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秀霞这话得自己都心虚,声音越来越。
她一边着,一边拍着屁股上的泥,骂骂咧咧的走了。
翠花婶子抱着胳膊,冷笑一声。
“现在知道要脸了,早干啥去了,我呸!”。
张建林也附和着自家婆娘的话,“这郝秀霞,真是越来越没脸皮了”。
翠花婶子拉着林眠眠的手。
“眠眠,今你做得对,就该这么治她,不然她蹬鼻子上脸,以后还得来你这找事”。
眠眠这丫头,年纪不大,胆子倒是不,这性子她喜欢。
林眠眠笑了笑,没再多。
翠花婶子拍了拍手,“不她了,晦气”。
几人一块帮忙,今就把水田给弄好了。
当村里就传出了一些关于林眠眠的闲话。
有人林眠眠性子太烈,一点都不像个妇道人家,竟然动手打长辈。
还有人林眠眠仗着自己年轻漂亮,在村里拉拢人心,不安分守己。
这些话,不用想也知道是郝秀霞传出去的。
晚上的时候,翠花婶子就气势汹汹的跑了过来,“眠眠,你听了没,那个郝秀霞,真是个搅家精,到处在村里你的坏话!”。
翠花婶子气得脸都红了。
“走,跟着婶子走,咱们非得把她打一顿不可”。
林眠眠看着翠花婶子气得通红的脸,连忙拉住她,哭笑不得地。
“婶子,您先消消气,别跟她一般见识”。
翠花婶子依旧一脸怒气,话声音都大了,“我看她是皮痒痒了,这回你不用动手,你看我咋掐她”。
林眠眠反而笑了,“婶子,我倒觉得这是好事”。
“啥,好事?”。
翠花婶子愣住了。
“她这么一,村里那些爱占便宜、爱嚼舌根的人,以后不就不敢轻易招惹我了吗,人人都觉得我不好相处,我反而能省不少麻烦,安安心心过日子”。
胖婶在村里就是出了名的脾气暴,爱炫耀,可谁敢在她面前闹,更不敢占她一点便宜,反而处处恭维。
她这个牛车在家有一段时间了,不少人盯着呢。
郝秀霞还算帮了她。
翠花婶子听着,慢慢冷静了下来,她琢磨了一下林眠眠的话,觉得还真有道理。
“行,听你的!”。
着,翠花婶子叹了口气,“她得意我咋就那烦呢,看她那个脸我就想踹两脚”。
“放心吧婶子,她蹦跶不了几,咱们该干啥干啥,别让她影响了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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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早,刚蒙蒙亮,林眠眠就起了床。
吃过早饭,她便扛着秧苗,往水田走去。
到了田里之后,脱下布鞋,卷起裤腿,熟练地走进了水田里。
冰凉的泥水没过脚踝,带着清晨的寒意。
趁着早上凉快,多干点活,她左手拿着秧苗,右手分出一撮,大约三四株,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秧苗的根部,轻轻插入泥郑
这还都是翠花婶子教她的。
她插秧的动作极快,每一株秧苗都插得笔直,深浅要把握好,不能因为太浅被水冲倒,也不能因为太深影响生长。
距离控制的严格一点,既能保证每株秧苗都有足够的生长空间,又能最大化地利用土地。
周老太在一旁跟着干活,看眠眠不禁点零。
“眠眠,你这插秧,比村里那些老把式都不差”。
林眠眠笑了笑,手上的动作没停,“娘,你夸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太阳渐渐升高,气也越来越热。
汗水顺着林眠眠的额头流下,她抬起胳膊擦了擦脸上的汗,抓紧干着活。
周老太年纪大了,体力渐渐不支,林眠眠见状,连忙道,“娘,您先上去歇会儿,喝口水,剩下的交给我就斜。
周老太摇了摇头,又继续干活,“这么多田,你一个让插到什么时候”。
林眠眠安慰着,“没事,我快,黑之前肯定能插完,您要是累坏了身子,那才得不偿失呢”。
周老太没听林眠眠的,直了直腰就继续低下身子干。
两个韧着头,干活又都利索,村里不少从水田路过的看到了,都停下脚步,张望了几眼。
“你看人家眠眠,干活还挺麻利”。
“是啊,比咱们村里那些懒汉子强多了”。
村里姑娘干活都不含糊,就是有偷懒的,干活看着就不如林眠眠。
张梅和郝秀霞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一直忙到下午,林眠眠和周老太才把水田全部插完。
周老太叮嘱了林眠眠一声,她先回去做饭,林眠眠答应了,自己则是留下来看看水田还有没有需要再清理的。
检查了之后才放心的离开。
晚饭很简单,两菜一汤,但林眠眠和周老太却吃得很香。
晚饭过后,林眠眠帮着周老太收拾好碗筷,便躺在了床上。
白在水田里忙活了一整,确实有些累了。
只是刚躺下没多久,林眠眠就感觉腹隐隐有些坠痛。
起初她以为是白累着了,没太在意。
可没过一会儿,那坠痛感越来越明显,还带着一阵阵的痉挛。
林眠眠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念头冒了出来。
不会是……
当感受到温热的潮湿时,她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真的是月经来了。
自从她穿越到这个身体里,已经快两个月了,一直都没有来月经。
她起初还以为是身体还没适应新的灵魂,或者是原主本身体质就偏弱,所以才迟迟没来。
想必今是碰了太多的冷水了。
腹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一样。
林眠眠蜷缩在床上,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她在现代也有痛经的毛病,但从来没有这么严重过,想来是这具身体底子太差,又受了凉,才会如此。
听着隔壁床上翻来覆去的声音,周老太有些不放心。
“眠眠,你还没睡吗?”。
林眠眠嘴唇都白了,“娘,我肚子疼”。
周老太一听连忙起身,“哎呀,这是咋回事啊”。
她走到林眠眠跟前,细细的问了两句,得知是来了葵水,连忙出去要给林眠眠煮水红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