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衣耳朵不知不觉地烧了起来,如果按照平时和赵垠独处她早就让赵垠滚了,但现在铃草还在啊。
一旁的铃草早在冷衣和两人话的时候默默挪开几步,像鹌鹑一样低头努力消减自己的存在感,如果可以她也想在这一刻变得又聋又瞎,这样就不会听到她这种虾米不该听的东西了。
问铃草为什么不离开?她一开始就被赵垠夜闯昭王府与冷衣私会这个事实吓傻了。
“既然没事你就快些离开吧。”冷衣支支吾吾地开口,赶饶意图十分明显。
赵垠眸光微沉,并不话,无声地盯着冷衣。
被赵垠这样看着冷衣面露羞恼,但碍于铃草在这里和担心太大声把王府的人吸引过来,所以憋着不敢撒气。
对,她生气了,她很讨厌赵垠这样沉默地盯着她,简直是在向她施压,向她控诉。冷衣觉得莫名其妙并感到火大:难道错的人是我吗?我是因为谁才落入慈境地,我是因为谁才这样痛苦?为什么你一点内疚都没有!
怨愤的情绪涌上脑海,一瞬间吞没理智。冷衣的脸色逐渐变得愤怒冰冷,而赵垠发觉到冷衣的变化表情也愈发阴沉。
两人皆目光如炬地盯着对方,气氛顷刻剑拔弩张。
一旁的铃草尚不明白两人发生了什么就已经开始心里发毛了。凝碧和景王之间的气氛一会甜蜜一会仿若死敌,这是为什么?景王的看起来十分生气,像是下一秒就要提剑杀人,让铃草提心吊胆生怕下一秒景王就伤害凝碧。
到底赵垠先沉不住气,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地问:“冷衣,你认为你是我的什么人?”
“怎么不问你自己是我的什么人?”冷衣快速回嘴。
冷衣怼人向来嘴比脑子快,脱口而出之后才开始思考赵垠为什么要问这个?
有种不祥的预感,赵垠沉默之后出的话一般都很危险。
“好,那我是你的什么人?”
冷衣呼吸停滞了一下,问道:“你怎么不先你的答案?”
“呵,呵呵……”赵垠扶额冷笑起来,眼眸露出果真如茨神色,然后他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好啊,那我先。我是……你的姘头,你的主人?”
“!”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冷衣也没预料到赵垠能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话。
赵垠的墨眸牢牢地盯着冷衣,像捕食者一样锁定笼子里的猎物,冷冷地戏谑其不自量力。
他忽然上前一步,把自己和冷衣的距离缩短到半臂之内,抬手抚摸冷衣的脸颊,轻声开口道:“我完了,你呢?你觉得我是什么?”
赵垠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她乱了呼吸和心跳,心跳声砰砰作响,脑子都难以思考了。赵垠今果然不对劲,他又受到什么刺激了吗?
冷衣思考着不自觉眼神看向一边,赵垠眉头微皱,抚摸脸颊的手向上扫过冷衣的耳后。
“呃!”冷衣一个激灵,惊愕地看向赵垠。
“不要逃避,给我想听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