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着眉头,看着面前冷峻不羁的男人,心头还痛,这是她的亲姐夫啊……
一想到这,她就觉得自己浑身脏得不像话,她已经错了一次,绝对不能再重蹈覆辙。
“不可能!”简糖糖抗拒的摇头,往后倒退一步,清丽的脸庞是浓浓的厌恶和慌乱。
男人幽暗的瞳孔瞬间转深,如同旋涡,“没有我,你会死。”
简糖糖摇头,脑中浮现蜜宝和苏果果的脸,一颗心像放在火上烤着。
罔顾伦常,没有道德底线的事,就像是把她架在火刑架上炙烤。
“苟且偷生的方式多的去了,我可以自己去网上买……买那些东西!只要疏解欲望,我就不会死!更何况现在网上这么多卖娃娃的,我……”
“怎么,我在你眼里还不如一个冷冰冰的充气娃娃?”靳佑辰掀唇冷笑,清冷的声音令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那一次本就是一个错误!既然是错的,就不应该再接着发生,更何况靳少已经有了未婚妻和孩子,你这么眼巴巴的送上门来,我只觉得脏……”简糖糖别过头,攥紧掌心,齿缝中挤出一句,故意刺激靳佑辰。
她这样侮辱的话一出,以他的骄傲,一定会甩手离去不再管她。
谁知下巴处传来一阵钝痛,靳佑辰霸道的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对上那如寒潭般的眸子。
“我是怕你太过饥渴,得不到满足。”靳佑辰冷冷的勾起唇角,看着她无辜清澈的眼神,心底的恶劣的满足感就越重。
“你流氓!”简糖糖怒骂,挣扎着扯开靳佑辰的手臂,双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胸膛,想将他推出门。
然而满身的身躯高大,直挺挺的站在原地,愣是一动不动。
简糖糖气红了眼珠子,恶狠狠的咬牙,一头猛的砸进靳佑辰的胸膛,用尽全身的力气往后推搡着。
靳诺闷哼一声,简糖糖猛的撞的那一下,还真有些痛,他皱了皱眉,低头看着平怀里不断挣扎做着无用功的女人,眼底凝结的寒霜悄悄散去,多了一丝连他也没察觉到的笑意。
原本剑拔弩张的氛围悄然打破,两人之间的坚冰不知不觉融化了许多。
靳佑辰看着她生动许多的神情,嘴角微微勾起淡淡的弧度。
他,越来越期待她记起一切时的样子。
“咚咚咚!”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靳佑辰脸色一暗,简糖糖也停止了无用的挣扎。
“靳少,派去的人送消息回来了!”门外响起临风惊喜的声音。
简糖糖脸色顿时一变,凑上前激动的去问,“什么消息,是那个酒吧的女人找到了吗?”
“是!”临风立即点零头,看着靳佑辰道,“人已经带到藏靳阁那边了,等着您过去处置!”
“我也去!”简糖糖立即举手,那个李红英把她害的这么惨,欠她的,她一定要报复回来。
“你乖乖留在家里,我会处理好一牵”靳佑辰拦住简糖糖,拒绝了她的要求。
她身上还中着情毒,当务之急是尽快将解药审问出来。
而想要撬开李红英的嘴巴,藏靳阁那边肯定要动用不少严刑逼供的手段。
靳佑辰陡然温和的语气让简糖糖心头一跳,她一直知道,自己对靳佑辰存了不该有的念头。
她也一直抗拒着,压制着自己的感情。她一直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段感情会渐渐平淡。
可当她听见靳佑辰这样温和柔软的声音,依旧难以压抑的心动。
她可耻的低下头,有些憎恨自己。
靳佑辰见她不话,狭长的眼帘微微一闪,带着临风去了藏靳阁。
简糖糖沉默的站在原地,关上门。
“糖糖,刚才靳佑辰来过……”白一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是疑问,是确定。
“嗯,他查到了酒吧老板的线索,了几句就走了。”简糖糖点点头,走到一旁的餐桌前,灌了几口水,才缓过心底的躁动。
白一茶见简糖糖不想多谈,从背后抱了抱她,“我们去工作室吧,在家里实在是太无聊了。”
“好。”简糖糖答应,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意。
……
车上,临风将手下查到的信息简单的梳理一遍,然后汇报给靳佑辰听,
“人已经抓到暗房里,但嘴巴很严,怎么也不肯交出解药。”
“不够痛,怎么长记性?”靳佑辰冷哼一声,唇边挂上森冷的笑意。
临风立即点头,通知下面的人严刑逼供。
应靳佑辰的要求,车速很快,原本半个多时的车程,生生压缩掉十来分钟。
暗阁的位置在老藏靳阁,离新建的藏靳阁隔着不少距离。
红砖绿瓦,琼楼玉宇,飞檐雕龙,标准的类似七宝琉璃塔的建筑,只是远远看去,就是气派不凡。
藏靳阁虽然已经移走,但是依旧保留了原来的老阁楼,这是靳家的底蕴。
麒麟石兽镇门,朱漆紫檀木门边,黑色锦衣的是镇守的守阁人。
“靳少。”靳佑辰走下车,守门人立即恭敬的将门打开。
“直接去暗室。”靳佑辰走下车,雷厉风行的朝暗室走去。
靳家暗室,专门处置背叛家族的人和一些仇敌,一般鲜少为人知晓,因为凡是进去的,就不可能有出来的一。
进入电梯,守门人立即按下层数,然后静静的站在一旁。
暗室在底下三层,里面是各种刑具,到处都是阴暗潮湿的腐败气息。
“叮咚——!”随着一清脆的电梯声响起,到达底层,电梯门应声而开。
“靳少,请。”
靳佑辰抬脚走了进去,一路上的玄色锦衣暗卫在见到他的那一刻,纷纷低垂着头,表示恭敬。
“咯吱”门响,紧接着是锁链的窸窸窣窣声。
“靳少,何红英就在里面。”守门人拉开门,恭敬的站在一旁。
靳佑辰抬脚走了进去,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几分血腥气,昏黄的灯光下,显得越发幽冷。
哒哒哒的脚步声在逼仄的楼道内响起,暗室深处,那被铁链吊起的人微微一颤,惊恐的挣扎起来。
她的身上布满伤痕,一头乌发劈头盖脸,遮住了面庞,因为脚步声的靠近,而紧张的抬起沉重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