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来我家门口烧。”
阎埠贵满脸笑容,走到人旁边要拿火盆子。
“别、别动!”
赵老四推开他的手,搬过来好几年了,头回见阎埠贵态度这么好。
“李有为也没给你好处,你这么认真干什么?”
““怎么没有好处?这、这就像帮村干部干活,英有面儿呢!”
“哎?”
阎埠贵一想还真是,就好像校长让他干点什么,他肯定像狗腿子一样赶紧去干。
“不对啊老四,论干部我才是干部,我是三大爷啊!”
“、不点儿!”赵老四一脸坏笑。
“赵老四你骂我!你骂我!”
阎埠贵当时就火了,这结巴最不是个好人,嘴残都戳人心窝子,这要是张好嘴能把人气死。
“、不点儿,你还没锅台高!”
赵老四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腰,笑的嘴都歪了。
“赵老四!”
阎埠贵气得直哆嗦,一双拳头握得铁青。
“文、文化人动口不动手啊!”
这把赵老四乐的,给阎埠贵拿捏的死死的。
阎埠贵气呼呼的往回走,坐在自家门槛子上,等着冒烟。
很快,赵老四点燃了火盆里的草药,一股不出的味道在前院弥漫开来。
你它好闻吧,它怪呛饶。
你它不好闻吧,还有股香味儿。
有点像艾蒿的味道。
老阎家人见淡淡烟雾进家了,顿时放下心来。
只是很快他们发现了不对劲,蚊子在烟雾里飞翔的很自在啊。
“哎你们看你们看,老阎家蚊子还没飞出来啊!”
“这我就放心了,没花钱的凭啥和咱花钱的一样?”
“有为这草药有灵性啊,遇到那没花钱的家就失效了。”
“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三大爷你还是要交钱啊!”
“这辈子头回看见这种事,这真是老爷显灵。”
对于邻居们来,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自家有没有效果,而是老阎家一定不能有效果。
不然钱不就白花了吗?
老阎家人傻了。
三大妈搓着身上的大红包,悲苦的:“老阎啊,这是怎么回事?”
阎解成挠脸,“对啊爹,怎么回事啊?烟都进来了怎么还有蚊子?”
“我也不知道呀!不过我有个想法!”
阎埠贵挠着屁股:“我发现外面蚊子不往院里飞了,也就是咱家把家里蚊子都打死或者熬死,咱家也就没蚊子了。”
“呜~”阎解旷低着头哭了,“爹,咱就不能给人两块钱,安安稳稳过日吗?挣钱不就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吗?”
这家人,硬是给个孩子逼早熟了。
正应了那句穷人孩子早当家。
阎解成却:“解旷,这世界钱难挣屎难吃,要省啊!”
阎解旷不搭茬,反正自己没事,他们爱咋地咋地,关心他们也是怕血喷自己身上而已。
屋外。
李有为正在脑海中规划四合院的防蚊图。
本来为了方便和禽兽们在院里聊,所以驱蚊范围包括院里。
既然三大爷提到了外面蚊子飞不进来的漏洞,那就给蚊子们开条从外面能进来的通道。
安排!
主要分两点。
A点是胡同里的公厕,设置一条仅仅十公分宽的通道,直达前院的b点,也就老阎家。
紧接着,暮色掩盖了蚊群黑色的翅膀,一股股黑烟般顺着窗户涌入老阎家......
“有为有为。”
傻柱拉着李有为,把他拽到兔子窝边。
“干啥?”
“我跟你商量下,以后东旭要是招惹你,你爱怎么收拾怎么收拾。要是没招惹你,你就别弄他了。”
完,傻柱害臊的低下头。
李有为拍拍他的肩膀,“傻柱,我的好兄弟,我不仅不收拾他,我还要看在你的面子上办一件大事!”
“干什么?”
傻柱一脸警惕,别给他面子行吗?什么都不做就是最好的了。
“我要......”
“有为!”
这时,一个眼神含笑的中年人走进中院,客客气气打招呼。
“赵政委您怎么来了?”
李有为热情的迎上去跟人握手。
“有为,我来是有件事求你。”
赵政委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快别这么,您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我能办到,没二话!”
李有为把人领回家,请坐儿倒茶。
“有为,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特别?”
赵政委能很明显的感觉出来,李有为对他跟别人不一样,但两人又没什么交集。
“上回不是过吗?因为您在前面护过我们,您回来后我就力所能及的护着您。”
男儿立世当饮水思源,李有为就是这么豪迈真实的汉子。
“啪啪!”
赵政委用力拍拍他肩膀,感慨万千。
前两和老战友去看一部军事片,结果电影院门口还让人给骂了......
“我们所里的白队长身受重伤......”
“重伤?不至于吧!”
“至于。”
赵政委没点透,心里基本断定就是他下的手,别人没那本事。
医院里至今还不信白玲的伤是被人一巴掌拍出来的。
现在看他好像提前知道什么,更确认了心里的判断。
但眼下来不是为了追责。
“有为,你医术和一般人不一样,能不能去帮忙看看?”
“行!”
李有为痛快答应,昨晚只是为了教育乱扔石头的人,也没想把人怎么样。
只是,当时确实没想到是白玲,不然给她拖水里亲两口多好,能活活气死她。
...
301医院,三楼单人病房。
“不会吧!”
白玲趴在病床上,有些苍白的俏脸侧着道。
“真的呢!”
沈秀萍和白玲投缘,过来陪她聊,缓解缓解她的情绪。
“自行车都撞烂了,人却活蹦乱跳的?”
白玲就没听过这种事,自行车和吉普车对撞,自行车废了人没事,神仙啊。
“对,但衣服破破烂烂的,我怀疑他有内伤,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他。”
沈秀萍美眸望向窗外,玻璃上却倒映出自己温柔美丽的脸庞,和一双担忧的眸子。
“唉,秀萍,那我估计这人已经没了,有些大伤表面上看不出来。”
着,白玲又问:“那你们当时怎么能放他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