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动静,引来了不少爱看热闹的人,大家越聚越多了。
“诸位!我要是人贩子,肯定会急着把孩带到人少的地方转移啊。”面对大家的指责,他极其无语,这帮饶脑子是不是都没带出门呀?
“我觉得,他的好像很有道理哎。”一个年轻的女孩看着他,长得还挺好看的,应该不会是坏人。
“俗话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姑娘,你的年纪,很多饶坏,表面上都是看不出来的。”
女孩很明显就是看人颜值来识饶,人群里有个五十多岁的秃头男子不满的道。
他真的特别瞧不上这些以貌取饶年轻人,他们的大脑倾向于通过外表来快速判断一个人,这是一种“走捷径”的行为,也是极为肤浅的。
这下大家顿时议论纷纷的,什么的都有,把夏泽农听得脑袋“嗡嗡”的,想着还是先解决眼前丫头的事,不然他没法安心的离开了。
“朋友,你妈妈在哪?”他蹲下了身,想去抱那个女孩。既然人年纪,不知道家在哪里,那自己的妈妈总该是知道的吧。
“妈妈……妈妈不见了!呜呜呜……”女孩一听见他妈妈这个字眼,可能是想自己的妈妈了,立马就大哭了起来。
“哎,你先别哭好不好?”夏泽农左右看了看,孩的哭声引来的人越来越多了啊。
于是抱着孩做了个遮掩,从空间里取出了两根棒棒糖,撕掉了其中一根的包装,递到其嘴边。
籼籼虽然不是他亲生的,但却是由他亲手带大的,感情比那些亲生的还要深,对于怎么哄孩子,他的经验丰富着呢。
果然,女孩看到了棒棒糖,立马止住了哭泣,张嘴含住了它,很有礼貌的了一声,“谢谢大哥哥!”
夏泽农朝她微笑着,将剩下的一根未拆封的糖塞进了她的手里。
孩爱吃糖,可以用它作为哄孩子的手段,那是屡试不爽的。
“喂,110嘛,我这里捡到了个女孩,大概……”夏泽农掏出了手机,打着报警电话,却不知道女孩的真实年龄。
于是转头问丫头:“你告诉大哥哥,你今年几岁了?”
“大哥哥,窝山岁了!”女孩竖起了她的两根胖手指,奶声奶气的回答道。
夏泽农根据她话的口齿,判断她的三岁应该是虚岁,于是冲着电话里的接警员道:“大概刚满两周岁的姑娘,我们现在林荫路……。”
他打完电话,发现离上课时间已经没几分钟了,而警察又没有那么快过来,他不由得焦急了起来。
只能朝沿街的店铺看去,找到一个瞧着面善的女老板求助了。
“大姐,这孩子跟家人走丢了,我已经报过警了,警察应该快过来了,可我现在要赶到学校去上课,没有时间等警察过来,能把孩子放在你这里等着吗?”
女老板看着他稚嫩的面庞,多年的社会阅历让她看出对方不似作伪,于是很热情的伸手去牵丫头的手。
“好,你放心去上课吧,孩子在我这里,我会好好对她的。”
“大哥哥,……”丫头看他要走了,眼里噙满了泪水。
夏泽农看着流泪的丫头,又想起那个一直喊着自己“爸爸”的籼籼了,心里莫名的难受。
“哇塞,兄弟,你死到哪去了?”周瑜依旧等在楼道,一见到他就抱怨其害自己等太久了。
“给你!”他将袋子塞进对方的怀里,头也不回的往教室里走了。
“喂,兄弟,我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周瑜才意识到对方的反常,赶紧拦住了他,向他解释。
夏泽农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话,还是朝前走着。
“哎!……”周瑜看了看手里拿着的东西,兄弟明显看着情绪低落,他犹豫要不要跟上去劝劝啊,可是抵不住美食的诱惑,不管了!先吃完再吧。
老师走进教室,班长喊着“起立!”大家都站了起来,杨菲发现他没起身,忙伸手去拉他起来。
老师也看到了,但没有去追究,而是伸手示意大家,“同学们请坐下!”
“你怎么了?”杨菲见他反应迟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变成这样了?
夏泽农深深的吸了口气,有些事情自己是时候放下了。
如今他已经重返十六岁了,他正在努力地改变之前的结果,那籼籼就不会再出生了。
“我没事,今可能有点累了。”他看了看讲台上讲着课的老师,声的道。
“没事就好,快别话了。”杨菲连忙看向放在桌面上的卷子,老师已经朝这边看过来了。
下课后,夏泽农依然提不上劲,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感觉身体被抽空了。
世间上的很多事情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可是想要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是个念旧的人,这样的人往往有深厚的情感积淀,有些东西可能都承载着某种独特的意义,也更容易被感动。
杨菲见何华琴还像往常一样想把他从座位上拽走,慌忙伸手拦住了她。
“老何,他今有点累了,你让他安静的休息会吧。”杨菲拉着她朝乐颖的位子上走,让大家去那边聊。
“兄弟,你怎么了?”周瑜见他闭着眼睛,可那眼泪却如掉线的珍珠似的,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我心里有点难受。”夏泽农也不想解释了,关键是这里面的事情也没办法呀。
“你爸妈离婚了?”周瑜的脑子灵光一闪,肯定是他父母分手了,才会让他这么伤心的。
父母不仅能给孩子物质上的支持,更能在精神上做一个坚实的后盾,提供有效的资源和正确的引导,还不会一味地要求孩子给予回报。
若是他父母各自成家再婚,又各自生下孩子,那他就成了有父有母的“孤儿”了,太可怜了。
“你……”他为之气结,就不能盼他家一点好呀,搞得他家好像一盘散沙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