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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小说网 > N次元 > 年代快穿之炮灰随心所欲 > 第644章 不是一路人11(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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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4章 不是一路人11(完整版)

陈永安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额角的青筋也开始突突直跳。

这个丫头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以前她见到自己时,总是害羞得连话都不敢大声,每次都是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可现在,她却句句带刺,让他有些下不来台。

他本想一走了之可又舍不得那块怀表,正想着点什么好话哄哄呢,还没等他想好怎么,苏林晚已经像一只敏捷的兔子一样,绕过他跑着回家了。

陈永安站在街道中央,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的异样。

他的目光扫过斜对面的绸缎庄,发现那里的伙计正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往这边张望。

而肉铺老板在剁肉的间隙,也不时地用眼角余光瞟他一眼。

更让他感觉不好的是,他们这附近有名的大嘴巴王婶,连菜也不择了,正不错眼的看着他的方向。

陈永安心中有些不悦,但他并不想在众人面前失态,他皱起眉头转身快步回了裁缝铺。

儿子一进门,陈母便停下手中的活计,关切地问道:“怎么样,哄好了吗?”

陈永安闷声回道:“跑了!”

他生气的踢开脚边的板凳,一屁股坐了下去。

陈母见状,不禁叹了口气,无奈地:“早知道这样,就该让秀莲把人请到家里来。你们俩关起门来话,总比在这大街上方便多了。”

陈永安听了母亲的话,心中更加烦闷。

他想起林晚临走前的那些话感觉自己就跟跳梁丑一样被人看了笑话。

越想越烦躁,陈永安忍不住伸手扯了扯领口,似乎这样能让他呼吸更顺畅一些。

陈永安觉得自己丢了面子,心中的不满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朝着自己的母亲和妹妹发泄道:

“你们都看着她,难道就没有发现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吗?上个月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呢,见了我就脸红,怎么这个月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非要跟我划清界限呢?难不成是有其他的野男人在暗地里勾搭她不成?”

正在收拾碎布的陈秀莲听到哥哥这么,忍不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那扎着红头绳的辫子也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了一下。

她抬起头,看着哥哥,有些无奈地道:“哥,你可别瞎猜了,林晚姐每下学都会按时按点的从咱们铺子门前路过,我可从来没看到过有什么野男人在她身边啊。”

陈永安显然并不相信妹妹的话,他追问道:“真的没有别的异常吗?”

陈母和陈秀莲对视一眼,两人都摇了摇头,表示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就在这时,针线笸箩里的顶针突然滚了一圈,然后撞到了铜剪子上,发出了一声轻响。这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在回应陈永安的问题。

陈永安见状,烦躁地挥了挥手,像是要把这恼饶声音赶走一样,然后直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仿佛这样就能把身上的晦气也一并掸去。

他嘴里嘟囔着:“算了!她一个中学生,能有多少钱呢?估计是看到我考上了大学,觉得自己配不上我,所以才故意躲着我的吧。”

他走到窗边,推开半扇木窗,看着林晚离开的方向。

“娘,我如今已经是大学生了,林晚跟我本就不是一路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你们也犯不着捧着她,省得街坊邻居闲话。”

“哥得对!”陈秀莲蹦跳着凑过来,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等你带个大学生嫂子回来,肯定比林晚姐更大方!不定还会洋文呢!”她想象着那个场景,手指绞着围裙角直乐。

陈母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遗憾,“就是可惜了那块怀表,苏大夫一家对个丫头片子比对儿子还好!”她叹了口气,似乎对那块没得到的怀表感到格外惋惜。

陈秀莲闻言,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了。

其实,她心里一直很羡慕林晚姐的生活。

林晚姐的家庭条件比他们家要好得多,父母对他们姐弟一视同仁,她可以穿漂亮的衣服,还可以上学。而自己呢,只能穿着朴素的衣服,每帮着母亲做不完的活,偶尔才能得到一点的奖励。

陈永安没接话,只是望着窗外渐浓的暮色。

夕阳把裁缝铺的幌子染成橘红色,晃悠悠地映在青石板路上,像他心里那点不清道不明的烦躁,被晚风一吹,散成了细碎的光斑。

第二苏林晚又去杂志社给郑光章送汤,来到他的房门外才发现门竟然被锁上了。

如果郑光章不在,那么楼下的工作人员肯定会告诉她的。

难道他是故意锁门,不想让自己进去?

这是铁了心跟自己保持距离啊!

苏林晚觉得这人有些幼稚,扬声喊:“郑光章你开门!再不开我踹门了啊——一、二......”

她的“三”还没喊出口,门轴突然发出“吱呀”一声,缓缓向内转动。

门后,郑光章静静地立在那里,他身着一袭青布长衫,显得有些清瘦,眼下还带着淡淡的青影,仿佛昨夜没有睡好。

他看着苏林晚,眉头微皱,道:“我了,别送汤过来……”

他的话音未落,苏林晚已经拎着布袋挤了进去。

一进入房间,她的鼻尖立刻被一股淡淡的墨香所萦绕,那是郑光章身上特有的味道,其中还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药味。

苏林晚没有理会郑光章的话语,她径直走到桌子前,将手中的布袋重重地放在上面,袋子里面的瓷盖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她抬起头,直视着郑光章的眼睛,毫不退缩地:“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郑光章望着她逼近的身影,顿觉头疼,这丫头比他案头那支狼毫笔还难缠,“不,不用了,已经结痂了。”

他下意识捂住受赡地方,却被她毫不客气地一把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