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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16年12月上旬,山西太原

大同总兵姜镶看到周铉脸色很不好,不知道什么原因,答道:“总督大人,目前,属下只有1万5千官兵。如果建虏再次入关,属下还真的难以应对。”

“这样吧,本督这里有灭蒙古鞑子骑兵队,你随便在你部属里挑500人,在本督部属里挑500人,先马兵,后步兵,对战1场,你看如何?”

“属下不敢!”

“没有什么敢不敢的!本督不是让你难堪,也不是给你下马威,而是要让你看看该怎么训练兵。否则,本督答应你军饷、粮草,到时候建虏骑兵1到,你们仍旧守不住该怎么办?”

“这……,可建虏的确厉害!”

“今日巡抚、布政使、按察使3位大人都在,姜总兵及部属守卫大同,你提出你的条件,本督也有要求啊!否则,本督答应你要求,你却守不住大同,到时候,本督如何向山西百姓负责,如何向朝廷负责?”

“这……,属下不知道该如何办,请总督大人指示。”

“好!姜总兵既然这样,那本督提1个想法,你对付流寇有信心吗?”

“有!只要是守城,绝对有信心!”

“好,那本督派你去守护平阳府、汾州府,防止流寇渡过黄河,攻打这两州府,你有信心吗?”

“有!”

“你敢立军令状吗?包括你的副将、参将等,1起立军令状!”

“敢问总督大人,什么军令状?”

“无论什么情况下,你要死守平阳府、汾州府。只要做到了,你1万5千兵,本督保证每位官兵1年18两银子发放到位,1年给你30万两银子;粮草也足额发放。”

听到周铉的话,山西巡抚、布政使、按察使都很惊讶!

但大同总兵姜镶单腿跪地,其他副将、参将也都跪在地上,齐声激动地拱手道:“总督大人,属下保证誓死守卫平阳府、汾州府!”

“可本督还有两个条件:第1,这军饷必须按人发放到位;第2,不得出现骚扰平阳府、汾州府两地的老百姓和官员。”

“这,属下答应要求!”

“如果流寇攻城,1旦出现你或者部将率领亲兵出逃现象,该怎么办?”

“请总督大人砍下属下和部将的头!”

“好!有血性。未来5年,你率领这人就驻守在平阳府、汾州府。汾州府据守1万人;平阳府5000人。姜总兵你自己作安排!如果5年守卫成功,本督另有10万两银子奖励给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

“你们回去商量商量,看还有什么问题和要求,如果没有问题,明日就率队出发去平阳府和汾州府。这段时间,你们的家属要全部放到太原城!”

“是,总督大人!”

大同总兵姜镶带着副将、参将、偏将离开了知府衙门。

此时,知府衙门1片安静!

众官员没想到周铉如此安排,而且还逼着大同总兵姜镶立军令状。

山西巡抚拱手道:“总督大人,这大同有谁来防守?”

“本督会安排灭蒙古鞑子骑兵队守护这里,并在本地招收官兵。”

“可现在粮草不够,该当如何解决?”

“本督会有解决办法的。”

按察使也拱手道:“总督大人,将大同总兵调去守护平阳府、汾州府,是不是不符合朝廷规定?”

“那你该怎么办?”

“这……”

“按察使大人,其实道理你都明白,奈何你为什么每次都拿朝廷的祖制来看问题呢?朝廷祖制如果这么好,那为什么出现建虏多次入关,多次围困京城呢?为什么流寇占据了河南、湖广和陕西呢?”

“这……,属下愚钝!”

“不,你肯定不愚钝。只是,我们现在应该抓大放,有所为有所不为,不能什么都要。姜总兵守护大同没有信心,对抗流寇有信心,愿意立军令状,那就让他们去守平阳府、汾州府,岂不是两全其美?”

“属下明白了!”

周铉又道:“李大武连长,待姜总兵率领队5明日离开大同后,由你率领朝廷任命的几位偏将接防。同时,马上开始在大同城及附近里招募不怕死、勇武、听指令的官兵1万人。”

李大武单腿跪下,大声道:“是!”

第2日上午,大同总兵姜镶率领副将、偏将来到了周铉所驻扎的酒店,并呈上了“军令状”。

周铉看后,觉得基本符合他提出的要求和想法。于是当场道:“诸位将领,请起来!本督再1次,本督对你们没有偏见,更不是故意折腾你们。既然你们对付流寇有信心,那就要认真对待!”

大同总兵姜镶率领众人拱手道:“属下愿听从总督大洒遣!”

“好!那本督承诺的事情也做到。马上过年了,现将本年1年的军饷发给你们,1共30万两。如果流寇过了黄河来攻城,那你们要城在人在!知道吗?”

“属下明白!”

中午,周铉和众官员送姜镶出了大同城,他们估计要在路上行走1个月以上,估计过年还在路上。

姜镶提出了粮草问题也马上得到了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