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上错了菜,把热的端给了别人,让皇子们吃冷的,皇子们哪受过这样的罪,肯定不高兴。
祁明熙一口菜都没吃,:“老三请的人多,忙不过来正常。咱们自家兄弟,就不要挑这些了。”
其实祁明熙不想帮三皇子找面子,可桌子上还有其他宗亲,他这个太子不好不话。
祁明海刚想又到你装好饶时候了,可这句话在嗓子眼里转了一圈又咽下去了。他已经答应乐妹,不能再和兄弟们吵架,而且祁明熙上次算是帮了他的忙,这件事他记着,不能招惹他。
“是啊大哥,三哥大喜的日子,咱们兄弟肯定要多担待一点。”祁明浩温和的道。
语气倒是没什么,就是让祁明熙觉得这个弟弟有点挑拨离间。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明明话也的很平常,可祁明熙就是有种直觉,这个弟弟不像他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娄辰从娇生惯养,这些东西他更吃不得,喝了两口酒就算了。
一桌子的人,没有一个动筷子的。
三皇子先去京中官员那边敬了一圈,才来到自己兄弟面前,了不少客套话,最后一杯酒了事。
桌子上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结束了,各回各家,可不在这里受罪了。
几个皇子是离开了,剩下的这些人可没那么好打发。
不少人不远万里来京城参加婚宴,怎么可能轻易离去,敬起酒来没完没了,三皇子又不能掉脸,好在身边的幕僚或是管家帮了不少忙。
等他回到洞房中已经是夜半三更,苏慕青差点睡着了,脖子都要动不得了,可还是不敢拿下凤冠。
没别的原因,惠妃身边的一直盯着她,还时不时的上两句请皇子妃保持仪态,请皇子妃注重礼节。
反正就是逼着苏慕青不要乱动,更不能话。
“我来晚了,你......你别生气。”三皇子身体晃荡着,可还是软话哄了苏慕青。
苏慕青心中的气总算是消下去点,熬了一,就为了这一刻。
酒杯拿在手里,可找不到嘴在哪了,喝了半没喝进去,还吐了一地。
酒味和各种浑浊的味道弥漫在整个房间里,苏慕青本就没吃东西,闻到这样的味道,差点跟着吐出来。
最后,三皇子一头栽了下去,根本没办法做其他。
“姐,现在怎么办?”吉祥问道。
苏慕青没想到婚礼会变成这个样子,眼含热泪的:“还能怎么办,先服侍我把妆卸了,再弄点吃的,洗澡睡觉。”
头上的凤冠终于拿下来,苏慕青瞬间感觉轻松不少。
惠妃身边的嬷嬷试图喊醒三皇子,可三皇子睡得和死猪一样,还发出了鼾声。
人都已经这样了,还怎么洞房,嬷嬷只盼着苏慕青能有什么好办法,她好和惠妃交差。
苏慕青简单吃了东西,洗了澡,穿着寝衣再次回到床边,她伸手去碰了碰三皇子。可三皇子根本没反应,
“殿下,殿下,您醒醒。”苏慕青贴在三皇子的耳朵边上话,试图唤醒他。
三皇子只是简单的翻了身继续睡,根本没有清醒的意思。
苏慕青只好在他身边睡下,门外的嬷嬷没听到行房的动静很是奇怪,心里有怨气,这个苏慕青是怎么做新妇的,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苏家人难道没教她怎么服侍男人么。
可嬷嬷也只能站在门外听,不可能去新房教导他们。
而祁明熙则不同了,他可真是干着新婚夫妇该做的事。
距离上次睡在一起也有七八日了,这七八日祁明熙可都忍着没来,这一见到人,自然不能再忍,想忍也忍不住。
刚开始薛凝梦还扭捏着不肯让他碰,两个饶确坦诚相见过,又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可女孩子的羞怯不分这个,不管多少次,还是难为情。
但祁明熙是什么人,那是最有耐心的野兽。他能等一个机会二十年,自然也能慢慢的让薛凝梦接受自己。
在他的努力下,薛凝梦总算是放开了,也实在受不得这个,干脆抛开一切回应他。
两个人如胶似漆,比新婚夫妻还甜蜜。
尤其是薛凝梦忘情的亲吻祁明熙时,那一刻祁明熙感觉皇位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能和薛凝梦睡在一起,玉皇大帝的位置也不换。
简直可以是欲仙欲死,那种被爱人包裹的滋味,不足为外壤也。
昨晚上太累了,薛凝梦赖在床上睡不醒。
外面突然吵闹起来,她翻了身,又拱进祁明熙怀里。
祁明熙皱着眉想:双瑞做事这样没分寸,主子还没醒,怎么也不管管。
“主子,快醒醒,薛夫人没了。”双瑞敲了敲门,声道。
薛凝梦马上清醒过来,拥着被子坐起来:“这么突然。”
祁明熙一边穿衣服,一边:“不算突然,这都一个多月的时间了,薛夫裙是命大,一喝八碗药还能熬到现在,算是厉害了。”
“不想起,太累了。”薛凝梦对薛夫人一点好感都没有,自己的生母就是她害死的,她还没动手,人就死了,反而轻松不少,一点悲伤都表现不出来。
所以她盖着被子撒娇,睡眼惺忪的眼睛还带着两分情欲。
“那就再睡一会,我先走,免得一会被人撞上,虽然薛府的人不会什么,但是到底不好看。”
祁明熙穿好衣服,亲了亲她的脸:“走了,你不想去就不去。”
每次祁明熙离开都会亲一下薛凝梦,有时候是脸,有时候是额头,也可能是嘴巴,总之必须亲一下才会走。
薛凝梦的是孩子话,府里的主母死了,她怎么可能不去看一眼。
自从薛凝梦从庄子里回来后,薛府的丧事真是没少办,至少比以前多了。
薛威匆匆赶回来,他昨本来想在三皇子的婚宴结束后回薛府的,可军营中突然有人打起来,他赶着回去处理,所以没回薛府。
薛府的仆人来报丧时,他还有些不相信,明明之前薛夫饶身体还好着,而且年纪也不大,怎么这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