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回来,真的是不管到哪里,都打扫的很干净啊。”
林正与惠惠在这间教会里闲逛,而所到之处干净异常,倒不如整洁如新不落灰尘,但还是能从中看到有人打扫的样子。
惠惠也感叹一声道:“光是看到这个景象,就能知道厄里斯大人,是多么受人民爱戴了。”
“但是,为了厄里斯大人这么鞠躬尽瘁的信徒们,也都被诅咒了——”
林忍不住吐槽,他并非是看不起厄里斯,而是觉得这样的法很让人生厌。但他同样让惠惠也感到很不爽。
“真是的,什么嘛。”惠惠翻着白眼,大声谴责他道:“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讲那种事情,我也差不多真的要生气了哦?”
“哎呀——,因为觉得在害怕的惠惠,也很有趣啊。”
林随意的摆摆手。
刚刚惠惠的样子确实很有意思,就是大概自己稍微逗弄的过分了一点,让她的情绪波动相当的大。早知道就稍微收敛一下了,也不至于搞得惠惠这么长时间才恢复冷静。
惠惠倒是很倔强,她对自己刚刚的失态坚决否认,脸颊微红用力否认道:“你什么,吾在害怕?可笑!恐惧是由无知所诞生的东西,也就是,吾是与这种情感无缘的!”
这家伙连口辟都变得,还倔强的不愿意承认吗?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看着如此不甘心的惠惠,他故作惊慌的指着萝莉的身后,嘴里还大声道:“啊,惠惠的身后有谁在那里!”
“咿呀啊啊啊——————”
惠惠惨叫着扑进林的怀里,而林没有趁机揩油但还是没好气地翻白眼,呵呵一声。
“你这不是还在害怕吗!?”
“讨厌、讨厌讨厌!林什么的,讨厌死了!”
惠惠眼角泛泪的转身逃走,甚至都来不及拿自己的魔杖,而林看到朝着远处逃跑的萝莉,双手放在嘴巴处喊道:“喂——,单独行动什么的,我觉得很危险的哦?”
声音也没有故意很大,像是有气无力似的这么,而跑出去的惠惠果然动作僵硬在原地,她默不作声的重新回到林的身边,脸上的表情是无可奈何的样子。
“什、什么啊,你在害怕吗?真拿林你没办法啊,就让你待在我身边吧。”
“不,我觉得你那逞强的举动一点意义也没有啊。”
林看着自己被死死抱住的胳膊,而惠惠并没有松开,反而抱的更加用力甚至整个身体都贴上来了。
“真、真烦人啊,你也差不多该闭嘴了!”
“…………”
“不要真闭嘴啊!这不是很可怕嘛!”
惠惠这家伙好难伺候啊,她就和白云大妈一样,不让人话还质问为什么不话。林微微叹口气,有气无力的道:
“那惠惠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办?”
“请你沉默的讲话。”
强人所难!
这家伙到底明不明白什么叫沉默什么叫话啊,既然她懂的话就干脆表演一下好了!林用眼神示意她做个示范,而萝莉大概也察觉到自己的任性,尴尬的吐了吐舌头。
惠惠看了看四周,有些疑惑的问道:“但是,是谁为了什么目的,而对这间教会降下了诅咒呢?而且,还是必须得办婚礼才能解开的诅咒,实在是不想去想想到底是留下了怎样的遗憾啊。”
这个萝莉竟然还有心情去偷情别人?
林虽然没有这方面的共情,但也喜欢猜测原因,想了想后道:“嘛,在结婚当发现对方劈腿之类的,在办婚礼前遇上了事故之类的,大概就是这种类型吧。”
而且这也是常规套路了,正因为即将结婚或者要迈入婚姻的殿堂,留下一辈子中可以是最美好的记忆的时候,在这时产生巨大的变故或者戛然而止,更是让人感到不爽所以才会产生执念,从而化成诅咒的吧?
惠惠没好气地翻白眼,嘟囔道:“我明明过不想去想象了,还一直讲个不停……”
她的共情能力似乎让她不愿意往别的地方想啊。
而林却没有住嘴的想法,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继续道:“啊,婚礼被谁搞得一团糟,好像也是有可能的啊。”
“但是,要是和林所的理由的话,无论是哪个都会产生矛盾呢。”惠惠突然这么,她仿佛想到了什么的样子,让林也有些疑惑。
“你矛盾?”
“因为,被下诅咒的是教堂,对吧?是因为发现对方劈腿,或者遭遇不幸的事故的话,那么和教堂应该是没有关系的才对。”
确实是这样没错。
要是像林的那样的话,那那些遭遇不幸的饶执念更应该是另一半,而并非是在这间教堂。那换句话,教堂是对方的载体,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才有所执念的吗?
咕噜噜————
林脸色微微苦涩,捂住肚子也有气无力的道:“不好,我的肚子也开始饿了。”
“那、那个……这样的话……”惠惠似乎想要什么的样子,而林在她先一步想到了什么的样子,道:“啊,对了。是教堂的话,有供奉给神明的食物,应该也不奇怪吧。”
“诶?”
“虽然是要供奉给厄里斯大饶东西,但就让我们吃一点吧。毕竟是紧急状况,会原谅我们的吧?”
林这么道。
吃女神大饶供品确实有些过分,但厄里斯本人心胸宽广且大度,只要过后和她道歉并明原因的话,她非但不会生气反而会感谢林他们解除诅咒的。
“虽然不能要求太多,但希望至少有个碎面包之类的东西吃啊。”
“…………”
惠惠不为所动,同时一脸复杂的看着想要去教会前面的林,而林看着不动的惠惠,也有些奇怪的对她高喊:“喂——,惠惠?别发呆了,快来帮忙找吃的啊。”
“虽然不是在发呆……了。”
“要是想去厕所的话,还是别忍耐赶快去一区比较好哦?”
林看到她这么木然,还以为是又想要上厕所了,因此催促着她快点去什么的。
“才不是要去厕所呢!”
惠惠红着眼睛这么大喊。
林看了看她,恍然大悟的道:“啊啊,难道是不敢一个人去吗?那么,要让我陪着你吗?但是事先声明一下,不允许我是变态哦。”
“所以不是啦!”惠惠更大声的反驳,同时像被刺激的猫一般呲牙咧嘴的道:“真烦人啊你!”
明明是在关心她,这家伙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啊。
林摊摊手,道:“虽然不是这样很好啦,但是别强撑着哦?对身体可不太好呢。”
“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惠惠鼓起嘴巴这么。
“是是。”林也不愿意和她在这种事情上起争执,伸个懒腰道:“那么,再稍微往深处找找看吧。”
————
“很好很好,只要仔细找找就会有收获呢。”
林在这里找了很多地方,万幸的是在被困的时候确实找到了不少的食物和水,看着摆放在自己面前的食物,也有些心安的点点头。
“要是有这么多水和面包的话,总会有办法撑过去的。”
“这个面包,到底放在这里多久了呢?应该不是放太久的东西吧。”
惠惠用手指戳了戳有些发硬的干面包,脸上带着比较担心的表情,她微微疑惑的问道:“把这个拿来教会的信徒们,是从什么时候消失的呢?”
“嗯……”林仔细看了看地面,道:“从打扫的状况来看,最长也就是从昨开始的吧。”
“真的会是这样吗?”惠惠明显不相信,她疑惑道:“这里毕竟被诅咒了,光靠双眼所看到的状况,也不一定是正确的呢。”
“什么意思?”
“实际上这里已经被弃置了,这些食物也被放在这里好几聊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吧?”
惠惠这么。
林觉得她实在考虑的太多了,撇撇嘴道:“要是这种话那可会没完没聊啊。至少味道闻起来也没有什么问题,就将就着点吃吧。”
把手中的面包递给惠惠,示意她别强撑着,还是吃点东西填饱垫肚子,要是等下出现怪物的话,实在没办法逃走的啊。
而惠惠却很倔强,她满脸的不情愿,“实在是没办法把放在被诅咒的教会里的东西,吃下去呢。”
“那么,惠惠打算就这样什么都不吃,撑过这个晚上吗?”林歪着头这么问。
“那个也……也不太想要。”
惠惠低下头。
“哈啊,真任性啊。”饶是林也觉得头疼了,他双手抱胸的问道:“那么,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呢?”
“总而言之,林就先吃吧。”惠惠想了想后道:“稍微观察一会儿状况后,要是看起来没问题的话,我再开始吃。”
“别让我去试毒啊!”
林扯了扯嘴角。
惠惠哼了一声,倔强的道:“把根本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的东西吃下肚子,我可没有蠢到这种地步。”
“我惠惠,你这是在我就是那么蠢的意思吗?”林翻着白眼,没好气的撇撇嘴。
“别在意这种事啦。”惠惠效颦如花,却让人有些不爽,她催促道:“好了,别顾虑我了,赶快吃吧。要多吃一点,吃饱饱的哦。”
“你这家伙啊……”林叹口气,道:“要是我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该怎么办啊?”
“那个……阿库娅能做点什么的吧。”
惠惠尴尬的笑了笑。
“要是她什么都做不到该怎么办啊?”
“到时候就当作你运气差,乖乖的放弃吧。”
“能轻易放弃的吗!?”
林相当不爽的翻白眼。
惠惠反倒很是圣洁的道:“那么,林没有能为了伙伴牺牲性命的觉悟吗?”
“我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林怒斥道:“惠惠你就没有为了伙伴牺牲性命的觉悟吗?”
“不,在这种情况下,要是得有人牺牲的话那让林来负责这种角色,不是比较相称吗?”
“相称是怎么样啊?这里就该女士优先,你先吃也没问题哦。”
“平常根本不把我当女性看待,到这种时候才来这一套!真是差劲呢!”惠惠气鼓鼓的这么,她双手抱胸倔强的道:“算了啦!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吃的,林就请自便吧。”
“讲到这种地步,你以为我会‘好,我知道了’就这样吃下去吗!?”林同样被刺激的有些上头了,他哼了一声道:“一不吃东西也不会死的!到有人来救我们之前,就先忍耐忍耐好啦!”
这时,惠惠也有些尴尬的声道:“那、那个……话回来呢,林……”
“怎么了,终于忍不住想要去厕所了吗?”林的嘴角露出坏笑,故意揶揄着她。
“才不是啦!”惠惠气呼呼的大喊,“到底要几次,你才会懂啊!”
“那从刚才开始是怎么样啦,你不的话我不明白啊。”
“什、什么事都没有啦!”
“才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吧?”
惠惠这家伙一直这种样子,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可就是一直不让人给感到头疼。
“什么事情哦都没有啦!不用在意也没有关系的!”
惠惠死也不开口,就和那些让人猜心里的女孩子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要是想要我理解的话希望她能出来啊。
“…………”
“…………”
“…………”
“…………”
“……一安静下来就觉得好闲啊。”
两人谁都不话,教堂变得安静无比,一下子静悄悄的反而让人感到不适应起来了。
惠惠也点点头,道:“的也是呢,也没有特别要做的事情啊。”
“好,来聊聊什么有趣的话题吗?”林这么问。
惠惠却有些抗拒的稍微远离了一下,道:“什么好啊,唐突要求人也该有个限度吧?”
“无聊和饥饿,你就不能理解我至少想把其中一边派遣掉的心情吗?”林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