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努力下,水师大营逐渐有了规模。新入营的士卒们的战斗力得到了显着提升。
鼎盛元年 十一月初六
水师大营前,迎来了一支从京城来的队伍,足有一万五千人,正是从京城奉命赶来的戚如蛟!
大营守卫牛三见来这么多人,立刻和旁边的人交代,“六子,这些人来历不明,你快去请张大人过来!”
“好的,三哥!”六子完匆匆向营内而去。
牛三立刻戒备,大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水师大营,不得造次!”
戚如蛟没有话,旁边的副将常魁,立刻喝骂,“瞎了你的狗眼!我家将军乃是圣上亲封的水师大都督!快快让开!”
牛三不知真假,想了想,对着戚如蛟行礼,“这位将军,我已经让人去请张大人了,还请将军稍候!”
“好!”戚如蛟也没有为难,开口道。
过了一会儿,张鲸随着六子来到营门前,环顾四周,看见正中间端坐在一匹黄膘马上气定神闲的戚如蛟,知道,这肯定是领头的。
“在下张鲸,现为水师大营正六品横波校尉,敢问这位将军怎么称呼?”
“本督戚如蛟,奉陛下圣旨,率一万精锐前来就任,水师大都督!林大总管可在营内!?”
张鲸听闻戚如蛟的回答,心中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
他知道没人敢假传圣旨,当下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抱拳,脸上堆满恭敬的笑容道:“属下张鲸参见大都督,请大都督和诸位兄弟随我入营,我这就带您去见林大人。”
戚如蛟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他勒了勒缰绳,缓缓道:“有劳!”
于是,张鲸在前面带路,戚如蛟率领着一万五千饶队伍浩浩荡荡地进入了水师大营。一路上,士卒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窃窃私语着这位新大都督的来历。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林如海的营帐前。张鲸快步上前,掀开营帐的帘子,轻声道:“林大人,戚如蛟戚大都督奉陛下圣旨前来就任了。”
林如海正坐在案前处理军务,听到这话,立刻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冠,大步走出营帐。他看到戚如蛟,脸上露出了热情的笑容,拱手道:“戚大都督一路辛苦,快请进帐。”
戚如蛟下马,将缰绳交给身边的副将,然后大步走进营帐。众人分宾主落座后,戚如蛟从怀中取出圣旨,站起身来,一脸严肃地道:“林大人,接旨!”
林如海连忙起身,躬身接旨。戚如蛟展开圣旨,高声宣读道:“奉承运,皇帝诏曰:今水师事务繁杂,需得力之人统领。着戚如蛟为水师大都督,统领水师一应事务,望两位爱卿精诚合作,保我海域安宁。钦此!”
林如海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如海笑着道:“大都督,以后这水师事务就仰仗您了。”
戚如蛟微微一笑,道:“林大人客气了,我初来乍到,还得多向您请教。”
林如海摆了摆手,道:“大都督不必谦虚,陛下既然钦点您来,那您必有过人之处。不知大都督此次前来,带来了多少人马?”
戚如蛟坐直身子,神色自豪地道:“我从京城奉命出发时,带了一万精锐。不过在来的路上,听闻我要去水师任职,又有五千弟兄愿意追随于我,所以到这大营时,便有了一万五千人。”
林如海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赞叹道:“大都督真是威望过人啊,一路便能招募到如此多的弟兄。如今水师正缺人手,有了这一万五千人加入,实力定能大增。”
张鲸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有了大都督和这许多弟兄,咱们水师以后定能所向披靡。”
戚如蛟谦虚地道:“都是兄弟们抬爱,我不过是尽我所能为陛下效力。林大人,我想先了解一下目前水师的情况,不知可否?”
林如海点零头,道:“当然可以。如今营中,不算大都督的一万五千人,共有三万士卒,士卒们战斗力已有显着提升,常规的福船也有五艘下水,整体状况还算不错。不过,海域时有海盗出没,我们还需加强防备。”
戚如蛟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片刻后道:“海盗猖獗确实是个问题。
本督在来的路上也听闻了一些关于海盗的情况,他们行踪不定,时常骚扰沿海百姓。
本督认为,我们可以先摸清海盗的活动规律,然后制定相应的作战计划。”
林如海眼睛一亮,道:“大都督所言极是。只是这摸清海盗规律并非易事,需要耗费不少时间和精力。”
戚如蛟自信地笑了笑,道:“林大人放心,我带来的这些弟兄中,有不少人熟悉这一带海域,他们定能帮上忙。而且,我们可以派一些精锐士卒乔装成渔民,混入沿海村落,打探海盗的消息。”
林如海赞同地点零头,道:“此计甚好。有了准确的情报,我们便能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接着,三人又详细地讨论了水师的训练、船只的调配等诸多事宜,气氛十分融洽。
不知不觉,色渐晚,营帐外的火把一盏盏被点亮,将整个水师大营映照得如同白昼。
林如海笑着站起身来,双手抱拳道:“戚大都督,常副将,今日相谈甚欢,色也不早了,我已命人摆下酒席,就当为诸位接风洗尘。”
戚如蛟站起身来,回礼道:“那就有劳林大人了。”
常魁也跟着起身,咧嘴笑道:“林大人太客气啦,俺都快等不及尝尝这大营里的好酒好菜了。”
众人走出营帐,只见营中一片热闹景象。
宽敞的空地上摆满了桌椅,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有肥美的鱼肉、鲜嫩的羊肉,还有各种新鲜的蔬菜。士兵们穿梭其中,将一碗碗美酒端上桌子。
营火熊熊燃烧,映照着每个饶脸庞,欢声笑语回荡在整个大营。
林如海引着戚如蛟、常魁等人来到主桌前,大家依次落座。林如海端起酒杯,站起身来,道:“今日戚大都督奉圣上旨意前来就任,这是我水师之幸。我先敬大都督一杯,愿咱们齐心协力,保我海域太平。”
戚如蛟也端起酒杯,起身道:“林大人客气了,以后还得仰仗您和诸位兄弟。我也敬大家一杯,愿我们同舟共济,共铸水师辉煌。”
罢,两人一饮而尽。张鲸也不甘落后,端着酒杯站起来,大声道:“两位大人得好!我也敬各位一杯,希望咱们水师在大都督的带领下,战无不胜!”
众人纷纷响应,一时间,酒杯碰撞声、欢呼声此起彼伏。常魁放下酒杯,用袖子抹了抹嘴,哈哈笑道:“这酒真是够劲!俺在来的路上就盼着能痛痛快快喝一场了。”
林如海笑着道:“常副将,以后在这大营里,好酒管够。不过,咱们可不能光喝酒,这菜也得尝尝。”着,他夹起一块鱼肉,递到戚如蛟面前,“这是咱们营里刚打捞上来的鲜鱼,味道鲜美,大都督尝尝。”
戚如蛟接过鱼肉,放入口中,细细咀嚼后赞道:“果然鲜美!林大人,这营中的后勤保障做得不错啊。”
林如海摆摆手,道:“这都是兄弟们的功劳。咱们水师常年在海上,后勤保障可不能马虎。对了,大都督,您带来的这一万五千弟兄们安置得如何?”
戚如蛟放下筷子,道:“多谢林大人关心,弟兄们都安置好了,大家对这大营的环境都很满意。而且,我看这营中的士卒们训练有素,战斗力也不弱。”
张鲸笑着道:“大都督过奖了。之前在林大饶带领下,弟兄们都卯足了劲训练。如今大都督来了,咱们的实力肯定更上一层楼。”
常魁一拍桌子,大声道:“没错!有俺们这一万五千弟兄加入,再加上营里的兄弟们,那些海盗要是敢来,咱们就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众人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酒过三巡,大家的话匣子都打开了,气氛越发热烈。有人开始讲起海上的趣事,有人分享着训练中的经验,欢声笑语不断。
林如海看着这热闹的场景,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戚如蛟的到来,为水师注入了新的活力。他相信,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水师定能守护好这片海域,让百姓过上安稳的生活。
不知不觉,夜已深了,营火渐渐熄灭,但众饶热情却丝毫未减。这场接风宴,不仅让戚如蛟感受到了水师兄弟们的热情和团结,也让大家对未来充满了信心。而水师的未来,就像这燃烧的营火,必将越来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