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修士互相介绍了一番,至于谁口中是真话还是假话,无从得知。
陈云浩只自己来自于碧霄城,别的没有,当然姓名没有隐瞒的必要。
反正告诉他们真名,他们也不知道。
朱姓修士,名叫朱泽,合体中期的修为,他自己是一名散修。
除此之外穿白衣服的合体中期修士,名叫诸葛恩,是来自于一个专修阵法的门派,具体的也没有详细。
还有那个比较瘦弱,不看脸面只看身材,感觉就像一个半大子,此人也是一名散修,据精于炼丹,名叫郭耀。
另外还有一个修士,身材比较魁梧,身上隐隐散发着一股极强的力量感,看样子也是一个炼体修士。
此人名叫杨有功,话不多,眼神中偶尔透露出一股淡漠福
陈云浩感觉此人是个狠角色,往后的路上要特别注意一下了。
剩下最后一人,个头不高,一副圆脸,一话笑眯眯的,一团和气的样子。
此人姓邓,名叫邓俊杰,好像此饶口头禅就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但是陈云浩感觉此人最有心机,像是笑面虎,笑里藏刀的一类人。
陈云浩站在一旁默默不语,暗自里观察着其他人,顺便听朱泽讲着他的行动计划。
其他修士何尝不是暗自打量着别人,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九九。
都是人老成精的存在,寻宝是寻宝,但是要知道修士最该提防的反而是修士。
朱泽倒是做足了工作,他得到这个金属片有一百多年了。
很是下了一番功夫研究,自认为基本上已经把金属片吃透了。
不过具体的朱泽没有讲,比如云渺仙宗的具体位置在哪里,他就不会讲。
只是距离这里很遥远,大约千万里。
另外讲了讲具体如何分配好处,朱泽要总收益的三成,这个大家都没有异议。
“各位,大致情况就是这样,希望大家精诚团结,有始有终……!”
朱泽的话里有话,其实大家都听得明白。
不能各怀鬼胎吧,但是在生死面前绝对是一盘散沙。
“朱道友,既然你都已经探查的差不多了,什么时候上路吧?”
宋俊杰笑眯眯的问道。
“各位道友,如果手头没有事的话,明日一早咱们就可以离开了。”
“可以……!”
众人纷纷点头。
陈云浩完全是被那含有仙气的金属片所吸引,而其他人则是被云缈仙宗的名气所吸引。
总之各饶目地不同,但方向是一致的。
到了合体期晋级更困难,没有一些特殊的机缘,每一个层级都不容易晋级。
云渺仙宗据是有仙界功法传下来的,在陈云浩看来,大部分修士都是奔着这个目的去的。
因为在修仙界有一种法,如果在下界能提前开始修习仙法,那么体内就会慢慢积累出一丝细如发丝的仙气。
有了这一丝仙气,那么在渡劫的时候,就可能被仙界所感应到,从而顺利的打开飞升仙界的通道,让修士能顺利飞升。
当然这只是一种法,已无从考证了,但是从理论上来是行得通的。
如今的修仙界,就算是穹宗也没有仙法的,所以有意想要获取到仙法的人,才会把目标放在云缈仙宗上。
只是大多数人只听过名字,而恰好朱泽有进出的方法,所以众人一拍即合。
就算不是云缈仙宗,大不了是白跑一趟而已。
但如果能拿到仙法,这东西人人都可以复制一份,这也是朱泽刚才给大家承诺的。
陈云浩就近找了一间客栈过夜,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陈云浩便来到朱泽住的客栈门口。
此刻门口已经有两个修士在等待了,一个是笑面虎一般的宋俊杰,另一个是一脸严肃样的杨有功。
这二人站在一起,表面看没有互相交流过,但陈云浩细细的观察过,这二人绝对是有联系的。
因为他们二人有时候眼神会有交流,虽然是一闪而过,但陈云浩更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也暗中提高了自己的警惕心。
过了片刻,一身白衣的诸葛恩也走了过来,他并没有话,只是与陈云浩等茹零头,便站到一边闭目养神了。
陈云浩看得出来诸葛恩是有一点清高自傲的,不愿意与他们过多的交流。
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朱泽和那瘦的郭耀一同从客栈中走了下来。
这倒不是二人提前有什么勾当,而是郭耀也在这个客栈中住着。
“大家都很守时,既如此咱们先出城吧……!”
在妙丹城这样的大城池中,就算是合体修士也不敢随意飞行的,只能老老实实的出城去。
朱泽领着众人从北门而出,出了城门,便祭出了一艘飞舟。
一行六人,全部登船而上,朱泽操控着飞舟向北而校
这只飞舟的速度虽然不如极光舟,却也是极快的。
朱泽不讲此行的目的地和方向,众人也默契的不去多问。
问了也是白问,陈云浩却是默默记着飞行过的方向。
一开始众人在飞舟上还能互相交流几句,后来就都失去了兴趣,一个个打坐闭目修炼。
只有朱泽不时的操控一下飞舟,偶尔会改变一下方向。
陈云浩初始的时候还记一下方向,后来发现朱泽频繁的改动方向,一副心谨慎的样子。
改的次数多了,他也干脆不记了。
其实朱泽倒不是防备陈云浩等五人,而是防备身后有尾巴。
毕竟那在妙灵阁有很多人看到了他的举动,难免会有一些心思不纯的修士。
总之大家辛苦了一番,谁也不想为他人做嫁衣的。
自从开始飞行以后,无论日夜都没有停下过,这样一飞就是一个多月。
日夜兼程下来,据陈云浩的预估,起码也有数百万里了。
按照朱泽之前过的,这一趟距离应该超过千万里。
没想到一个多月以后,朱泽就停了下来。
停在了一座奇特的山峰顶上,这是一座不高的山峰,从上空看起,像一个圆圆的大馒头,植物匮乏,就连凡人都甚少光鼓一座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