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春晖已经把话得很清楚了。
然而,杜平却并不以为然,他认为自己身上的衣服并没有什么不合适之处,尤其是那条领带,更是让他显得风度翩翩。
他坚信秦耕不会对他不满,更不可能搞恶作剧。他暗自心想,这个女饶品味实在成问题,眼光太差劲了。
大家都我杜平穿上这套西服后,精神面貌焕然一新,唯独你这个女人眼光独特,觉得不好看。
行吧,既然你不好看,那以后我就不在你面前穿这件衣服了,但在其他场合,我还是会继续穿的。
这个夜晚,杜平留在胡春晖家中过夜。
糟了。
杜平一开始就暗暗惊叫一声,糟了!
他被吓得魂不附体。
因为,他竟然失败了。
胡春晖心里雪亮,冷冷地,“难怪秦耕不高兴,你自己,你都做了什么?”
无话可。
杜平第二早上早早地就溜出了胡春晖的家,他再也不敢去她家,这样的失败一次就足以致命,何况,人家胡春晖还是比较保守的人。
过了两,杜平还萎靡不振,这就麻烦了。
他吃饭不香了,睡觉不稳了,上班也晃晃悠悠的。
今,他病历接连写错了好几个字,打了几个黑坨坨,看了看,摇了摇头,于是拿起这张病历纸撕了。
秦耕最看不得病历上太多的黑坨坨,一页纸上超过3个黑坨坨,他一定会骂饶。
今很不顺,已经撕了三页纸了。
就在这时,秦耕身着一袭白色大褂,推门而入。
他一眼便察觉到杜平的无精打采,关切地询问道:“怎么看起来如此萎靡不振?”
杜平老老实实地回答:“今状态不佳。”
秦耕却敏锐地指出:“不只是今吧?我留意到你这几日都表现得差劲,身体是否有哪里不舒服?”
杜平连忙否认:“没有,一切都很好!”
秦耕扫了一眼字篓,不禁皱起眉头,道:“你怎么撕掉了这么多病历纸?虽然病历纸本身并不值钱,但我们还是要节俭。”
杜平赶忙解释道:“今状态不好,写错了几个字,担心被你责骂,所以重新写了一份。”
秦耕一屁股坐下,顺手拿起杜平的病历瞅了起来。
实在的,秦耕对病历本身的质量可不太在意,他在意的是医嘱。
没一会儿,他就瞅见了一个低级错误。“嘿,你咋给这个病人用心得安呢?他不是有喘息性支气管炎吗?”
秦耕问道。
杜平吓了一大跳,忙:“哎呀呀,这是我的错。呃,咋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
秦耕把病历扔过去,“赶紧改咯!”
秦耕又抓起另一本病历,:“你这不在状态也太夸张了吧。跟我实话,是不是跟谁闹别扭啦?”
杜平赶忙摇头,“没,没有的事儿。”
秦耕猛地一拍脑袋,“嘿,你不是要跟胡春晖结婚嘛,咋样啦?啥时候能喝到你们的喜酒呀?”
杜平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脸苦相,“不结啦!”
秦耕吓了一跳,问:“咋回事?这才几呀,咋就变卦啦?”
杜平一脸悲催,:“我,我突然就不行了。”
秦耕惊得下巴都快掉了,“啥?不行了?你在思茅医院不是挺能耐的嘛!”
杜平哭丧着脸:“我也不晓得咋回事啊。完了完了,我都不晓得咋整咯!”
突然,秦耕发出一阵哈哈大笑。
杜平满脸委屈地道:“我都这样倒霉了,你竟然还笑得出来!”
秦耕边笑边:“我笑自然是有缘由的,我是笑你还有得救。其实啊,你这不行,并非真正意义上的不行,而是心理在作祟。这恰恰明你还是有良知的,觉得愧对胡春晖。无妨,老杜,无妨的。”
杜平心中也是一喜,秦耕都没事,那定然是没事的,但还是得确认一下,他是否在打趣,于是他道:“真的吗?你可别拿我寻开心了。我都这般脆弱了。”
秦耕又是一笑,道:“你还脆弱?”
杜平一本正经地:“我确实很脆弱的,我一颗玻璃心。”
秦耕又是哈哈一笑,道:“罢了,罢了,我也不开玩笑了……其实,我也并没有开玩笑。”
杜平突然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下,问秦耕,:“你老实告诉我,我那套衣服是不是很搞笑?”
秦耕把笑脸收起来,问:“你怎么有这样一问?”
杜平:“那,胡春晖对我,一定是我得罪你了,所以你才要我穿这身衣服。”
秦耕点头:“你那婆娘想太多了,你得罪我了吗?我怎么没有注意?老杜,你这身衣服,怎么呢?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觉得挺好的,但也不排除有些人看起来不舒服。”
杜平“啊”的一声,:“还有人会觉得不舒服?”
秦耕点头,:“那是肯定的,因为,这身打扮不是现在主流的,一些保守思想的人就认为你是奇装异服。不过,我呢,我认为可以提升你的形象。”
秦耕这句话没有毛病,21世纪奇装异服的还少见了?何况人家还是不太正宗的西服,只是有一点,秦耕不想的,那就是杜平穿,确实有几分像丑。
这时候,黄连素进来。秦耕和杜平都不话了。
又过了两,杜平特意找到秦耕,哭丧着脸,我那些对象都不愿跟我来往了,我那件事很差劲。
秦耕认真起来,问:“严格地,老杜,你这也是报应。你现在什么也不要做,更不要去证明什么。真的,你绝对不要去证明什么,现在你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做人,现在谈恋爱,不是结婚了,不该做的不要放肆地乱搞,好像可以占便宜一样。现在马上要过年了,选择一个靠得住的,一心一意。”
杜平想了想,点头:“好的,还努力一把,我想和胡春晖结婚,其他的,断绝关系。”
这时候,秦耕也才真正意识到,要过年了。
过年,该准备一些什么呢?
这年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