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这,南芝俞佳月去寺庙上香。到底是有钱人家的姑娘,出行时六七个保镖护行,四五个丫鬟伺候。寺庙给她留着头柱香,只等她上完,才打开大门让百姓进来。
俞佳月上完香,在寺庙休息片刻后,便启程原路返回。经过林地时,从树上跳下十几个蒙面杀手,手拿大刀,向她乘坐的马车砍去。
保镖们与蒙面杀手大战起来,这群蒙面杀手武功高强,手中大刀锋利无比,保镖被杀掉几人,其他人则被吓跑。蒙面杀手迅速杀了丫鬟,然后进入马车,一刀刺在俞佳月的胸口,她当场毙命。
蒙面杀手迅速逃到密林深处,准备换装离开。突然从隐蔽处,出现一群妖媚的女子,戴着面纱,跳着邪魅的舞蹈,扭着身姿,将他们迷得神魂颠倒,当他们即将靠近到女子身边时,从她们的肚脐中发射出毒针,刺到蒙面杀手的印堂穴,毒立刻散发全身,他们倒在地上,挣扎片刻,便口吐鲜血而亡。
只见这群女子,用内力吸出毒针,那毒针又完好无损回到她们的肚脐处,然后有几人从身上拿出瓶子,将药粉倒在死者的身上,尸体瞬间化为乌樱处理完毕后,她们用轻功离开。
俞佳月死亡的消息传到宫郑
元和帝命令刑部派冉南芝彻查此事。
从朝堂回到悦文殿,元和帝无心批阅奏章,问道:“这事发生得蹊跷,老东西你怎么看?”
窦公公想想道:“南芝俞家富可敌国,盯的人多了,奴才认为可能是为了劫财而杀人。”
“不尽然,我总觉得彻儿刚定下这门婚事,就发生了这件事情,二者之间会不会有关系?”
“陛下得是,这二者之间不定还真有关系。”
“不想了,还是等刑部查到蛛丝马迹再。”完又坐下,继续批阅奏章。
当丽娘把这个消息告诉宇文艳时,她吓得坐在椅子上,半晌才出话来:“这些人实在太狠心,刚刚给彻儿定下婚事,他们就如此着急,陛下是怎么的?”
“陛下让刑部派冉南芝彻查此事。”
“那就好,目前只是猜测,没有证据,也不能把那些人怎么样,希望刑部能够查出确切的证据来。”
景王府内。
一只白鸽飞了进来。青石将它捉住,从腿上取下绑好的纸条,然后将鸽子放进笼子里,来到书房,道:“王爷,宫中有消息传来。”
张彻放下手中的书,接过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俞佳月已被暗杀。
看完,将纸条放入香炉中烧掉。叹道:“俞佳月也是因我而遭遇不幸,派冉南芝俞家表达我的哀悼之意。”
“是,王爷。”青石退去,安排吊唁事宜。
俞佳月被暗杀,张彻感到难过,也更加痛恨那些暗地里与自己作对的人,可他竟也有一丝轻松。
他把腰间的荷包取下,拿出那只翡翠耳坠,放在嘴边轻轻吻着,回想着梦中难忘的场景……
仙女拉着他的手,在长满草药的地方,跑啊,跑啊,他们的笑声响遍地间,当他们跑到一条溪旁,她突然停下来,抱着他,道:“你不能喜欢别人。”
“不会,永远不会!我心里只有你。”张彻答道。
“你一定要来找我。”
“我会的,可你要告诉我到哪里才能找到你?”
仙女的话还没完,张彻就从梦中醒来。此时想起,他不由自语道:“我到哪里才能找到你?”
贺家府邸,医典房内。
翠落兴奋地跑来:“姐,姐,好消息,你听了准高兴!”
“什么消息?”贺佩瑶正在寻找医书。
“我听管家,今老爷回来,给夫人俞家姑娘被人暗杀了。”翠落得很轻松。
“你的可是真的?”贺佩瑶放下医书,抓住翠落问道。
翠落重重地点点头。
贺佩瑶既想兴奋,又觉得不甚合适:“死者为大,你这丫头,那么兴奋干什么?去,给我端壶茶来,再拿盘点心,本姐要在这里研读医书,为明年的国考做准备。”
翠落走出去,自语道:“姐就爱装,指不定心里高兴成什么样。”
看到翠落出去,贺佩瑶把书扔到空中,跳起来:“太好了!太好了!”
武家府邸,武家父子正在商议如何应对刑部彻查之事。
武石岳道:“刑部一旦参与此事,将十分棘手,依那赵宗的性格,必然要查个水落石出。”
“父亲不用担心,红山派已发来密信,处理得干干净净,赵宗等人必然找不出丁点儿证据。”
“话虽如此,还是要谨慎,先派冉南芝吊唁才对。”
“我已安排人去了。”
这时,管家来报:“平王来访!”
武石岳担忧道:“平王此时来访,不甚合适。”
“父亲太过谨慎,平王与我们是亲戚,往来再正常不过,又何必在此时担忧。”
“那就请进来吧!”
管家领命去了。
张端急急匆匆进来,一进屋,就急切地问道:“外公,舅舅,那俞佳月死了,可是……”
武安英点点头。
张端一只手拍在桌上:“真是太好了!”
武石岳嘱咐道:“平王在相府外,可一定要掩饰自己的情绪才对。”
“外公放心,本王知道此事甚大,丝毫不敢造次。听刑部要插手此事,不知舅舅如何应对?”张端道。
武安英回道:“平王不用担心,刑部查不出蛛丝马迹来,即使查到,也不干我们的事。”
“舅舅英明!”张端赞道。
武石岳:“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什么都不要做,躲在暗处观察此事的进展。”
“父亲得是!”武安英赞同道。
春鸾殿内。
武姿知道俞家姑娘遇刺之事,对秋桥:“将去年埋在桃树下的桂花酒挖出来,我要好好喝两杯!”
秋桥叮嘱道:“宫中眼线多,您还是低调一些,毕竟是死了人。”
“你得倒也对,那就不喝了,但我总觉得,得做点儿什么,对!我们去皇后那里看看,安慰安慰她。”
“娘娘,这样也不妥,皇后会觉得我们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唉,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管起主子来。”
“奴婢不敢,只是为娘娘担心,娘娘以前也教育奴婢,越是得势,越应该低调才是,自己怎么就忘了。”
“好吧,今儿,我心情好,不跟你计较,就听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