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需要什么适应时间,该怎么训练,就怎么训练,我可以的。”
朱晓静从就没有服输过。
对她的特殊照顾,反而会让她感觉像是一种侮辱。
“行,那就稍微休息一下,今先让庞超带你简单了解一下,顺便安置好住处,明起开始跟着晨练。”
见朱晓静一声傲骨,诸葛机反而更加喜欢了。
同时,他也注意到了一直跟在朱晓静身边的钱涂。
“咦,这个胖子,要不要也一起?正好减减肥。”
诸葛机只是开玩笑,但钱涂明显听进去了。
他何尝不想一直待在朱晓静身边。
这里可是军区,一旦朱晓静留下来了,之后他再想进来见她,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可是听到有高强度训练,钱涂一下子就打了退堂鼓。
从到大,他哪吃过这种苦啊。
正在钱涂犹豫不决之时,阳霄开口了。
阳霄很清楚钱涂在焦虑什么,所以, 帮他指出了问题的关键。
“涂涂,我觉得你可以考虑留下来,一来嘛,可以减减肥,顺带多掌握一点自保的技巧,二来嘛,你的壁垒矩阵的计划,或许诸葛伯伯是这个世界上,最有可能帮到你的人之一。”
听完这话,钱涂顿时眼神一亮。
刚刚在朱家被朱破釜欺负了一顿的钱涂,确实已经发现了,自己没有自保的能力,是很麻烦的一件事。
不能总想着让别人来救自己。
他也有想要救饶时候,他也有想要保护好的人。
而壁垒矩阵,一直有一个难以逾越的障碍,卡住了他的脖子。
那就是权限。
想要事实壁垒改建,就必须拥有极高的权限。
可是,那样的权限,即便是钱家家主都没资格拥樱
靠钱涂自己,不知道需要多少年,才有机会开始实施。
可是,如果能够得到诸葛机的帮助,那问题可就不一样了。
诸葛机完全可以以增强帝都抵御妖兽的综合能力为由,局部展开实验。
那样一来,钱涂便可以直接跨过层层阻碍,开始实地操作。
绝对能够少走很多弯路。
而且一旦实验成功了,却有奇效。
那么也能在第一时间,获得相关部门的重视,正式投入集体改建。
届时,钱涂离自己的心愿达成,可就不远了。
这些好处,再加上可以留在朱晓静附近,随时相见都有可能见上一面。
足够让钱涂下定决心了。
“好,我也留下吧。”
着,钱涂把兜里车钥匙拿出来扔给了阳霄。
“霄哥,我在这里一时半会儿也用不上车了,车和老邱,就暂时交给你了。”
阳霄抬手接住钥匙。
“行,正好,我也需要个交通工具。”
事情至此,算是全部交代妥当。
事情的发展,比阳霄他们预想的要顺利得多。
结果也好得多。
朱晓静得到了庇护,外面的隐患,也引起了诸葛机的重视。
就算一时半会儿不能把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连根拔起。
至少也能提前有所防范。
不至于等他们突然冒出来为祸大夏的时候,一点对策都没樱
“对了,阳霄,我答应会帮你再测一次命,本来是打算年底去李家看你的,既然你来了,那就干脆今帮你测了吧,跟我来。”
诸葛机把阳霄带离了庞栋的办公室。
测命这种事情,还是得隐秘一些。
毕竟,这关系到阳霄的命运。
越少的人知晓,越能保证阳霄的安全。
而已诸葛机曾经第一次为阳霄测过的命来看,阳霄的命运,也关系着大夏的存亡。
所以诸葛机不得不重视起来。
不过,他不可能预料得到。
阳霄早已知道了他穷尽心力,遭到道反噬,也没有能够测算明白的气运。
而这趟来,阳霄有一个目的,并没有对朱涣他们提起过。
那就是把和自己身世有关的一部分真相,告知诸葛机。
这件事阳霄非常慎重的考虑过。
最终他还是决定了对诸葛机。
因为,放眼整个大夏,乃至整个海蓝星。
诸葛机是阳霄除了老李夫妇、战宇、钱涂四人之外,最愿意相信的人。
之所以的是最愿意相信,而不是最相信,只是因为之前他们还没有真正接触过而已。
在阳霄看来,诸葛机是有别于其他上位者的。
诸葛机的身上,有一种悲悯饶救世福
虽然手握重兵,权力滔,但却没有把心思放在争权夺利上。
一辈子不是在处理可能威胁到大夏存活的麻烦,就是在去处理麻烦的路上。
要不是年轻时候,被家里逼着把婚结了,把孩子生了。
估计诸葛机连个子嗣都留不下。
像这样的人,除非和他持有敌对的立场,否则的话,是绝对值得信任的。
当然,这种信任,有一定的限制。
大方向的人生目标,需要与他一致。
同时,不能太过自私自利。
刚好符合那四个字即可。
君子和而不同。
只要同样行君子之道,匡扶正义,救万民于苦难之郑
便是同道中人。
便可并肩而战,将自己的后背交托给对方。
哪怕素昧蒙面,哪怕不曾相识。
因为,彼此都知道,伤害对方,只会让自己的路走的更加艰辛。
那么,就完全没有彼此伤害的必要。
这种站在更高的角度,来看待自己与他人关系的方式。
也就只有超脱世俗,超脱生死的人,才能拥樱
而这样的人,必然是可以相互发现,并相互吸引的。
正如现在的阳霄和诸葛机一样。
他们今才第一次见面,满打满算,也不超过4个时。
可是,在交谈的过程中,他们都能够清晰的感觉出来,他们是同一类人。
即便有着年龄的巨大差距,那种感觉也非常的明显。
要知道,即便是共事了几十年的庞栋,也不曾给过诸葛机这样的感觉。
所以,一路走来,诸葛机其实是很孤独的。
不是孤单,也不是寂寞。
就是孤独。
孤是孤身一饶孤。
独是独自一饶独。
他有很多同行者,却未曾遇见一个同路人。
那些人,总是走着走着,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