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即将平我身上的一刹那,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他的身形突然猛地一滞,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硬生生地定在了原地。
我惊愕地看着这一幕,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这时,我突然注意到那只金蝉,它竟然如同闪电一般,直直地飞入了尸婴镜中!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尸婴镜受到金蝉的猛烈冲击,镜面顿时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纹,这些裂纹迅速蔓延开来,仿佛整个镜子都要在瞬间碎裂开来。
而原本被封印在镜中的婴儿,此刻也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金家老祖惊恐地看着这一幕,他的脸色变得惨白,额头上冷汗涔涔。
他显然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想要伸手去捂住镜子,阻止它继续破裂。
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无数金色的丝线牢牢缠住,就像是被一张巨大的蜘蛛网给困住了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现在!”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胡七太爷见状,立刻大喝一声。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夜空中回荡。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只见他手中的青龙刀瞬间绽放出百丈金光,那光芒如同烈日一般耀眼,令人不敢直视。
紧接着,他猛地一挥刀,那青龙刀便如同闪电一般,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当头劈下。
与此同时,明月道长也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朱雀扇用力掷出。
那朱雀扇在空中急速旋转,扇面上燃起熊熊火焰,如同一颗燃烧的流星一般,直直地朝金家老祖飞去。
而常龙则张开嘴巴,喷出了一股本命毒雾。
那毒雾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墨绿色,仿佛是由无数邪恶的灵魂汇聚而成。
它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如同一团滚滚的浓烟,铺盖地地朝金家老祖席卷而去。
这股毒雾不仅颜色诡异,而且还散发着一种能够腐蚀一切的气息,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魔,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在这三重攻击的夹击下,金家老祖发出了一声不甘的怒吼,那声音在地下空间中回荡,久久不散。
他的反抗终究是徒劳的,他的身体在毒雾的侵蚀下,开始寸寸碎裂,最终化为一滩腥臭的黑水,让人作呕。
随着金家老祖的死亡,整个地下空间都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似乎是因为失去了他的支撑而即将崩塌。
胡七太爷见状,毫不犹豫地一把抓起我和明月,大喊一声:
“走!”
然后带着我们如离弦之箭一般,飞速地冲向地面。
就在我们刚刚冲出地面的瞬间,身后传来了一声轰然巨响,那是养尸堂彻底塌陷的声音。
伴随着这声巨响,一个巨大的坑出现在我们身后,仿佛是大地张开了一张狰狞的巨口,要将一切都吞噬进去。
当我们回到结缘堂时,已经蒙蒙亮了。我虚弱地靠在椅子上,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般。
我低头看着自己原本受赡右臂,此刻竟然已经恢复如初,没有留下一丝伤痕,这让我恍如隔世。
明月道长细心地为我包扎着伤口,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这已经是她做过无数次的事情。
她身上淡淡的檀香让我感到心神宁静,仿佛所有的疲惫和恐惧都在这一刻离我远去。
当她俯身时,一缕如丝般的秀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半边脸颊。
我不经意间瞥见了她锁骨处若隐若现的朱雀纹身,那鲜艳的红色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仿佛是一只沉睡的朱雀,随时都可能苏醒过来。
\"这次多亏张道友冒险取得母鼎。\"明月道长抬头嫣然一笑,明媚如朝阳,\"不过下次可别再这么拼命了。\"
我正想回答,静姐突然推门而入,手里还端着热气腾腾的汤药。
看到明月道长离我这么近,她明显怔了一下。
“阳,你受伤了?还是我来吧!”静姐的声音传来,其中似乎夹杂着一些难以言喻的情绪,让我不禁心生疑惑。
我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静姐向我走来,她的步伐显得有些迟疑。
明月道长见状,很是识趣地站起身来,微笑着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静姐了。”
完,她还礼貌地向静姐行了个礼。
我虚弱地靠在椅背上,看着静姐心翼翼地拿起药棉,轻轻地擦拭着我身上的伤口。
她的动作很轻柔,仿佛生怕会弄疼我一般。
我却注意到她那修长的手指在微微发抖,而且眼眶也渐渐泛红。
“你怎么这么不心……”静姐的声音有些哽咽,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似乎随时都会掉落下来。
我连忙安慰道:“我这不是没事嘛。”为了让她放心,我还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这个笑容却牵扯到了胸口的伤口,一阵剧痛袭来,我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静姐的眼泪终于像决堤的洪水一般,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来,一滴一滴地砸在我的手背上。
那滚烫的泪珠,仿佛能灼伤我的皮肤。
“阿哲已经醒了,但他的血液指标还是不正常……”静姐的话语中充满了忧虑和无助。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头猛地一紧。
虽然金家老祖已经被我们除掉了,但阿哲体内的尸毒却依然没有被完全清除干净。这可如何是好呢?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开始飞速地回忆起从母鼎中获取的金家秘术。
在那里面,确实记载了一种解除尸毒的方法,只是这个方法需要一些特殊的材料和条件。
“静姐,去把阿哲接来。”我强忍着伤口的疼痛,挣扎着坐直身体,“我知道怎么救他了。”
静姐惊讶地抬头:\"可是...\"
\"相信我。\"我握住她的手,\"目前只有我有办法。\"
静姐犹豫片刻,终于点头离开。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明月道长。
\"张道友打算用'金蝉脱壳'之法?\"明月道长轻声问道,她站在窗边,晨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