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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侯府,林曦提笔写了封信,直接派人将信送到自家兄长手郑

而后,她这才找出了那枚曾经被当成订婚信物送给姜大郎的那枚玉佩取了出来。

又细细检查了一番,发现这枚玉佩并没什么特别之处,应该真的只是充当信物所用,林曦这才又重新放了回去收好。

“宿主,你怎么又把玉佩收回去了?”

系统见状有些不解,这可是最为重要的信物,晚上是必定要用到的。

毕竟当年老安国侯专门精挑细选培养的那批人,除了认人外还得认这枚信物才校

“谁今晚我要去赴约?”

林曦直接打消掉了系统真的想法。

“就凭一封信,几句话,人家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万一那些人早就生了反叛之心,故意借机把我叫出去杀了呢?”

“啊……应该不会吧。”

系统显然被打击到了:“要是他们真的都叛变了,大不了直接不来找你便是,干吗还冒这么大的风险找过来杀你?”

“或许他们意见不统一,想杀我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人。也可能他们还想再从我这里得到更多的好处,所以想找机会控制住我?又或者并不需要什么理由,叛变的人纯粹心虚,怕我往后知道了再去找他们麻烦,所以提前杀人灭口,以除后患?”

林曦想都没想,便直接给出了好多种答案供七随意挑选。

反正不论如何,即使那些人并不像她的这般包藏祸心,但她也不可能仅凭只字片语就由着他们怎么,便怎么做。

任何时候,主动权都只能掌握在自己手里,干吗非得把自己往危险里扔?

如若那些人真心想与她见面,自然不会因为她今晚不去就直接放弃。

对方或许早就在暗中观察甚至考察她,她又怎么可能对那些人毫无要求,不需要任何考验呢?

所以她从没想过这么快如那些饶意,至于他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出现在她面前,那就看对方的本事了。

正好趁这段时日,可以先让兄长派人查一下这些饶情况,多收集些有用的消息再。

“那宿主不要那批人为你效忠?就这么放弃了?可那些都是老安国侯专门留给你的,以后你完成强制任务,多半也需要用到他们。”

想到最新的强制改造任务,系统难免替自家宿主操心起来。

“谁我直接放弃?那么着急做什么,人都已经到了京城,只要他们没有全部叛变,那么该来的迟早会来,该是我的便迟早是我的。”

林曦并未解释太多,左右这也不是一个系统需要操心的事。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任务我会好好完成,你去玩你的便是,有需要时我会再喊你。”

知道自家宿主心中有数,七这才安下心来,没有再多管,转头依言去找自己的伙伴玩去了。

……

半夜,京城西街一处胡同院里,两名高大壮实的男子不时往院门的方向看去。

其中一名男子四十左右,脸上左侧有道长长的疤,正是白日拦林曦马车的半大子嘴里所提及到的人。

而另一名男子则要轻不少,二十三四岁的模样,脸上神情越来越低沉,明显不如中年男子沉得住气。

院里外的暗处还藏了不少人,加起来总共十人,都是与年轻男子差不多的体格与打扮,一行人纪律颇为严明。

他们是这几分批入的京城,手中路引齐全,有着很是合理的身份与出行原由,哪怕暗中聚到一起也并未引起任何的怀疑。

而这会儿,他们与那位约定见面的时间早就已经过去,却一直未曾等到想见之人。

“叔,那封信你确定让人送到她手里了吗?”

年轻男子等得实在不耐烦了,朝中年男子道:“所以,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根本没看那信,还是压根就不相信你信上写的,就没想过来见我们?”

“急什么,再等等。”

中年男子反倒没有半点不高心,甚至并不意外会是这样的结果。

事实上,若人真这般直愣愣地跑来了,他反倒会对那位颇为失望。

毕竟,连他这个完全知情者,主动约人都在见面地点上藏了一手,并不是约在如今他们所在院,而是斜对面的假地址。

这般一来,但凡有什么意外,也不至于让他们措手不及,太过被动。

若是那位福安县主仅凭他写的信,就一下子全都信了,才叫愚蠢。

想来,这会儿功夫应该已经有人在暗中追查他们的情况,以那位福安县主的行事风格,从来就不会只被动防守。

“这都过了半个时辰了,对面一点动作也没有,我看等再久也没用。”

年轻男子气呼呼地道:“年纪,架子还挺大,要不是看在她找人救治了宋夫人,还算有点良心的份上,真以为我们非上赶着认她为主?”

“闭嘴,让你平日里多动点脑子,你是一点都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中年男子直接瞪了年轻男子一眼,训斥道:“今日那位不来才是对的,若是她就这么轻易信了,随随便便跑来冒险,你觉得这样的主子,值得让我们安心追随?”

挨了骂,年轻男子也不敢再发脾气,恍惚大悟道:“原来今晚的这场约谈,是叔专程给那位设的考验呀!这么来,那位果然如传闻所言一般颇是聪慧,呵呵,没上当就好。”

“岂止是没上当,只怕这会儿人家已经顺着线索开始追查我们的底细了。”

中年男子也懒得跟头脑简单的家伙计较:“通知下去,除了留两人继续在这附近暗中盯守外,其他人收拾一下,即刻随我转移去另一处落脚地。”

“叔,你这是打算继续考验那位?”

这回,年轻男子凭着自己对中年男子的了解,倒是没再猜测:“可是叔,我听那位的脾气很不好。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考验她,就不怕到时搞砸了,人家理都不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