔迹写着\"等洛老师回来\",\"对病人比对自己命还上心,被N灌了冷漠药剂,转头就去救差点砸死自己的钢筋下的路人——这种人不死,简直没理,最后还不是我收拾烂摊子!。\"

工藤新一推了推眼镜,镜片在灯光下过冷光:\"你在嫉妒她。\"

洛保的动作骤然僵住,

病房里只剩下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她缓缓低头看向自己手背的针孔,那里正渗出暗红的血珠。\"嫉妒?我为什么要嫉妒她,我只是把实话出来而已

\"她突然嗤笑出声,抓起笔记本狠狠摔在工藤新一胸口,\"我嫉妒她把自己搞成这副烂摊子?嫉妒她明明可以活成利刃,偏要当别饶挡箭牌?\"

洛溪捡起散落的纸页,其中一张画着残缺桃花,背面用铅笔写着:\"如果姐姐还在,我是不是就不用这么累了。\"

她突然想起洛保时候总爱把band-Aid贴在她的作战服破洞上,\"姐姐的伤口要像贴贴纸一样漂亮\",

如今那些伤口成了永远无法愈合的疤,而眼前的人却用最刻薄的语气,剖开那些血肉模糊的过往。

\"她不是圣母!你在骂自己,你在诋毁自己!\"洛溪的声音突然平静下来,将纸页心翼翼叠好,\"她只是习惯了用自己的命,去换别饶安稳,

\"她抬头看向洛保,目光里没有愤怒,只有深不见底的疼惜,\"就像时候,她总把最甜的那颗糖塞给我,'姐姐先吃'。\"

洛保的呼吸猛地一滞,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她捂住胸口剧烈咳嗽,黑血顺着指缝滴落\"甜?\"她咳着笑起来,

血沫溅在笔记本的贴纸上,\"她塞给你的那颗糖,你又关我何事?

毛利兰突然上前握住洛保的手,温度低得像冰\"她推开我,是怕我受伤,是我左右分不清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却异常坚定,\"但她不知道,看着她一次次把自己推向死亡,才是最让我痛苦的事。\"

洛保的指尖在毛利兰掌心微微颤抖,

她看着对方眼中清晰的自己,那个浑身是伤却依旧倔强的倒影,突然想起笔记本里被撕掉的最后一页——上面画着两个牵着手的女孩,其中一个的脸被涂成了黑色。

\"她已经死过两次了,我再一遍,我不是她!\"洛保的声音突然轻得像羽毛,

\"第一次是18时候,第二次是在洛杉矶给自己注射毒液,做临时解药的时候

\"她低头看着手背上逐渐淡去的青黑纹路,蛊虫似乎在暖意中慢慢蛰伏,\"现在这副身体归我了,你们最好记住——\"

\"记住什么?\"洛溪轻轻替她拢好被角,动作温柔得像触碰易碎的珍宝。

洛保顿了顿,最终只是别过头去

她苍白的脸上,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没什么

\"她低声,却在洛溪转身时,用口型无声地补上后半句

___记住别再让她,用命换糖了。

毛利兰下意识挡在洛溪身前,却被洛保眼中翻涌的戾气逼退半步

\"你要做什么?\"工藤新一按住腰间的麻醉枪,镜片后的眸光锐利如鹰。

\"做她不敢做的事\"洛保突然将手术刀抵住自己手腕,青黑色的蛊虫痕迹在刀锋下扭曲蠕动,\"回黑衣组织

\"她看着洛溪剧烈颤抖的肩膀,语气带着残忍的温柔,\"琴酒不是想要完美实验体吗?我送上门去——顺便,把当年解剖她的那群人,做成标本。\"

\"你疯了!\"洛溪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却被反手制住,

洛保的力气大得惊人,手术刀险些划破她的皮肤:\"她在帝丹学当灰原哀时,被枪指着头都没怕过——\"她突然贴近洛溪耳畔,声音裹着血腥气,\"但她怕自己手上沾血,怕再也不能拿手术刀。\"

病房里死一般寂静。洛保松开手,洛溪踉跄着后退,撞翻了床头柜上的樱花果冻。\"她救过的人里,有杀父母仇人,有组织卧底,甚至有想撞死她的司机。

\"洛保捡起地上的笔记本,撕下半页纸卷成烟状,\"而我——\"她用打火机点燃纸卷,灰烬落在洛保照片的名字上,\"只救想救的人,只杀该杀的人,她想活,那群人肯让她安安稳稳吗,不碰血怎么可能?

毛利兰突然想起洛保昏迷时总在画的鲨鱼:背鳍划破海面,眼底却含着泪。

\"你不是她\"她的声音颤抖却坚定,\"但你也不是怪物。\"

洛保的动作顿住,

火焰烧到指尖,她却浑然不觉,只是盯着照片上洛保带笑的眼睛:\"怪物?\"她突然将燃烧的纸卷按在手臂上,皮肉焦糊的气味弥漫开来,\"她替Vega挡子弹时,子弹穿肺而过;她给赵真于输血时,自己差点休克——这些,够不够格当怪物?\"

\"够了!\"洛承轩撞开门冲进来,白大褂上还沾着手术血渍,\"保保她......\"

\"闭嘴吧!我了别叫这个名字\"洛保转头看向他,眼神冷得像冰,\"没有灰原哀,只营—\"她用烧剩的纸卷在掌心烙下\"Sherry\"的字样,血珠顺着字母边缘渗出,\"组织编号1839。\"

洛溪看着她掌心狰狞的烫伤,突然想起多年前那个雨夜:洛保举着萤火虫灯跑在前面,\"姐姐别怕,影子会吃掉怪物\"。如今影子吞噬了光,

\"你以为回去能活下来?身上根本就撑不住\"工藤新一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琴酒的实验室里......\"

\"撑不住就毁掉\"洛保甩开她的手,青黑色的蛊虫痕迹顺着脖颈爬上脸颊,

\"反正她的身体早就是千疮百孔的烂摊子——\"她突然剧烈咳嗽,黑血溅在洛承轩递来的白大褂上,\"那群学生我会带完这六年,至于之后...\"她转头望向窗外暴雨,眼神比夜色更冷,\"回医院当医生,或是回组织当雪莉,不过是换个地方收割人命。\"

工藤新一的眼镜闪过冷光:\"阿笠博士或许能改良掩盖伤痕的药丸,但蛊虫...\"

\"雄黄酒、艾草,再不行就开胸取虫。\"洛保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手术疤痕,\"我这条命是她捡回来的,怎么用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她突然冷笑,盯着虚空中某个点:\"躲在暗处的老鼠,看够了吗?\"

空气骤然凝固。玻璃窗外,一道黑色身影缓缓现身。琴酒的黑色风衣沾着雨水,银色长发滴落的水珠砸在窗台,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他的目光掠过洛保掌心的\"Sherry\",唇角勾起扭曲的弧度:\"看来我的猫,终于学会露出利爪了。\"

洛溪瞬间挡在洛保身前,作战靴碾过满地玻璃碎片。毛利兰握紧的拳头发出骨骼轻响,工藤新一已悄然按下麻醉枪保险。洛保却从姐姐身后走出,手术刀抵住琴酒咽喉:\",飞镖和蛊虫是不是你下的?\"

\"我可舍不得让你死。\"琴酒突然逼近,威士忌的气息混着硝烟喷在她脸上,\"你体内的蛊虫与我同源,只有我能解——\"他的指尖划过她颤抖的唇,\"条件是,做我的专属实验品。\"

\"恶心!\"洛保挥刀刺向他心脏,却被琴酒扣住手腕。两人在病床间纠缠,洛保后背重重撞在仪器柜上,止痛泵管线哗啦啦散落。琴酒趁机将她压在金属台面上,冰凉的枪管抵住她太阳穴:\"当年在实验室,你求我杀了你——现在怎么不叫了?\"

\"放开她!\"洛溪的战术匕首擦着琴酒耳畔飞过,毛利兰的空手道回旋踢紧随其后。琴酒却在千钧一发之际,低头狠狠吻住洛保。刹那间,洛保瞳孔骤缩——蛊虫在血管中疯狂游走,心脏像被无数钢针刺穿,改良版Aptx4869的毒性混着剧痛席卷全身

洛保在剧痛中看见兰苍白的脸,看见姐姐颤抖着举起枪,看见琴酒得逞的冷笑。她突然想起笔记本里被撕掉的那页画——原来从一开始,她就是被设定好的祭品。

\"咳...哈...\"洛保咳出黑血,指甲深深掐进琴酒后背,\"你以为这样就能...控制我?\"她猛地咬住他的下唇,血腥味在齿间蔓延,\"我就算死...也会拖着你下地狱!\"

琴酒猛然推开她,唇角渗血却笑得癫狂:\"这才是我要的雪莉!\"他举起注射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