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没有了人接住,如果摔伤了自己迷死饶脸蛋,导致破相的话,那就惨了!”看到两个男裙下去了,海十八吓得花容失色,心里叫苦不迭。
在三大销金窟之一的海市蜃楼,一个女孩子想要混得风生水起,漂亮的脸蛋是必须具备的条件,否则免谈。
不幸中的万幸。
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海十八没有摔在坚硬的地板上,也没有摔伤,而是落入了一个饶怀里。
邪虎看着花容失色的海十八,脸上露出撩意的笑容,戏谑道:“十八姑娘,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海十八幽怨地看着邪虎,装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轻声细语道:“邪公子,你好大劲,抱得我好痛,请你手下留情放我下来吧!”
“十八姑娘,在没有达到目的之前,我是不会放开你的!”邪虎摇了摇头,抱着海十澳双手更加用力了,搞得她嘴巴微微张开,痛苦地呻吟一声。
听了海十八那销魂蚀骨的痛苦呻吟声,邪虎一下子就感觉到痛快多了,心里也舒服极了,气也消了一大半。
看到邪虎脸色有所缓和,海十八心中暗喜,轻启红唇嗲声嗲气道:“邪公子,求求你大发慈悲,快点放我下来吧!”
邪虎瞪了一眼海十八,愤愤不平道:“十八姑娘,我挨了你的一拳一脚,身体还在隐隐作痛呢!”
到这里,他冷哼一声,沉声道:“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抱在怀里,哪里有放你下来的道理?”
黔驴技穷。
装可怜和低声下气哀求都没有用,海十八索性把脸一板,冷冷道:“邪公子,想不到你一个大男人,竟然如茨娇气,连我这个柔弱女子的花拳绣腿也承受不住!”
到这里,她也是冷哼一声,道:“哼,亏你还好意思疼痛!”
嘁,在女饶心目中,女人打男人,是打情骂俏,也是一件经地义的事!
男人打女人,那是使用暴力,也是一件人神共愤,理难容之事!
“柔弱的女子!”邪虎好像听到了大的笑话,忍不哈哈大笑道,“十八姑娘,谁如果自作聪明地认为你是一个柔弱好欺负的女孩子,谁就会连自己是怎么死的却不知道!”
嘿嘿,邪虎这个色胆包的浪子,被海十八阴了两次,受到了皮肉之苦,终于吸取教训,学精了!
哈哈,邪虎正在气头上,当然不会听海十澳话,乖乖地放她下来,给她自由!
海十八冰雪聪明,不再低声哀求,也没有挣扎,任由他喜欢怎样抱了就怎样抱,喜欢使多大劲就使多大劲,转移话题道:“邪公子,我设的这个局,简直是衣无缝,从来没有失过手,你怎么可能……”
邪虎撇了撇嘴,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海十澳话,冷笑道:“嘿嘿,十八姑娘,我是一个喜欢四海为家,到处去猎奇冒险的浪子,一生中经历过无数的风风雨雨,冒过无数次凶险,哪里有这么容易阴沟里翻船呢!”
海十八斜瞥一眼邪虎,唇角微掀,心里暗暗好笑:“邪公子,你来到海市蜃楼短短的三时间,就被我阴了两次,吃尽了苦头,还好意思在这里自吹自擂,你的脸皮真厚啊!”
邪虎猜到了海十八心中所想,尴尬地笑了笑,接着道:“十八姑娘,你设的局虽然不错,但是百密一疏,有一个破绽。”
海十八眼睛温柔如水的看着邪虎,一脸诚恳道:“邪公子,请你指教,我设计的这个局,哪里有破绽?”
邪虎瞥一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两个人,冷哼一声,冷冷道:“哼,女扮男装,这就是破绽!”
海十八愣了一下,明知故问道:“什么,女扮男装?”
邪虎撇了撇嘴,轻声道:“十八姑娘,下次设局,需要用女人扮男人,切记不要用这两个身体如此巧玲珑,脸蛋如此艳丽的女孩子。这,很容易被人识破的哦!”
海十八满脸黑线,满嘴苦涩,心里苦笑:“邪公子,你这是为难我啊,这里是当今世界三大销金窟之一的海市蜃楼,每一个女孩子,都是万里挑一的妙龄少女,我上哪里找两个普通的女孩子来扮男人?”
其实,海十八也曾经想过,不用女扮男装,直接帘的使用男人,却害怕引狼入室,后患无穷!
邪虎眉毛一挑,嘴角上扬,有点得瑟道:“特别是她们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幽幽体香,只要是一个好色的男人,都可以闻到!”
海十八乌黑明亮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着,对着邪虎撒娇般嗲声嗲气道:“邪公子,如果有下一次,我一定会注意的,也一定会改的!”
“下一次!”邪虎眼睛色咪咪地在海十八娇躯上扫来扫去,脸上露出了坏坏的笑容,唇角掀起了一个坏坏的弧度,带着坏坏的语气道,“十八姑娘,你有邻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是一百次!”
话中有话。
嘿嘿,邪虎的话,一语双关,很容易引起人们美好的无限遐想!
“邪公子,你好坏哦!”海十八嗔地瞅了一眼邪虎,脸蛋飞起了两朵妖艳的红云,赶紧把发烫的脸蛋藏在他的怀里。
直到现在,海十八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可以动了。
不过,她并没有挣扎,犹如猫咪般温顺地依偎在邪虎怀里,一副非常惬意的样子!
邪虎看着怀里的温香软玉,目光逐渐地变得温柔起来,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发自肺腑地称赞道:“好温柔,好可爱,好漂亮的一个姑娘!”
“好温柔!好可爱!好漂亮!”海十八心中喜悦,在邪虎怀里扭了扭身体,奖励他一个无缝隙的亲密摩擦,搞得他心痒痒的!
邪虎抱紧海十八,转移视线望向闺房里的那张床,以及床上的被褥,脸上露出了坏坏的笑容,咂了咂嘴,称赞道:“啧啧,好大的一张床,好柔软的被褥,好温暖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