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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雄性的体力比雌性好,渔歌他不会有事的。”

“等我把他的肚子剥开,把崽崽拿出来就没事了。”

“剥……剥开?”

兔月震惊了,到底是他听错了还是巫医嘴瓢了。

“对,剥开!”

啄木鸟巫医完后,就朝渔歌走了过去。

在渔歌惊恐的目光下,啄木鸟巫医伸出自己锋利的指甲在渔歌的肚子上轻轻划出了一个口。

然后把手伸进渔歌的肚子里,把肚子里的人鱼幼崽拿了出来。

等把人鱼幼崽拿出来后,渔歌的肚子就神奇的闭合了。

啄木鸟哪怕已经看过了这场面,再次看到都忍不住感慨。

这人鱼族真是兽神的宠儿。

不仅有那么多神奇的宝物,连雄性都能生崽子。

他把哭声很弱的人鱼幼崽递到了渔歌的手上。

“幼崽没有发育完全就生产了,是个残兽。”

残兽,顾名思义,身子弱,爱生病,还很难养活。

就算侥幸活了下来,雄性崽崽长大后是没有狩猎能力的。

没有狩猎能力的雄性,又有哪个雌性会看得上呢。

雌性崽崽也一样,就算活下来了,也是个体弱多病的命。

雌性的身子本就娇弱,而残兽雌性的身子更弱。

渔歌没有话,只是抱紧了怀里的人鱼幼崽。

这是他和雌主的幼崽,他又怎么办会嫌弃他。

人鱼幼崽的一只,还没有他的手臂长。

眼睛,鼻子,尾巴,手,都是的。

哭声更是的,像奶猫一样,要是不仔细听都听不到。

“没事的渔歌,到时候我努力升级成七阶兽人,我会帮你一起养崽崽的。”

他是雌主的兽夫,渔歌也是雌主的兽夫,那么渔歌的崽崽也算是他的崽崽。

“谢谢你,兔月。”

他刚刚有那么一瞬间想死的,但现在有了他和雌主的幼崽,他就不想死了。

如果雌主真的不在了,那么这幼崽就是雌主留在这世界上唯一的血脉。

他要把幼崽养大。

这样,也算是雌主换一个身份陪在他的身边。

渔歌和兔月没有哭,现在雌主不在他们身边了,他们必须要坚强。

一旁的鹤白看到两人悲观的样子,心里慌慌的,忍不住开口问。

“兔月,怎么只有你们两个,雌性和狐景他们人呢?”

按理来,渔歌生崽崽,雌性应该会陪在渔歌身边的。

她那么爱渔歌,怎么可能会让他独自一个人在这里生崽崽。

渔歌和兔月听到鹤白这么问,顿时沉默了下来。

鹤白心里咯噔了一下,该不会出事了吧?

“你们两个怎么了?干嘛不话。”

鹤白很是着急,现在恨不得飞到木屋看看雌性在不在那里。

就在鹤白快忍不住的时候,兔月才红着眼眶开口。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很多九阶猛兽,我们和雌主走散了。”

他没敢出那两个字。

但鹤白多聪明啊,看到兔月和渔歌微红的眼眶,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二话不,变出翅膀朝木屋的方向飞了过去。

到了目的地,看着满地狼藉,鹤白差点没晕过去。

经过这几个月的追求,明明……明明雌性已经快接受他了。

他很快就是她的兽夫了,为什么会这样。

向来不会哭的鹤白红了眼眶,没忍住掉出了眼泪。

等哭完后,他脑子才转过弯来。

不对啊!

如果雌性不在了,那为什么兔月和渔歌还活得好好的。

为什么他们没有遭到反噬?

难道……难道雌性还活着?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的鹤白变出翅膀又飞到了河边。

他看向兔月和渔歌,满脸激动。

“兔月,渔歌,雌性她没事对吧?”

“你们快感应一下她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危险,我们好去找她!”

早知道今会发生这种事,他就早点来了。

鹤白刚完,渔歌就再也忍不住掉起了珍珠。

鹤白见他哭,心里咯噔了一下。

“渔歌你别光顾着哭啊,你快感应一下雌性在哪里。”

“感应不到,伴侣契约解除了,伴侣印记也消失了。”

渔歌把自己的手臂抬起来,让鹤白清楚的看到那本在手臂内侧的伴侣印记不见了。

“怎么会!”

鹤白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他不死心的继续开口。

“如果……如果雌性她真的不在了,那你们为什么没有受到反噬?”

“是不是雌性根本就没有事,而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才导致伴侣契约被迫解除!”

他喜欢了雌性那么久,他不能接受雌性不在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

兔月红着眼眶,讷讷开口。

人总要有一个念想,要是没有念想,他都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

三人没有再话,都默认了这个法。

许久,鹤白才苦涩开口。

“现在木屋被毁,你们要和我一起回白鹤部落住吗?”

雌性不知道去哪里了,他理应帮雌性照看她的兽夫和幼崽。

“不了,我回人鱼族。”

看着怀里哭声微弱的幼崽,渔歌很是心疼。

啄木鸟巫医了,没有发育完全的幼崽很难养活,他得带着幼崽回人鱼族让老鱼头看看。

人鱼族的宝物很多,肯定能让幼崽平安长大的。

鹤白没有强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他尊重就是了。

“那兔月你呢?”

他知道这兔子,很爱哭。

在雌性被暗流吸走后,差点哭瞎了眼。

也不知道现在雌性不在了,他能不能照顾好自己。

“我和渔歌一起去人鱼族。”

他想和渔歌一起照顾幼崽。

看到幼崽,就像雌主还在他的身边一样。

毕竟,这幼崽身上还流着雌主一半的血。

鹤白没有再什么,目送着他们离开。

他站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渔歌两饶身影不见后,他还在看。

啄木鸟巫医看到自家少主这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

好不容易少主要得偿所愿了,又发生了这样的事。

“走吧。”

鹤白收回自己的视线,变出翅膀朝白鹤部落飞去。

啄木鸟巫医把自己的药箱拿上,叹着气跟上了鹤白。

他们家少主的情路,真是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