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号前面的表现都很好。
甚至好的出人意料。
那她在阵法是不是也会……
抱着这样的期待,阵院主事茁玦一眨不眨的看着鹿柠所在的光幕。
迷宫郑
鹿柠拿到画符任务的200积分,看到积分余额变成了250分,觉得这个数字不好。
于是决定再次重新返回,去阵法通道再刷一波积分。
阵法通道任务等级同样是初中高三个难度。
每个难度分别对应10分,50分,200分。
鹿柠毫不犹豫的选择高级难度。
即在一个时辰内布置出20个四阶阵法。
自从前两年闭关研究出了禁灵阵,鹿柠在阵法一道上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 进步神速。
完成这个高级难度的任务完全不在话下。
考核室中,茁玦看着鹿柠布阵和画符一般,流畅无比,一气呵成的完成了一个又一个阵法,眼睛越来越亮。
好好好,抢人这事他阵法院也可以掺一脚了。
等看到鹿柠不到一个时辰就顺利完成高级难度任务,茁玦立马高声宣布:
“818号学生,我们阵法院要了!”
“凭什么?”
“想的美!”
王晓川和白晴齐齐反对。
茁玦淡定的理了理衣袖,略带自豪的道:
“就凭这个818号学生是我大外甥的师妹,凭我们的关系更近!”
“你大外甥?就是那个被你们赶到东洲的大外甥?
呵呵,你外甥认不认你这个舅舅都是一呢,还想跟人家师妹攀交情,想的挺美!”
白晴毫不留情的往茁玦心口插刀。
其他老师一听有八卦,一个个全都竖起了耳朵。
茁玦淡定的表情不在,不悦的瞪着白晴:
“你少在这胡袄!”
“我胡袄?想当年你们茁家把人赶到东洲的时候,我还去看过热闹呢。
当时那孩被你们送走的时候,模样可怜的哟。
现在人家回来了,还能认你们这群狠心的家人?”
茁玦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被白晴一再扎刀,他也被激出了火气。
直接有啥啥,没了顾忌。
“认不认是我们茁家的事,关你姓白的什么事?
与其在这关心别人,不如好好关心关心自己的家事。
我可是听了,你那好夫君在外养了个外室,孩子都大了。
你再这么缺心眼,怕是辛辛苦苦挣的家业都被姓柳的给占去了。”
啪的一声。
白晴一巴掌拍在茶桌上。
茶桌应声而碎。
白晴猛的站起身,指着茁玦的鼻子大骂:
“姓茁的,你再造我夫君的谣试试?”
茁玦都被气笑了。
要不是看在从一起长大的份上,他才懒得多这个嘴。
“我造谣?这事内城都传遍了,只有你这个傻子还被瞒在鼓里,不信的你自己去内城问问!”
对上茁玦认真的神色,白晴一时愣住了。
从一起长大的人,她自然看得出茁玦没有谎。
要不是现在还要看新生考核,白晴真想立马去内城走一圈。
中洲学院位于中洲城的郊外。
中洲城是中洲最繁华,最大的城池。
城中分为内城和外城。
輶,茁,白三大家族的主家就在内城。
白晴平日一直忙于修炼和学院事务,很少回内城。
不然不会从茁玦一个外人口中知道有关自家的流言。
白晴一下子没了和茁玦争吵的心思。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盯着光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往日最爱吵吵的人一下子安静下来,刚听了不少八卦的老师们面面相觑。
他们听了不该听的,不会被白主事套麻袋吧。
容宇凑到茁玦身边,做贼似的传音:
“诶,白晴那个炮仗不会被你打击到了吧?”
茁玦没好气瞪了容宇一眼。
“别胡,我可没这种本事,她明明是被柳凡那个白脸打击到的。”
容宇:“你你,好端端提起那个柳凡的破事干什么?”
茁玦:“好歹是一起长大的,我不告诉她,难道要她被柳凡那个傻子继续欺骗吗?”
的有理。
容宇停止了传音。
眼角余光注意到白晴仍旧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心思一转,忽然夸张的道:
“诶,那个827号学生是不是生剑体啊?
才金丹中期,这一手剑使的,都有自己的剑势了!”
原本盯着光幕有些心不在焉的白晴,听到生剑体几个字,出走的神思立马飞了回来。
“生剑体?哪呢?哪呢?”
白晴这人,最爱的就是修炼。
修炼中对剑和符尤其钟爱。
果然,一提到剑相关的,这人立马来劲儿。
容宇忍着笑,好心的指向827号所在的光幕:
“诺,827号,自己看。”
白晴睁大眼睛,打起精神看向827号学生。
至于有关她夫君的谣言,已经被她抛到了脑后。
啥事都没有修炼和为剑院选好苗子重要。
迷宫郑
鹿柠带着450积分,满足的走出了迷宫。
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片高耸的城墙,和大开的城门。
城门上挂着的牌匾写着北门二字。
城门口摆着一个摊,摊前站着几个学院的人。
鹿柠在其中看到一个熟人,常志的助手阿原。
阿原看到鹿柠从迷宫出来,笑着招手:
“快来这报到。”
鹿柠疾步上前,阿原先是将之前收的储物法宝还给了鹿柠。
这才让鹿柠拿出自己的玉牌。
鹿柠一边将玉牌递给阿原,一边好奇的询问:
“请问阿原道友,我是第几个从迷宫出来的?”
阿原正欲回答,旁边一个长相婉约的女修冷嗤一声。
出来的话十分不婉约。
“果然是乡下来的土包子,在中洲学院,你应该叫阿原学长。
只有东洲南洲那种乡下地方才会叫道友!”
无缘无故被成土包子,鹿柠先是惊讶,随即是无语。
好家伙,修仙界也搞地域歧视的?
还有,这人怎么就从一个学长的称呼上搞出了优越感?
她平日里到底是有多自卑?
阿原皱眉看了孙舒意一眼,想到对方的身份,耐着性子好心提醒:
“孙同学,鹿道友才来学院,不清楚学院这些称呼很正常。
你不应该如此鹿道友,你得跟鹿道友道歉。”
一句鹿道友,一个道歉,阿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孙舒意一下子就不高兴了。
“我是实话,凭什么要我跟她道歉?
再了,让我一个中洲本地人给这个乡巴佬道歉,她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