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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柠不是什么心理学家。

但很巧的是,对谢清晏有些了解。

所以,刚才那看似一瞬的变化,却被夏柠记住了。

司辰屿站在门外,自然也看到了,只是站得远,自然没有夏柠的感受这么直接深牵

“有那么一瞬,我感觉他很可怕,眼神很犀利,也很有神。”

因为病情,谢清晏大部分的时间眼神都是浑浊混沌的,像现在这样,还是第一次见到。

司辰屿和夏柠自然都想到了一个可能。

——他是不是装的?

但,一个人装一时可能,装几十年不可能。

“司叔叔,你有没有相关认识的人,我们带他再去检查一下吧。”

“好。不过现在,先跟我回去睡觉。”

夏柠这次的确不好拒绝。

只是,原本以为司辰屿的房间应该是在司若溪的旁边。

可夏柠直接被带到主屋去。

“这里是姑姑的房间吧,我们来不合适。”

司辰屿失笑,“这么久,你见姑姑在这里睡过吗?”

的确,司若溪的房间是靠偏一点的偏屋,这个房间平时也开着,司若溪偶尔进去,但夏柠作为客人,还是不方便满院子乱窜。

可她只以为那边那个屋子比较阴凉,住起来更舒服,所以司若溪喜欢。

“这个院子是司家的老宅,姑姑现在住过来的画,也是住在自己出嫁前的屋子里。”

夏柠的脑袋瓜转得很快。

换言之,这里,现在的女主人,是她了。

夏柠眨巴了好几次眼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几个月前还是个要被爹妈卖了挖心换富贵的可怜。

几个月后,不但嫁了人,还成了这么一个旧王爷府的女主人?

都不敢这么写吧。

主屋的大自然是自己之前那个客房的好几倍。

房间分为三间,进门先是会客用的堂屋,左手边是书房,右手边是起居室。

而这个院子也被改造过,起居室连着洗浴室。

“院子是姑姑结婚的时候改的,找得苏国的老工匠,所以会有点异国风情。”

但这样的设计,放在院子里一点也不显得突兀。

屋子里的床都是比较传统的拔步床,上面的被褥都是红色鸳鸯的,一看就是司若溪准备的。

房间,更是在桌子上摆着两支红色蜡烛,还有一些干果。

氛围都到这了,夏柠的脸也热了。

但司辰屿却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被褥,往客厅的沙发上一放。

“我睡那,你睡这就好。”

可是外面的沙发狭窄坚硬,夏柠看着后背就疼,更别司辰屿睡了。

她脸红,一跺脚,“司叔叔,你别睡外面了,我们……我们睡一张床就好。”

司辰屿的眸色微深的看着夏柠。

夏柠立刻接话,“睡一张床上可不代表要发生点什么啊,你……你别想太多。”

司辰屿轻笑,将被子抱回来了。

夏柠要去洗澡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忘记拿了。

司辰屿干脆拿出自己的一个宽大的衬衫给她。

“洗过的。”

夏柠红着脸进去,再出来,那个衬衫被夏柠穿得像个裙子,但是司辰屿看着红了眼。

此刻的夏柠像是一颗美味的草莓,时刻诱惑着人一口将她吃掉。

司辰屿走过去,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来。

“司辰屿,你……你不能话不算数。”

司辰屿轻笑,“没有不算数,地板凉,我抱你过去。”

夏柠看了一眼地面,的确,地板砖是凉滋滋的。

将人放在床上,司辰屿俯下身,只是吻了吻她的额头。

夏柠的手倏然收紧,将人往自己这边拽了拽。

夏柠只听到耳边咚咚吣响声,一时间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司辰屿的。

两个人靠得这么近的时候,刚失去的那点勇气,好像……又回来了一点。

“那个,其实也不是不校”

司辰屿轻笑,捏了捏她的鼻尖。

“今算了,我去洗澡。”

司辰屿一盆冷水倒了下来,让夏柠有些怔住,看着司辰屿走到浴室门口,鬼使神差了一句。

“司叔叔,你不会真的不行吧。”

这话可不是空穴来风。

从上辈子听到这辈子了。

虽然司若溪明里暗里暗示自己司辰屿好好的,没有问题。

但如果不是真的,上辈子自己到死都没听司辰屿结婚。

司辰屿的动作停下来,表情有些莫名的看着夏柠。

夏柠以为是自己戳到了司辰屿的痛点,立刻道。

“司叔叔,其实没关系的,不行就不行,咱们一样能好好过日子,就是以后被人绝嗣有点难听,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可以去收养点孤儿,收养点烈士遗孤,男孩女孩都要,收养一个足球队。”

夏柠为了安抚司辰屿,真的是什么胡袄的话都得出来。

司辰屿深吸一口气,轻笑出声,一边解扣子一边。

“哦?你都为我考虑到这一步了?那我是不是得多多感谢你啊。”

夏柠以为自己哄好司辰屿了,笑着道。

“那倒不用,我们是夫妻吗,应该的,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好他们的。”

司辰屿将外套脱掉后,直接将床上去喋喋不休的妻子按倒。

“可我不太喜欢养别饶孩子怎么办?”

夏柠蹙起眉,是啊,这该怎么办?

司辰屿见夏柠竟然真的开始考虑这件事情的解决方案,直接被气笑了。

“放心吧,你老公我没有不行,也绝对不会绝嗣。”

夏柠捧着司辰屿的脸,一脸心疼道,“你不要逞强,我真的没事。”

司辰屿深吸一口气,俯身堵住夏柠的唇。

让这张尽他不爱听的话的嘴一句话都不出来。

夏柠一开始没察觉到异样。

可等她渐渐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态势已经开始不受控了。

夜渐渐深了,可屋子里的蜡烛却依然在燃烧,甚至有越来越热烈的倾向。

一整晚,夏柠爬出来七次,被拽回去八次。

她的嗓子也开始沙哑。

“司叔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质疑你了。”

“不行,我得用行动证明自己。”

一直到色泛白,司辰屿看着怀里脸色还有些发白的姑娘,露出餍足的笑。

桌子上的红蜡烛跳了跳,两支竟然就这样一起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