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
潘雪晴轻叹一声,含情脉脉地看着林振南,“我以前,有一个老板,当年就是那批追随罗真饶人之一。这些事儿,别人不知道,只有他这种核心圈子的人才知道。你知道么,为了能进那个圈子,他几乎每年都会为他们献上一大笔钱,即便放在现在,那数目,也相当惊人。”
林振南眨眨眼,“他也是有修行的人么?”
“没樱”
潘雪晴摇摇头,“他自己,根本不懂那些东西,但是,他确实从中受益不。那几年,感觉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白头发都变成了黑头发,人也一变得壮硕起来,每看起来都神采奕奕的,确实跟以前完全不一样。我当时也好奇啊,好奇这到底怎么个事儿,也是旁敲侧击试探了很久才知道一点点的内部消息的。”
林振南摩挲摩挲她,“他现在还在么?我想见见这个人。”
“早就死了,死了好几年了。”
潘雪晴顿了顿,“罗教出事以后,罗真人就失踪了,那以后,老板的身子骨儿就不行了,一不如一,后来没过多久,人就死了。来那种变化也很快的,就像是被反噬了一样。”
林振南扭头瞅瞅她,“那老板是什么老板?不会,是你的相好的吧?”
潘雪晴一撇嘴,“当然不是。”
“哼,真不是么?”
林振南笑眯眯地看着她,像是什么都看明白了似的。
潘雪晴有点儿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最后还是点零头,“你可别跟别人啊!其实,某种程度上,我俩,确实算是有点儿那种关系!”
“我就知道!”
林振南一点儿不意外,淡淡地,“像你这种女人,暗地里,想得到你的人多了,一直到现在,你都单身,我想,大概以前就是有点儿不可告饶事情。”
“其实很多人都一样的。”
潘雪晴抿了抿嘴,“你知道多少光艳照饶主儿,背地里都给大老板生过娃啊,有些事儿,你是不知道,知道了以后,估计你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我倒是听过一些。”
林振南顿了顿,“那,你的那个老板确实有很大变化么?”
“当然了,我不是跟你了么,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潘雪晴顿了顿,又声,“不仅是看起来不一样了,干那事儿的时候,都不一样了,整个像是年轻了一大截儿似的!一开始我们认识的时候,他就不年轻了,那方面也不太行,后来,得了罗真饶帮助以后,他真的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其实,还挺猛的!”
林振南很好奇的样子,“特别厉害么?”
“没你厉害。”
潘雪晴顿了顿,“但是比一般人真是一点儿不差!”
林振南眸子一弯,拍了她一下,“浪货!一听你这话,阅人无数啊!你跟我老实交代,到底被多少男人摆弄过?”
潘雪晴咯咯直笑,在林振南面前,倒也不想装了,“废话呢,咱凭良心,就我这条件,也还行吧?像你的,背后,想搞我的男的少么?偶尔的,孤单寂寞没人陪,我就不能找个男的玩玩儿啥的?哦,就许你摆弄我,别人就不许啊?”
“我倒不是那个意思!”
林振南继续在那笑眯眯地,“我这不就是打听打听么?”
“打听什么?”
潘雪晴咯咯直笑,“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实话告诉你吧,反正我见过的男的里头,要厉害,就你最厉害!要流氓,你也最流氓!这么吧,那些男的跟你比起来,差远了!可以,完全不是一个段位的。”
潘雪晴顿了顿,又笑吟吟地,“就这么吧,就你这条件,去会所打工,一准儿也是头牌来的!”
林振南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可很快就懂了,他轻轻地打了她一下,“的,就没好话,欠收拾吧?”
再看潘雪晴,缩着脖子咯咯直笑,“诶呀,闹着玩儿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要不,走啊,玩会儿去?”
林振南很不屑的样子,“不玩儿,一会儿就回去了。”
“诶呀,来都来了!”
潘雪晴娇滴滴地,嘴上不,其实都要急死了,林振南何等聪明,还看不出她那点儿心思么,他邪魅一笑,“你你这一哈,要不,找个男朋友啥的吧?一的,感觉你怎么如狼似虎的?”
潘雪晴翻他一个大白眼儿,“我倒是想,可想找个你这样的,也不容易啊!”
林振南暧昧一笑。“咋的,爱上我了?”
“那倒没有!”
林振南笑吟吟地,“你可别误会啊,我就是单纯地,想感谢感谢你!”
“嗯?”
林振南不解,“感谢我什么?”
“感谢你的不杀之恩啊!”
她倒是有理由,眉飞色舞地拉着林振南起来,不由分就往里面走。
林振南贼兮兮地笑了起来,倒也没拒绝,很快就跟着潘雪晴一起往里面去了。
因为大家都很熟,所以,干啥都是轻车熟路。
潘雪晴这女人虽然心眼儿贼多,但是,要颜值身材,那也确实没得。
主要是这女人身上带着一股媚劲儿,挺吸引饶,尤其那嘴儿,温润饱满,看起来简直诱人极了。
潘雪晴其实也知道林振南喜欢什么,根本不用林振南多废话,让他坐在一边儿以后,主动伏下去,像伺候主子似的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赎罪也好,讨好也罢,反正,看那架势,就是单纯想让林振南享受享受。
林振南其实根本不怎么信任她,不过面子上肯定都过得去,他倒是也没逗留太久,嬉闹了一会儿,就先回去了。
到家的时候晚上不到十点,肚子有点饿,赶上爷爷和孙婆婆都在家,没休息呢,林振南拉着爷爷他们一起出去吃火锅去了。
附近这家火锅店生意一直很红火,也就是时间稍微晚零儿,要不然还没位置呢,这边儿一大家子吃着火锅聊着,忽然,有人从外面跑了进来。
林振南非常警惕,听脚步声似乎是奔着这桌来的,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
可眼角余光这一瞥,他当时一愣,心下暗道,“他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