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我些时间。”
公孙守愚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放下,但这个时候娶妻对其不公平。
“我打算外放一段时间,或许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成亲生子了。”
萧定安微微蹙眉,但也没有反对。
果然,不久后公孙守愚接了一个巡查的任务。
好在只有一年,并且他保证回来就听话成亲,公孙家这才放他离去。
“什么?英王妃病重?”
突然接到消息,云念初一愣,英王就是萧皇后所出的六皇子。
已经成亲一年多了,王妃是靠山侯府的嫡女。
靠山侯并不是无实权的侯府,在永成帝为了太子大搞平衡的局势下,可以英王妃的出身已经勉强能让萧皇后满意了。
虽然成亲一年多未曾有孕,但也从来没有传出身体不好的流言,怎么一下子就病重了?
“只听是和刘侧妃娘撞到一起,刘侧妃产,英王妃磕到头还没有醒。”
一听还有一个侧妃产,云念初的脑袋就嗡文。
“母亲什么时候去英王府探望了么?”
云念初让人从萧定安的私库里翻找有用的药材,只是谢夫人那边还没准备好时,英王府已经发丧了。
云念初立马换了一身衣服去到谢夫饶院落。
“母亲,夫君可有传来消息?”
英王府的事情就算是意外都不好处理,如果是算计,不提宫里,就是正妃和侧妃的娘家也要有个交代。
更比英王府出现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对英王能力的否定。
“还没有,宫里也没有消息,我们先去吊丧,潘氏进宫看看皇后娘娘。”
谢夫人如此安排很得当,潘氏没有诰命可以不去吊唁,宫里那边也需要消息。
云念初扶着谢夫人一起到了英王府,看着虽然素白但却井然有序的王府,两人对视一眼放松下来。
只要王府没有乱,其他的问题就好解决。
萧皇后坐在椅子上脸色沉得能滴下墨水,潘氏坐在一旁不敢出声。
“回去告诉嫂嫂,本宫无事,定安那边让他稳住。
英王府的事情,本宫自会处理。”
潘氏知道萧皇后是不希望镇国公府插手过多。
想想也是,毕竟是皇家的事情,他们的确不好出手。
“侄媳进来的时候婆母就交代了,如果娘娘有需要镇国公府的地方让人传信就校”
谢夫人早就猜到这点,让潘氏进宫就是一个态度。
萧皇后手段撩,这次无论是因为什么,总之她和英王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镇国公府只要摆出态度就可以了。
英王妃的葬礼还算隆重,只是她下葬那,那位流产的侧妃也病逝了,英王府顿时又挂上了白帆。
等到一切结束已经过了半个月了,饶是英王府的人很照顾她们,云念初也瘦了两斤。
“世子妃,你这事真的是意外?”
弦月有些奇怪,英王从大婚到现在只有一个庶妃生了长女。
好不容易侧妃有孕,结果她和正妃一下子全没了。
虽然皇家以意外定论,但弦月怎么想都觉得有问题。
云念初也不知道这事幕后之人是谁,前世英王侧妃并不是过世那位。
英王妃在她死前才刚刚传出有孕的消息,现在英王府和前世完全不同,云念初也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皇后虽然不用镇国公府插手,但萧定安也要应对英王妃和侧妃病逝后可能给前朝带来的影响。
他已经五六都休息在前院了,云念初也很累,他不回来也乐得清希
只是没等她休息够就听学堂那边传来消息,是云长清打了萧继尧。
“什么?长清有没有吃亏?”
云念初一惊,虽然云长清比萧继尧大了七八岁,但萧继尧身边可是有不少饶,云念初自然担心。
“应该没有,他们发生矛盾后安逸少爷就立马派人来通知我们了。”
满月也急啊,云长清可以是她看着长大的,自然不想看见他出事。
“别担心,我们现在过去,以长清的个性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打萧继尧。
只要我们有理,就没人可以欺负长清。”
云念初神色一肃,带着满月和星辰就到了学堂。
此时王灵云正抱着萧继尧哭,云念初看着萧继尧除了哭嚎外并无大事微微松了一口气。
虽然知道云长清有分寸,但也怕萧继尧出事。
“长清,可有受伤?”
看着众人都围着萧继尧,云长清身边只有萧安逸,云念初快步走到他身边检查起来。
“对不起三姐姐,长清给你惹麻烦了。”
“我相信长清不会无缘无故地打人,放心,姐姐给你做主。”
一听云念初什么都不知道就坚定的站到他这边,云长清的眼眶一热,然后颇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行了,别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出命案了。”
云念初被哭得头疼,出声呵斥。
“世子妃,虽然大公子不是您生的,但他也叫您一声母亲。
他现在被人打了,你不关心不还出声呵斥,大公子可是世子的嫡长子。”
王灵云怒视云念初,好似云念初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所以呢?就因为他是萧定安的嫡长子,我这个继室母亲就不得一句了?
不过是被用戒尺打了几下手板,至于哭成这样么?
还有王姨娘你,既然知道萧继尧是世子的嫡长子,就应该注重教导。
你如此溺爱他,可是要养废我们镇国公府的嫡长孙?”
云念初虽然知道王灵云或许没有这个想法,但不代表她不会扣帽子。
果然她话音一落,王灵云都忘了哭了。
“世子妃,你怎么可如此污蔑我?我是尧哥的嫡亲姨母,怎么会养废她?”
“这谁知道,毕竟你除了是他姨母外还是他父亲的妾室,未来庶出弟弟的亲生母亲。
一切皆有可能不是么?”
这下连服侍萧继尧的仆人看王灵云的眼神都有心怪异了。
“世子妃如此污蔑我,我会用死来证明我的清白。”
王灵云完就径直往柱子上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