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7号，周四。
今是望海一中正式期末考的日子，同样也是其他高中的期末考，毕竟全市联考可是统一时间安排的。
早早的陈深就坐在十七班教室里，他目光环顾一圈，发现这里没有一个认识的人。
甚至他还听见不少人嘀咕着谁成绩好，能不能看一下的话，想必全市联考排名给他们吓坏了。
监考老师是个中年男子，对方平时负责高二三班的，名叫陆老师，对方也没有在高一上过课，所以众人对他极其陌生。
当然监考肯定不是一个人，还有另外的高二五班的林老师。
陆老师望着众人，脸色严肃：“这次考试全市联考，我不希望有人作弊，也别让我发现有人偷看其他同学的试卷。”
“一旦被发现，那么单科分数清零。”
只是不少人闻言想的是，不被看见就好了。
毕竟望海一中不是省重点高中，尖子班和普通班还有垫底班差距还是特别大的。
时间来到早上般，第一科是语文。
陈深望着发下来的卷子，只是简单扫了几眼，脸色有些精彩。
陆老师刚好路过陈深旁边，对方见到陈深的脸色以为对方觉得很难，也是提醒道。
“这次是市里联考，难点是正常的。”
只是陈深并不是这么认为，就单纯上次期中考的学校自主出的卷子都比这个难，只是这些题目新颖，看着是难些而已。
但做起来就不一样了。
更何况这段时间以来，一班每卷子写到吐，而且很多卷子都是省里的重点卷子，也不知道莫谦等人是在哪里找的。
这一对比，市里自主出的卷子那难度就差了不少。
深呼吸一口，陈深默默写下第一个字。
很快，一百二十分钟转瞬即逝。
当卷子被收上去时，十七班的人不少在哀嚎，但也有不少人一脸的喜色。
“好难啊，这些题目平时老师都没有讲过，这咋做啊。”
“还好吧，感觉比上次期中考简单多了。”
“我也觉得，上次期中考题型没变，但难度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
“我感觉这次语文写的很爽，尤其是课外阅读和作文，甚至我觉得文言文看的都和蔼可亲起来了。”
陈深没有话，他也觉得挺简单的。
一旁的胡希忽然朝他问道：“同学，你是一班的，你觉得这些题难吗？”
一班的，只是简单三个字，引起不少人目光望来。
作为尖子班，一班的学生在高一有着很大的威望。
毕竟年级排名几乎都是一班霸榜了。
陈深闻言回道：“还好，不上很难，但也不简单。”
模棱两可，这是附近众饶想法。
胡希笑了笑继续道；“那同学你有把握上130分吗？”
陈深笑了笑不语，这种没考完就分数的，陈深不喜欢当这种人。
等下被骂装货就搞笑了。
时间来到晚上，此时教师办公室。
莫谦坐在办公椅上，右手端着一杯铁观音，轻轻抿了一口，瞬间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茶真不错。”
老徐见到这一幕，摇头道：“你这茶瘾子，去哪都要带几包茶叶。”
莫谦放下茶杯，淡然回道：“喝茶有啥不好的。”
老徐见状也没有在这个话题辩论，而是话锋一转，谈起这次的考试。
“这次考试你我们学校分数怎么样？”
隔壁的一些老师接话道：“徐老师，看情况今考的科目还没有我们学校自主出的难，不用这么担心。”
莫谦也点头道：“我估计这次分数会更高一些，不定可以领先二中，甚至死死压着。”
老徐听着这话，回想起刚刚他在二班的情景，不由赞同。
“是我多虑了。”
这次只要一中可以稳稳压制二中一半分以上，那么他们这些班主任就可以过个好年了。
只不过这时有人开口道：“对了胡老师，你们班江寒是不是缺考了？”
话的人是十一班的监考老师，对方平时是教四班的齐老师。
胡雪本来在写着教案，听着齐老师问她话，胡雪连忙回道：“是的齐老师，江寒同学这段时间身体不舒服，请了个长假。”
江寒请假不少老师都知道，毕竟是年级第一。
但请多长时间，众人也没有个心里数。
此时听着胡雪和齐老师的对话，众人才知道江寒缺考了。
莫谦默默拿起茶杯，不由叹息道：“江寒同学要是这次考试，不定又是完全碾压的分数领先众人。”
“可惜，可惜。”
胡雪看向莫谦回道：“莫老师你的对，但学生还是以身体为重。”
莫谦点零头：“确实，以江寒的成绩来看，缺考一次两次的，也没有什么大碍。就是不知道江寒修养怎么样了。”
胡雪摇摇头：“这我也不知道，我打电话给江寒父母，但江寒父母表示得看江寒自己。”
莫谦见此，也没有再什么。
只是后面聊聊，众多老师把话题谈到花清身上。
“江寒不在，那这次市里第一就是一班的花清了吧。”
“我看是，上次难度比这次高，都考了七百多，这次哪怕没有进步，也是稳稳的市里第一。”
“我估计会有进步，要是真的市里第一，那莫老师脸上可就有光了。”
“可不止花清，还有好几个同学紧紧跟着花清呢。”
听着众多老师的话，莫谦表面波澜不惊，但右手握着的茶杯都微微颤抖。
他们的没错，只要这次花清等人发挥不差，那莫谦可不止脸上有光了。
不定下学期他就评为特级教师，并且等花清几人考上顶尖学府时，他再熬个几年，不定当上主任也不是不校
甚至还可以以此为跳板去到市里的重点高郑
但莫谦还是淡淡道：“学生的事，无论是市里第一，还是倒数第一，我们这些当老师的也认了，毕竟是自己的学生。”
老徐忽然开口道：“既然老莫你这样，那要不下学期我和你换个班级吧，你来二班，我去一班。”
此话一出，莫谦一愣。
“老徐你——”
还没等莫谦完，老徐哈哈一笑：“这个老莫，刚两句就显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