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你有病吧?你奶的话你没听见啊?你爸是我老舅我,咱俩姑舅亲!”
赵欣欣嫌弃的看了鼻青脸肿满脸血丝的刘青,几步跑进了屋里,就像后面有狗撵她一样。
“欣欣!不是!我不是我……”
我猜到这傻逼想出自己的身世,赶紧上前给了他一个大逼斗:
“不想死就别出来!”
倒不是我想救他,棺材里的刘老蔫儿不定能听见呢,万一知道这子不是自己亲孙子,还不得大白诈尸!
我可不想多生事端,目前为止都只是他们两家的矛盾,还罪不至死。
刘青身上本就有伤,被我一巴掌直接打晕了,他妈从院子里跑出来就要挠我,我按住她的手压低声音:
“刘老蔫诈尸,如果知道刘青不是他孙子,第一个就弄死你跟你儿子!”
“我……我我我我凭啥相信你?”
刘青他妈嘴上不信,还是降低了音量。
“我是狍子村的陈大仙。”
这下子刘青他妈信了。
毕竟昨她家“老太太”现身,就让她们找陈大仙。
只不过刘青这傻缺啥正事儿也没就被我忽悠瘸了。
“陈大仙,你放心,我指定不。”
刘青他妈招呼自己家院子里的人,把刘青拖了回去,我听着她跟刘大福声嘀咕,要拿绳子给刘青绑上,再把他嘴堵上。
这女人还挺尖。
白没啥事儿,我拒绝了刘铁花一家子邀请,拿了个厚垫子就在墙头上坐着。
“爷,那黑狐狸跟刘老蔫儿到底有啥仇啊?”
黄赐他们一早就发现了妖气,却始终没告诉我到底咋回事儿。
“有啥仇老子哪知道?那狐狸也没啊!”
“黄赐,你,这刘老蔫儿跟刘大福他妈勾搭在一起生下刘大福,把刘大福放在他家养,自己家这一窝都是女儿上门女婿,是不是为了保留自己的子孙?”
金翠玲凑上来对着我俩一顿分析,我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看来他是搞破鞋前就跟黑狐狸结仇了,也就是五十年前。
具体咋回事儿,还得当事鬼跟当事狐才知道。
“晚上咱们上房顶,让他俩斗,他俩打架之前肯定得先骂,这一骂不就知道拥护啥了!”
金翠玲突然开了窍,不怀好意的盯着院中的棺材。
“翠玲,你最近咋长心眼了?这都能想到?”
“害!我最近跟胡青学上网,在网上看农村伦理看的,的就是两家子挨着,一家老头得罪了人,人家扬言把他全家都杀啦,他就想出这么跟损招,勾搭隔壁老太太,让老太太给他生个孩子。”
你别,这剧情够狗血,我回去也看看。
“我也看。”
黄赐幽幽的开口,我抬头看看色,才中午,黑狐狸受了创,白也不会出来,我不能在这大门墙上坐到黑吧?
再那一盒子钱还在墙根底下。
“爷,要不我把钱先送回去?”
“去吧,睡一觉再来都赶趟。”
黄赐不经意露出关心,我突然想起那张符纸,朝他咧开嘴笑了几声:
“嘿嘿……”
“滚——”
我跟金翠玲都被黄赐踢了下去,为了弥补之前我被百鬼围困他没出手,金翠玲变大了不少让我骑着他回去。
这大白路上车来车往的,普通人还看不到他,我要是双腿离地被他拖回去,都得造成交通瘫痪。
“不用,你张嘴,把钱藏好。”
这箱子抱着太沉了,放下去后我胳膊都忍不住的微微颤抖。
快进村时,金翠玲突然停下在我身边蹦蹦哒哒的脚步。
我手扶上后腰,简直不敢相信大正月的大白的,光化日朗朗乾坤,这些牛鬼蛇神就这么不安分。
竟然跟踪我!
“友,是我!”
我一回头,身后空无一物,倒是脚下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蹲下去一看,又是白仙,只是他眼珠子颜色好像变黑了。
“白仙,您找我可是有事儿?”
“友,老夫找你还真有一事相求,你靠近些……在近些……”
我勾起嘴角,都快贴到地面了,刺猬口中突然吐出一口黑烟。
“怎……怎会?”
见我啥事儿没有,“刺猬”话都变了语调,不过我没给他解惑,金翠玲也没给他逃跑的机会。
几滴乳白色液体甩到“刺猬”身上,那“刺猬”浑身冒着黑烟满地打滚蹬腿,没一会儿变成了只黑色大耗子。
只是耗子皮毛像被硫酸腐蚀了一样,已经烂透了。
“老子嗑白家的药就像糖豆一样,你这点道行也想偷袭我?!白仙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