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手段,我怎么感觉身上像是压了几千斤东西一样。”
陈家一位纳气七重的修炼者,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慌乱。
那语调微微颤抖,仿佛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
他瞪大了双眼,满是惊恐地望向四周。
仿佛试图从这诡异的环境中找出一丝线索。
可映入眼帘的只有那似乎毫无变化却又透着无尽压迫感的山林。
他从未经历过如此可怕的场景,心中的恐惧如同决堤的潮水,汹涌地蔓延开来。
在以往的修炼生涯中,他所面对的战斗,无论多么激烈,至少都是在他熟悉的规则和力量范畴内。
可如今,这突如其来的沉重压力,毫无征兆地降临。
仿佛一只无形的巨手,将他死死地按在地上,让他动弹不得。
这种未知的恐惧,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陈家的一位纳气九重强者,面色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
他沉声回道: “我也不知道,这样的手段我也没有听过。”
他紧握着手中的兵器,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双眼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试图从这片看似平静却暗藏杀机的环境中找到一丝破绽。
“看来,对方的手段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却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在这紧张的氛围中缓缓扩散开来。
他深知,这次面对的对手绝非寻常之辈,这诡异的手段背后,或许隐藏着更为可怕的阴谋。
“我们必须立马赶紧通知其他人过来,否则,我们恐怕都要栽在这里。”
他微微皱眉,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他的声音虽然尽量保持镇定,但话语间还是难掩心中那深深的担忧。
他明白,此刻他们的处境如同置身于悬崖绝壁边缘。
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然而,无论他们以什么手段,是发出平日里约定好的求救信号。
那光芒在这诡异的空间里显得如此微弱。
还是试图用灵力传递消息,让灵力如丝线般穿梭在空气中,可一切都如同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仿佛他们已经与外界隔绝,陷入了一个孤立无援的绝境。
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坏了,估计咱们这是陷入阵法之中了。”
一位纳气九重的强者,脸色带着些许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懊悔,心中暗自思忖,自己怎么如此大意,竟然中了对方的圈套。
在以往的战斗中,他向来谨慎,可这次,却因为对对手的轻视,而陷入了这般危险的境地。
但此刻,后悔已经无济于事。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沉重,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
他们必须想办法尽快摆脱困境,否则,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灭顶之灾,那后果,是他们无论如何都无法承受的。
“所有人镇定。”
陈家一位纳气九重厉声喝道,那声音犹如洪钟般响彻在这狭的空间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深知,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慌乱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唯有保持冷静,才能找到一线生机。
“既然已经陷入了阵法之中,慌乱和后悔也已经无济于事。”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情绪更加稳定,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的决心。
“现在我们所要做的,要么强行破开这阵法,要么就和对方耗下去。”
他分析着当前的局势,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应对策略。
“哪怕是对方的修为是纳气九重巅峰,我等四人也不是没有还手之力。”
他握紧了手中的武器,那武器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在诉着他的决心。
“而且,家主和其他人定然肯定会发现异样。”
他心中暗自祈祷,希望家主和其他族人能够尽快察觉到他们的困境,前来救援。
“所以我们这这个时候更不能自乱阵脚,免得露出破绽。”
他环顾着四周的同伴,眼神中充满了鼓励,试图让大家重拾信心。
陈家其他三人听到这番话,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顿时立马冷静了许多。
他们深知,此刻团结和冷静是他们唯一的武器。
只有这样,才能在这危机四伏的阵法中生存下去。
“没错,咱们不能自乱阵脚。”
另一个纳气九重突然喜笑颜开,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喜事。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他笑着开口道: “在常阳镇,咱们陈家和许家都只有极为常见的聚灵阵。”
他一边着,一边在脑海中回忆着镇中所熟知的阵法,试图从这有限的知识中找到破解当前困境的方法。
“现在咱们所遇到的这种阵法,一看就知道是用来对敌厮杀的。”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笃定,仿佛已经看穿了对方的意图。
“只要固守等着家族其他人过来,这人就插翅难逃。”
他得意地笑着,仿佛已经看到了对方被他们擒获的场景。
“到时候,咱们陈家或许能够获得这门阵法的传常”
他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在他看来,这或许是一次难得的机遇。
不仅能解决眼前的危机,还能为家族带来强大的助力。
陈家另一位纳气九重轻轻扯了下话这饶衣角。
他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告。“言多必失,现在我等固守待援便可。”
他深知,在这危险的环境中,任何一丝疏忽都可能带来灭顶之灾。
尤其是在对手可能就在暗处监听的情况下。
他可保不准对方听到这番话之后。在被他们陈家抓住或者击杀之前,把身上的阵法传承给毁掉。
毕竟,对于一个强者来,绝不会轻易让自己临死前的宝贝落入敌人之手。
话那人面色一冷,他知道自己刚才这番话不应该出口。
但是此刻木已成舟,什么也晚了。
他心中有些懊恼,却又无可奈何。
他面色有些尴尬的转移话题道。
“话,这重力压身,多多少少有些不方便。”
他试图缓解这紧张的气氛,可话一出口,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