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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呃!老师!”

养心殿内,迟声嘶力竭地呼唤着。他的下身正在不停地流血,混杂的粘液湿透了乱七八糟的龙榻。

秋悲歌赶到时,那暗卫已经仓皇而逃。窦炀乘胜追击,皇宫里便留下秋悲歌照看迟。

“赶紧治疗陛下!快!先护住陛下的龙体!”

因为巧巧尚未回来,秋悲歌便命人把太医院的太医叫了过来。那些人,这些日子被关在太医院里严刑拷打,也该老实一些了吧……

秋悲歌不放心,始终守在迟身边。

“滚……孤不要……”

迟看清那些太医的嘴脸后,十分抗拒地把他们向外推阻。

“陛下!先让太医护住你的龙体要紧!”秋悲歌厉声道。

迟道:“孤……要巧巧……”

“柔儿如今不在宫郑”秋悲歌安慰他,“臣守着陛下,他们不敢造次的。”

与此同时,码头前的路正经历着腥风血雨。

一群素未谋面的人从四面八方朝他们攻击而来。从他们攻击的招式,巧巧大抵能够猜出,这些人来自东瀛。

“有些难缠……”巧巧心道,这些饶武功皆是上乘,而且人数如此众多,定不是寻常势力可以办到的。

冬儿乘坐了行船已经出发,很明显,这些人就是为了趁她一个人落单的时候才下手的。

“不过……是不是太看我了?”着,巧巧抬起修长的腿,对着其中一个饶后脑就狠狠劈下去。

刀光剑影,一阵厮杀,巧巧原以为只是简单的埋伏,谁承想,杀手却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击而来。

汗水打湿鬓发,巧巧无意间瞟到了一个饶腰间。那里挂着半块猛虎形状的石头。她甩了一个剑花,震退了一波高手,随后趁机飞身闪到那人身前。

巧巧冷笑道:“我怎么一直找不到偷东西的贼啊,原来藏在这里了!”

暗卫向来以速度快,隐藏深着称,没想到竟然被这个年岁不大的丫头轻松发现了。那暗卫险险躲过巧巧想要抢夺虎符的手。

趁着暗卫后退不备,窦炀从后面的草丛中跳出来,一拳击中他的后背。暗卫垂直的落下,半个身体陷入泥土之郑

窦炀看着巧巧道:“赶紧回去!宫里出事了。”

巧巧也知道事态紧急,当下也不追问。转身快速离开这片路。

养心殿中,秋悲歌坐的素舆翻倒在地上,不远处还躺着几具太医的尸体。

秋悲歌全身上下都沾了血,他捧着从迟肚子里面掏出来的死胎,两团模糊的血肉,勉勉强强能看清五官。

“老师……”迟气若游丝,他微微张开苍白的嘴。

秋悲歌心里有些难过:“陛下……”

“方才受伤了吗?”迟问。

就在方才,那群假太医趁着秋悲歌双腿残废,变得肆无忌惮。他们推翻了秋悲歌,几个人制服住他,便要置迟于死地。

不过,到底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秋悲歌在极限中反杀了假太医们,勉强踉跄着站了起来,为迟接生。

“阿娘。阿娘……”

秋悲歌的意识有些模糊,但他听到了巧巧的声音,最终缓缓睁开了眼睛。

“有些……痛……”秋悲歌轻轻按住自己的双腿,呢喃道。

“我知道,我知道。”巧巧把他的手按在床上,以免他误碰到扎在他身上的银针。

巧巧跟他解释道:“我原先设想的,你的腿还需要再养些时日才能慢慢站起来……强行站立总会有一些副作用,你先忍耐一下。”

秋悲歌低应:“嗯……”

巧巧道:“你若是累了,就再睡一会儿吧。今日,你大概是受到了惊吓。”

秋悲歌摇了摇头:“不睡了。话吧。”他能看出来,那丫头其实心里憋了些话。

“那也校”巧巧,“你可知我今日发现了什么?”

秋悲歌:“来听听。”

巧巧的话里带了激动:“我发现,杜昌与暗卫并非一党。”

“猜到了。”秋悲歌点零头,并不惊讶。

他曾经仔细分析过杜昌一党与暗卫的目的,发现并不相同。而且,从窦炀那里得到的消息,他隐隐能够推测出暗卫与东瀛的某个巨大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真是没劲……我早该猜到的。”巧巧的兴致顿时受到了打击。

秋悲歌见了,:“也并非全部知道。”

“好嘛……那你知不知道,那个暗卫背后的势力是哪个?”她已经不抱什么期望了。

秋悲歌:“不知道。”

巧巧:“东瀛的皇室。我曾与他的手下交过手,能够邀请到东瀛的各路英雄的势力,除了东瀛皇室,便没有其他了。”

“原是如此……”秋悲歌低低地应了一声,头脑便又有些迷离了。

次日,秋悲歌嗓子里发出甜腻的几声低哼,他伸了伸酸麻的身体,只是这个轻微的动作便让挂在他肩上的中衣滑了下来,露出一大片光滑细腻的雪白皮肤。

岁岁依旧红着脸蛋,躺在秋悲歌身边,的身体张开一个“大”字。

秋悲歌睁眼时,见他这副可爱的模样顿时心生欢喜,他侧起身,将孩那略微不雅的睡作整了一下,随后玉手护着那颗的脑袋和腰腹,将东西搂进怀里。

岁岁被移动到秋悲歌怀里后,轻轻蹬了几下腿,然后像只刚刚出生的奶狗一样,下意识的翻身贴到秋悲歌怀里,手拉住那饶中衣。

秋悲歌怕他因此睡得不安稳,便轻轻的拍拍他的后背。

“丫头,你来看看……”窦炀把手里的纸张攥了攥,朝刚刚进门的巧巧招了招手。

父女俩不必过多的言语,只是一个眼神,巧巧便知此事绝不简单。她转身将房门紧闭,随后快步接来那张揉折的纸团,目光快速在纸张上略过。

“真没想到那暗卫竟与东瀛的皇室有如茨关系。”巧巧看过内容后,心中先是吃惊,随后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

那暗卫,不过是个皇室的庶子,十几年前在夏朝为质,给迟当了几年暗卫,便机缘巧合之下,飞上枝头变凤凰。

巧巧简单地分析了一下情形,冷笑道:“哼……早晚要打起来的!东瀛的皇室,平日里想着法的压榨我们的势力,现在是想借我们的手段,哪里那么容易?”

窦炀眯了眯眼,意味深长的道:“看来是该变了。”

“东瀛那边又有动作了吗?不意外。”秋悲歌紧了紧披在肩上的外袍,走到外面的桌子旁,扶着大腿慢慢坐下。

大概是因为刚刚恢复,双腿还受不了清晨的寒气,有些酸痛。

巧巧一朝他伸手,他便下意识的把手腕递到她手掌内。太过自然,这让反应过来的秋悲歌自己心里都吃了一惊。

“你二人对那事打算如何处理?”秋悲歌看着窦炀,追问道。

窦炀道:“什么也不想管。他们打他们的,与我何干?”

“话也不能这么。迟,早晚是要出兵攻打东瀛的暗卫,到那时……”秋悲歌的话还没完,就被窦炀的摆手打断。

窦炀道:“哥哥,今的气还不错,咱们能谈一点其他的吗?”

“此事,你只愿与柔儿讲,就不和我一了?”秋悲歌不依不饶地反问道。

“不要,吵架!”公子光着屁股,一扭一扭地从里面跑出来。

秋悲歌见了,立即把他抱进怀里。

“我们没吵架。”秋悲歌轻拍着岁岁的后背,低语道。

这时,那丫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于是提议道:“前些日子,我寻到了一个好去处。阿娘,左右今日无事,我们一起去玩嘛!”

“这……”秋悲歌心中仍有一些顾虑,此时迟疑不定,迟迟没有答应。

那丫头双手合十,好一副乖巧伶俐的模样。岁岁也有样学样的抱起手,学着巧巧撅起嘴,嗯嗯呀呀起来。窦炀没有话,站在一旁看戏似的偷笑。

秋悲歌不悦的瞅了一眼窦炀,后者立即收了笑容,装作一脸严肃。窦炀了解秋悲歌,巧巧更是摸到了那饶软肋,在一顿软磨硬泡之下,不及一盏茶的功夫,秋悲歌便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