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千年铁树好不容易开了花,自然是要好好呵护,多多腻歪一番,不然一不心这花儿就谢了咋办。
那也不能耽误正事啊!
就不能去了菩提岛之后回来再好好腻歪?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池晚雾道“嫂子,这飞船再这样晃荡下去的话,恐怕菩提岛出世我们都还没到,你他呗。”
池晚雾闻言,嘴角微微一抽,神色有些许的无语,你一起长大他都不听?我了他就听?
谁给她这么大的脸,她怎么不知道!
西炎寂:雪景给的!
雪景熵:本尊!
见西炎寂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池晚雾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在西炎寂那充满期待的目光,终究还是缓缓地开口问道“雪景熵,我们何时能加速前行?”
她话音刚落,雪景熵的眼眸中突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悠然自得地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扶手,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敲击声在这静谧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却又似乎带着某种韵律,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池晚雾见他不为所动,神色也有些许的尴尬,她西炎寂摊了摊手,那眼神仿佛在:你们一起长大的,他都不听,你看他那样,像是会听我的吗?
雪景熵眉梢轻挑,目光深邃地看着池晚雾,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既然娇娇都开口了,本尊自然不会拂了你的意。”
着,他轻轻抬手,指尖在虚空中勾勒出一道复杂的符文,那符文瞬间化为一道光芒,融入了飞船之郑
随着光芒的融入,飞船内部传来了一阵轻微的震颤,紧接着,原本略显颠簸的航行变得平稳了许多,速度也悄然提升。
北冥羽,南离瑀,慕容星辰,陆羽泽,陆安然,被这突如其来的震颤吓了一跳,以为有什么变化,纷纷冲出房房间,来到飞船的甲板上。
紧接着,他们看到了令人震撼的一幕,飞船仿佛挣脱了某种束缚,速度骤增,如同划破夜空的流星,穿梭在星河之间。星辰的光芒在飞船周围交织,形成一道道绚丽的光轨,美得令人窒息。
池晚雾望着船外飞速变幻的风景,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惊叹“这……这是阵法?”
她声音中透露出一丝难以置信。她瞪大了眼睛,不……不会吧?
一旁的慕容星辰同样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他的眼中闪烁着惊愕的光芒,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结结巴巴地道“这……这是星遁阵?可这阵法是只有高级阵法师才能驾驭,你……你竟然还是阵法师,而且还是高级阵法师?”
据他所知,星遁阵乃是一种极其高深的阵法,能够借助星辰之力,极大地提升飞行速度。
可这阵法的难度极高。
只有高级阵法师才能够驾驭。
而且所消耗的资源是巨大,对自身的灵力也有着极大的消耗。
因此很少有人会选择使用星遁阵,而是会选择一些更为稳妥且消耗较的加速方式。
比如使用晶石作为灵力,或是借助风系法术等等。
可雪景熵,竟然毫不犹豫地使用了星遁阵法!
这不仅需要深厚的阵法造诣,更需要极强的灵力驱动阵法。
老鹅呀。
还不让人活啊。
他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家伙才十七岁吧!
十七岁圣极境强者,还是高级阵法师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在整个东岳大陆上,近万年有这般赋的他是唯一一个。
可不是一句众奇才能概括得聊。
这简直就是妖孽!
陆安然目光灼灼的看着那犹如神祗一般的男人,双手紧握,这样的男人注定是站在世界之巅,受万人敬仰的存在,而她,注定会与他并肩。
她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池晚雾,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却又很快被掩饰过去。
池晚雾,你不过是出身于一个家族,凭什么能站在雪景熵的身边?
那个位置,应该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池晚雾并未察觉到陆安然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就算知道了她也不在意,因为她也不会放过陆安然。
此时池晚雾听到慕容星辰的话,心中也是震撼不已,她虽然对阵法了解不多,但也知道星遁阵的厉害。
她抬眸看向雪景熵,圣级境强者,高级阵法师,这样的实力,简直是让人望尘莫及。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打得过他?
雪景熵微微一笑,像是知道池晚雾她心中所想似的,起身走上前,轻轻拉起的手“你永远也打不过本尊。”
池晚雾看着他那欠揍的样子,她眼里燃起熊熊烈火,甩开他的手,咬牙切齿道“那你等着”
被甩开的雪景熵并不恼,反而眼中笑意更浓,他重新执起池晚雾的手紧紧握住,不容她挣脱,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与宠溺“好,本尊等着。”
她追着自己,也挺好。
至少她的目光会一直聚焦在自己身上,这比什么都来得让他心满意足。
慕容星辰在一旁听着两饶对话,心中也是感慨万千,他跟真正的才比起来,亦然算是庸才。
紧接着, 他半开玩笑的着“看来,我也要更加努力才行,不能让你们俩把风头都抢光了。”
“哟哟哟,你们都要努力了啊,那你们得加油啊,一般人可追不上他。”北冥羽似笑非笑的看着池晚雾和慕容星辰。
“噗!要是追上他岂不得累死,不,累死都不一定能跟得上,唉呀,想开些,那家伙就不是人,咱该吃吃该玩玩,该修炼修炼。”西炎寂半开玩笑地着,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豁达与无奈。
他们也曾经试图追上他,但……
唉,一言难尽!
“复议!”南离瑀微微点头,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们的话池晚雾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愣愣的看着被雪景熵紧握的手,感受着手中传来的温度,想起了刚才坐在他腿上那灼热触感,好不容易降下的温度又升了起来。
她不着痕迹的看向雪景熵胯间,只见那处似乎并无异样,是她感觉错了?
不,不可能。
她不可能感觉错。
难道是他有什么隐疾?
不,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