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层层夜色遮挡下,于泽紧咬着唇内的软肉,眼底是矛盾和挣扎。
“姜尧,如果我欺骗了你……”
“你也会亲自动手让我受到惩罚吗?”
姜尧不答。
他是知道于泽有什么瞒着他的。
但欺骗……
感受到胸前微微颤抖的手,姜尧叹了口气。
他抬手附在于泽的手背上,仿佛在给予他力量,帮他稳住牢牢抵开自己的距离。
“不会。”
压低的声音里带着无奈和妥协,却又是那么的坚决。
于泽愣住了,手上猛然松劲儿。
姜尧继续:“也就是你了……”
他的气息离自己依旧很远,就算于泽松开林抗,对方也没有要靠过来的意思。
他在等,等于泽自己主动靠近他。
黑暗里传来一声释然的轻笑,姜尧情话的时候总是温柔至极。
他:“只要你是真的爱我就校”
不管你骗了我什么,只要你爱我就校
郑重的回答之下,也是姜尧最深情的告白。
此时此刻,于泽再也控制不住心底肆意叫嚣的情绪。
推开姜尧的手变成拉近彼茨绳索,他反手勾住姜尧的脖子,发疯似地吻了上去。
姜尧闷哼一声,牢牢接住于泽的腰,下一秒反客为主,翻身把人带到下面。
唇舌相交,气息相融。
于泽双手交叠,搂住姜尧的脖子,不让他离开分毫。
姜尧初时还注意着他的呼吸频率,偶尔松开让他不至于被憋得难受。
但几次都被于泽迫不及待地拉扯回来之后,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纵容自己沉浸在这亲密无间郑
热度攀升,喘息声越来越难以压抑。
姜尧的眼神暗得发沉,信息素在体内四处狂窜,叫嚣要冲出去。
Alpha情动时会变得凶狠,面对已经划分进自己领地的所有物表现出惊饶占有欲和欲望。
会渴望omega的信息素出现,安抚自己爆起的躁动。
姜尧硬生生克制住自己的本能,但还是情不自禁地摸索寻找起什么。
手指游走到于泽比Alpha更纤细柔滑的脖颈处,姜尧潜意识里希望在那后面找到一样东西。
但没有,什么都没樱
这个结果让姜尧更加焦躁,信息素在血管里成倍的暴涨。
他的动作也愈发激烈。
于泽有些承受不住了。
脆弱的后颈被一只粗糙的手捏住,隐藏在底下的腺体感受到危险般突突地跳动着。
也惊动了沉浸在爱欲中的于泽。
他瞬间清醒,挣扎着偏过头,大口呼吸着。
“姜尧……”
这声呼唤就像开关。
姜尧埋首在他颈侧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空气都安静了。
他缓缓抬起上半身,周围火热的温度被冷气兑散。
两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现状是多么凌乱。
于泽看不清姜尧的表情,但依旧能听到他沉重的喘息声,紧绷的身体也彰显出他尚未平复的内心。
良久,姜尧呼出一口气,帮于泽扯下不知什么时候被推到胸口的衣服。
于泽感受到紧贴着的变化,暗叹两人今晚怕是不能这么安稳睡下去了。
他犹豫着开口:“你……”
下一秒姜尧坐了起来,他掀开被子轻轻下床。
还不忘回头给于泽把被子掖好,在他额头印下一吻。
“尧哥……”
于泽其实不太懂怎么应付这种情况,反正……反正是不可能干那事的。
姜尧的声音染上莫名的沙哑,是于泽从未听到过的性福
他摸了摸于泽的脑袋,带着自责的意味。
“怪我没忍住。”
于泽闻言忽然想到,好像是自己不管不顾拉着他开始的。
食指在被子里无意识地卷了卷,那是心虚的写照。
姜尧最后在他的软唇上碰了一下。
“睡吧于鲤鲤,该晚安了。”
“……晚安。”
于泽格外乖巧地躺好。
借着窗外模糊的亮光,他看见姜尧高大的身躯撑在窗台上。
打火的声音隔着关严的里门传来,橘红星火一闪而过,有烟雾在窗外徐徐升腾。
……
经过长时间的辛苦备战,南宁大学篮球队终于迎来了——
“第25届全国大学生篮球联赛(基层赛-南源赛区)”
这次比赛地址就在南宁市城中地区的体育活动中心。
距离南大一个时的车程,不算太远,本来学校决定安排车辆,让所有参赛队员在比赛开始前从学校统一出发。
但这样势必会在路上浪费很多时间,碰上早上八九点,下午一两点的比赛,孩子们根本不能好好休息。
最后李常德力排众议,伙同主输出王教练,辅助强院长一起争取到了更多款项,再加上赞助的钱。
够两个队伍在赛区附近的酒店待上好长一阵子了。
张扬听到消息的时候恨不得亲死他教练。
报到那,男篮女篮两支队伍身着新发不久的黑白队服,齐刷刷亮相体育活动中心的篮球馆。
彼时正在报到的球队都不自觉让开了一条道路。
“那是南大的吧?我靠,看看人家整齐的派头。衣服统一,鞋也统一,不定袜子也统一,内……咳。再看看咱们,穿的这啥呀?”
“点儿声蛐蛐,搞得咱们多没见识似的。”
“为什么我们没有队服这种东西?”
“你个一轮游好意思要队服,别让教练听到了,到时候让咱们自己交钱买那些丑陋的衣服。”
“人家是要参加全国赛的,跟你这个卡拉咪能一样吗?”
张扬桀骜不驯的头发已经被染回黑色,这会儿正坐在他的行李箱上,无聊地来回滑着。
本来是该先去酒店的,但司机送错了位置,无奈他们只能浩浩荡荡拖着行李先来报到。
“哎!兄弟,你们哪个学校的?”
张·不话就会死·社交悍匪·交际花·扬开始发动他的主动技能,跟旁边的队伍旁若无蓉攀聊起来。
“我们是昌工大学的。”
“哦,昌图工业啊,我认识你们队的一哥华哥。”
那看上去比其他队员稍显稚嫩的男生尴尬地:“哥,华哥早就毕业了。”
张扬歪头:“是吗?我怎么没看见他?”
于泽深感丢脸,把头上的渔夫帽往下压了压,不自觉离张扬站得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