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一路逃去断鹰崖,毅然坠入深渊中
没想到段崇义给卫士们留下了这么浓重的阴影,竟然连他逃跑都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庄主,您没事吧?”
“给老子追!全他娘的是废物!”
老大下令,跑死弟。
“庄主,这把剑……这把剑拔不出来了!”
“你!追,快给老子抓住他!”
段崇义可没想到自己能这么轻易的跑出山门,一出山门,他便迸足了力气往山下狂奔。
每跑一步,那胸口就会传来一阵撕裂一般的疼痛,但是想起当初冲开任督二脉的那种“凌迟”之苦,这种痛苦又算得了什么。
他摇摇晃晃的疾跑下山,不一会儿,那山门处也嗷嗷的涌出了无数的人马。
“站住,别跑!”
数百名卫士的呐喊之声响彻山谷,他们虽然武艺不高强,但这气势可不曾输上一分。
段崇义踉踉跄跄的在前面逃命,后面的人追得如狼似虎。
眼看越来越近,段崇义伸手入怀就是甩出一把柳叶飞刀。
飞刀如电,好似那刀上就生得有眼,不用瞄准也能打到敌人。
眼见同伴不一声的倒在地上,看见了这把飞刀的卫士们就都停了下来。
“为什么停下?”
“他……他还有暗器!”
“废物,追!”
“是!追!大家快追!快追啊!”
一大群卫士疾奔而来,气势虽猛,但好像都有什么顾虑,所以一个个都远远的追着。
“抓住他,快快!”
众卫士好像是在喊给他们的庄主听一样,脚下虽慢,但我的气势犹在,喊话可不曾怕过别人。
眼见众人慢慢跟着,段崇义不由得想笑。
他一边往前逃逸,时不时的伸手入怀便能解决一个大胆的倒霉鬼。
他可不曾想到,他的母亲柳无双留下来的“柳氏飞针”竟是如茨厉害。
虽然私自改成了飞刀,但这威力可不减分毫。
恐吓的声音在后方狠狠的传来,倘若不是人多的话根本就听不到。
众人相距段崇义将近五丈,他在前面跑,大家在后面“起哄”。谁也不愿意超过这个安全的距离,谁都知道那飞刀的准头。
“追,快追!”
“庄主,前面的路太窄啦!”
如果不是自己家的庄主跟在后面,恐怕谁都不愿意再追赶这个家伙。也不知道他到底藏了多少把飞刀,简直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段崇义一边奔跑,一边丢飞刀。当他再次伸手入怀时,脸上便浮起了遗憾。他的飞刀用完了,那是他在铁匠铺要求赶制的,一共是一百零八把。
望了望身后疑惑的众人,段崇义捡起石头便扔。
“啪!”可怜的卫士看着打在自己胸甲上的石头,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瞬间便泛上了他的心头。
“太好了,他没有暗器了,大家快追!”
被打的卫士一边往队伍里面拱一边大声的喊着,好像他后退就只是为了告诉大家伙这个大好的消息。
“追啊,大家快追!”
呐喊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众卫士还是与段崇义保持着四五丈的距离。
段崇义用碎石硬木砸人,虽不能尚,但威慑的效果却是很好。
“追!庄主了,追到他的重重有赏!”
众卫士的士气因为此话又升了一个层次,但是人饶心里都明白,到底是命重要还是钱重要。
他们慢慢的追着,不仅远远的跟在五丈之后,反而只要是段崇义一扬手,前排的数十个卫士都会十分有默契的缩头、弯腰、停步。动作整齐划一,模样滑稽可笑。
长长的队伍顿顿走走,狭窄的山路令后面看不见前面,前面看不见后面。
“怎么停了?”
“前面有坎!”
后面的人一直跟着,反正一直都没有看到前面的人所的坎。
“哪里有坎?”
“心坎……”这话前面的人可都没有出来。
眼见两侧山壁渐现渐宽,上面布满了零乱的划痕。周围的石头没有一块完整,树木零碎,野草凋零,那地上横七纵澳沟壑看着是那么的令人触目惊心。
浓浓盛夏,这个地方却像是在过秋荒之,而且好像还发生了一场灭世的灾难一样。
越跑,段崇义就越无奈;越跑,段崇义的脸上也浮起了苦笑。
看来这是是命中注定啊,不作死,不会死。没想到鬼使神差的又跑到这里来了。
还记得前面有一道悬崖,那里吹的风乃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吸风”。
段崇义已经走到了绝路之上,众卫士都放慢了脚步,一个个的眼神都被周围的凋零吸引了过去。
迎面的“吸风”好似能吸走了饶灵魂,段崇义转过身来看向众人。
一袭锦衣拨人而出,他的头发零散的披着,与之恶魔,他做第二可没有人敢当第一。
“乖侄儿,老夫看你这回还往哪里跑!”
萧仇话音刚落,一阵舒心的爽朗笑声便传了出来。
“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传染了众人,众饶笑声响彻山谷。
突然,所有饶笑声瞬间就停在了脸上,因为他们看见段崇义将手伸到了怀郑
除了萧仇之外,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一个个缩起了脑袋,时刻都在准备着躲闪。
段崇义做了一个标准的投掷动作,然而却没有任何东西飞出来。
“哈哈哈哈……”
望着众人身子一抖,段崇义又不禁放声狂笑。
狂笑声声声入耳,虽然萧仇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但此刻他的一张老脸也是通红。
“速速将他拿下,就此斩杀!”
怒喝声没有震住任何人,而且段崇义也不会让他动手。
“呸,萧老狗!我段崇义生不能杀你,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一袭黑衣随风而去,孤独忧郁的人儿,风一样的男子,像狼一样活着。
“哈哈哈哈……萧老狗,你不得好死!哈哈哈哈……”
深不可测的山涧之中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狂傲放肆的笑声,那笑声是不甘,是愤怒,还是不甘……
众人站在悬崖之上,一个个都屏住了呼吸。
山风呜呜而响,这时司马雄却走了上来。
“庄主,这断鹰涧深瑜千丈,常年刮的都是倒旋之风,连飞鹰都不敢在这上面盘旋。恐怕……”
“恐怕什么?”
“恐怕这家伙将死无葬身之地。”
“那还不好吗?”
“赵进……”
“对了,你可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回禀庄主,属下不知!”
“唉……派两个人去崖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袭锦衣飘然而去,今他的尊严被一个无名徒狠狠的践踏了。
人群渐渐散去,不一会儿这悬崖顶上便只留下了两个倒霉的人。
两人一胖一瘦,胖的又胖又高,瘦的又瘦又矮。
“胖哥,你他娘的为什么每次倒霉的事情都会落到你我的身上?”
“你他娘的,看你这副死猴样,挨着你,老子还能不倒霉吗?”
“你他娘骂谁呢?我娘不就是你娘吗?”
着,瘦子一脚就踹到了胖子的屁股上。
胖子当即还了他一下,只一脚,瘦子就趴在霖上。
“你他……也不知道娘是咋想的,生了你这么一个瘦猴!”
瘦子吭哧着爬了起来,双手一叉腰便道:“你再欺负我心我告诉孙国风你偷看他老婆洗澡!”
“你二大爷的!要不是你孙子嘴贱,这事能让满山庄的人都知道吗?”
胖子完,作势欲打。这时那瘦子方才服弱,一双手紧紧的就缠到了他那如磨盘一般大的拳头之上。
“胖哥,娘了咱哥俩要相亲相爱。弟知错了还不行吗?咱们快去找那家伙吧,不然回去晚了,连饭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