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的聚魂鼓!”
一声惊呼打破了常阳镇原本的平静,瞬间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
“陈家这是要和许家打起来了吗?”
听到陈家聚魂鼓那沉闷而震撼人心声响的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
脸上露出惊愕与担忧的神情,不由自主地议论了起来。
在常阳镇,陈家和许家的恩怨可谓是源远流长。
犹如一条深邃的历史长河,世世代代流淌着仇恨的血液。
这种仇恨,早已根深蒂固,盘根错节。
仿佛是命中注定的宿敌,唯有其中一家彻底覆灭,否则根本无法解开这死结。
每一代的更替,都像是往这仇恨的烈火中添了一把柴,让它越烧越旺。
许家的人听到这鼓声,宛如听到了战争的号角,顿时紧张起来。
家主许录神色凝重,立刻当机立断,吩咐家族所有的修炼者迅速到驻地集合,严阵以待。
那声音洪亮而坚定,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要将每一个字都刻进许家子弟的心里。
同时,他还派出了隐藏在暗中的精锐力量。
这些人犹如黑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行动起来。
随时准备离开常阳镇,快马加鞭前往矿山和药田那边,通知家族之中镇守在那里的强者归来支援。
许录深知,这鼓声背后所隐藏的危机,极有可能将许家卷入一场生死存亡的大战。
“难不成,陈家这是得知才明过几个月要回来,所以狗急跳墙了?”
许录在大厅中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
在他看来,似乎只有这么一个理由能够勉强解释陈家此番突然敲响聚魂鼓的举动。
毕竟,许家的才许才明在莽牛宗被当做四象种子培养。
一旦归来,必将大大增强许家的实力。
陈家或许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才会如此冲动行事。
可是,没有过多久,他就通过各种渠道知道了陈家为什么会敲响聚魂鼓。
原来,是他们许家的一位客卿李越在陈家管辖的广明街,公然击杀了陈家之人。
这个消息犹如一颗巨石落下,在许家内部引起了巨大的震动。
在许家那布置得庄严肃穆的议事厅之中,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家主许录和三位白发苍苍、神色凝重的长老齐聚一堂。
厅内的烛火摇曳,将他们的身影在墙壁上拉得长长的,仿佛预示着这场危机的严峻。
许录缓缓起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忧虑。
他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地清楚以后,目光缓缓扫过三人,语气沉重地问道:“所以,你们现在觉得,我们许家要不要保下对方?”
许澜眼底浮现出一抹凝重之色,他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
他缓缓开口道:“家主,我倒是觉得我们不能出面。”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了深思熟虑。
“根据这段时间我们收集的情报来看,陈家过半的纳气后期强者都在常阳镇。”
“一旦我们许家和陈家打起来,在不动用底蕴的情况下,我们这边处于绝对的劣势。”
到这里,他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许澜语气突然一转,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继续道:“不过,我们许家可以通知那李越赶紧逃离常阳镇。”
“据我所知,那李越的真实修为似乎是纳气八九重。”
“如此修为一旦逃离常阳镇,如果他日后想要报复陈家的话,以他的实力,也能给陈家增添不的麻烦。”
“好,许澜长老你赶紧去通知那李越逃走。”许录听到许澜的建议,心中权衡利弊之后,深知这个决定已经是目前最好的结果了。
他们许家总不能为了一个客卿,就去跟陈家拼个你死我活吧。
况且如今的局势对于他们许家可不怎么好。
一旦处理不当,很可能会让许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与此同时,李越悠然自得地回到自己所住的院子。
他前脚刚进入没片刻时间,就听到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那声音犹如密集的鼓点,打破了院子里的宁静。
“许澜道友,原来是你。”
李越还没开门之前,就凭借着强大的神识感知到敲门的人正是许家客卿堂长老许澜。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淡然的笑容,似乎早已料到许澜会来。
许澜看到对方那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不禁微微一愣,失神了片刻的时间。
要知道,对方杀了陈家的人,如今陈家都已经敲响了聚魂鼓。
整个常阳镇都被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气氛所笼罩。
在这个紧要关头,一般人应该是心急如焚,赶紧收拾包袱离开常阳镇才是。
可李越却如喘定,仿佛这件事对他来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李越道友,你可是惹下大祸了。”
许澜语气带着深深的急切,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虑,仿佛在为李越的安危担忧。
“你如今杀了陈家的人,还是赶紧离开常阳镇吧。”
“我们许家留在镇里的纳气后期没有陈家的多,可没有实力保得住你。”
“我们许家能做的,就是稍微牵扯一下陈家的时间,为你争取一些逃离的机会。”
许澜一口气把事情得清清楚楚,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焦急。
“多谢许澜道友。”李越并没有因为许家不保他而心生不满。
相反,他非常理解许家的处境。
许家和陈家实力相当,在这种情况下,许家犯不着因为这件事和陈家展开一场大规模的厮杀,导致两败俱伤。
到底,他也仅仅只是许家的客卿而已,并没有与许家建立起生死与共的深厚关系。
“许澜道友,这座院子麻烦帮我照看一二。”
李越语气中带着满满自信,仿佛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总有一,我还是会回到这里来的。”
“至于陈家,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陈家的威胁对他来根本不值一提。
“李越道友你放心,你买下这座院子,那就永远都是你的。”
许澜信誓旦旦地保证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诚恳。
“我以许家客卿堂长老的身份向你保证,定会照看好这座院子。”
“那我就先离开了。”李越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需要收拾。
他所有的重要物品,全都放在了随身携带的储物戒里。
这枚储物戒巧玲珑,却蕴含着巨大的空间,里面存放着他随身携带的珍贵物品。
只见他身形一闪,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消失在院子之中,朝着远方疾驰而去。
只留下许澜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微微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