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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小说网 > N次元 > 重生我被断袖王爷使劲追 > 第253章 审讯开始,发狂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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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审讯开始,发狂攀咬

“前世你囚我、辱我、视我为禁脔,最终令我葬身火海。”

她对着虚空,仿佛在与那个偏执的疯子对话,“今生,你以为同样的手段,逼迫我,还能奏效吗?”

她苏蔓蔓,早已不是那个只能任人摆布、在深宫中绝望凋零的可怜虫了!

她转身,快步走向书案。

铺开宣纸,研墨提笔。

笔尖饱蘸浓墨,悬于纸上,微微一顿。

她没有立刻写下什么,而是闭目凝神,将前世的记忆碎片再次翻检。

夜枳……他并非无懈可击。

这谣言散播得如此之快、范围如此之广,必然需要大量的人手和渠道。

这背后,一定牵扯到他埋在京城各处的暗桩、依附于他的势力,甚至是……他某些见不得光的秘密产业!

“桃红!”她扬声唤道。

桃红束手在侧:“姑娘,有事尽管。”

“你立刻去,想办法联系上……”苏蔓蔓压低了声音,迅速交代了几句。

桃红听得眼睛越瞪越大,随即用力点头:“姑娘放心,奴婢这就去办!定不让人察觉!”

苏蔓蔓看着桃红匆匆离去的背影,心绪稍定。第一步,她要找到源头,抓住夜枳散播谣言的证据链!

这需要时间,也需要运气。

但仅仅被动防御是不够的。

她再次提笔,这一次,落笔如飞。

她在给一个人写信。

一个在前世记忆中,在夜枳登基后不久,就因“莫须颖罪名被抄家流放,最终惨死途中的清流言官。

此人耿直刚烈,不畏权贵,更重要的是,他手中掌握着一些关于夜枳门人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的证据,只是苦于没有合适的机会和足够的靠山,一直隐忍不发。

前世,夜枳登基后第一个拿他开刀,就是为了灭口!

她在信中隐晦地提及了某些线索,并暗示那位言官,如今朝堂风向有变,正是肃清奸佞、匡扶正义的良机。

她不需要署名,只需要这封信能辗转送到那位言官手中,成为点燃他心中怒火的引信。

信写完,用特殊方法封好。

她又唤来林一,仔细叮嘱了传递的路径和接头方式。

做完这一切,她感到一阵疲惫,但精神却异常亢奋。

这仅仅是个开始。她知道,夜墨那边绝不会毫无动静。

苏蔓蔓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清晨带着凉意的风涌入,吹散了些许室内的沉闷。

……

大理寺正堂,森严如渊。

高耸的穹顶下,透不进几缕光,只靠两侧排列如林的青铜蟠螭灯座里跳跃的烛火照明。

堂上正位,三张紫檀木案一字排开,象征着三法司的至高权威。

居中主审之位,端坐着大理寺卿曹大人,一张国字脸绷得如同铁板,眉头紧锁,仿佛承载着整个案子的沉重。

左右两侧,分别是刑部侍郎与都察院左副都御史,两人面色同样凝重,目光锐利如鹰隼,审视着堂下。

在主审官曹大饶侧上方,摆放着两张紫檀木桌,瑾王殿下与祈王殿下作为本案的监理,端坐其后,静观其变。

堂下两侧,水火棍森然矗立,身着玄色皂衣、神情冷硬的衙役如同石雕,只待一声令下。

肃杀之气弥漫,压得人喘不过气。

堂下,昔日威仪赫赫的严侯爷,此时面容枯槁,头发散乱,穿着肮脏的囚服,手脚皆被粗重的镣铐锁住,被差役粗暴地推攘至堂前,硬是让他跪下。

“啪!”

惊堂木重重拍下,声音炸响,如同平地惊雷。

“严文正!你可知罪!”曹大人厉声喝问,目光如炬。

严文正身体微微一颤,铁链哗啦作响。

他艰难地抬起头,目光扫过堂上三位面色肃杀的大员,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干哑笑声,带着一种穷途末路的疯狂:“之罪?哈哈……老夫何罪之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猛地挣扎了一下,锁链绷紧,嘶吼道:“是有人构陷!是有人要置我严家于死地!”

“放肆!”刑部侍郎沉声喝道,“罪证确凿!你侯府后院枯井中掘出的累累白骨,你与门人私相授受、草菅人命的账簿与密信,俱已呈于御前!铁证如山,岂容你狡辩!”

严文正脸上肌肉抽搐,目光怨毒地扫过堂上众人,最终定格在前方的夜枳身上。

他知道,自己已经是一枚弃子。绝望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他的心脏。

但他不甘心!他还有儿子!

“那些……那些都是王氏那个毒妇所为!”

严文正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孤注一掷的尖利,“是她!是她善妒成性,是她心狠手辣,是她背着老夫虐杀婢仆!”

“老夫……老夫忙于公务,疏于管教内宅,失察之罪,老夫认了!但犬子白泽,他对此毫不知情!他与此案绝无半点干系!全是王氏一人之过!”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唾沫星子横飞,试图将所有的罪责都推给那个同样身陷囹圄的枕边人,只为保住严家最后一丝血脉。

一旁的王氏,同样身着囚服,面如死灰,听到指控,她缓缓抬头,呆滞的眸光闪过一丝决绝。

她深深地磕一头,声音沙哑:“全部是罪妇所为。”

她将所有的罪责包揽在自己身上,以求保下侯府。

堂上三位主审官交换了一个冰冷的眼神。

曹大人面色更沉,这种推诿卸责、妄图断尾求生的把戏,他们见得太多。

他再次重重一拍惊堂木,声音冷得掉渣:“严文正!人命关,岂是你一句‘失察’、‘不知情’就能推脱?”

“王氏一介妇人,若无你侯爷权势撑腰,她焉敢如川大妄为?那些密信账册上的印信,难道也是王氏伪造不成?休得胡言乱语,混淆视听!”

严文正被这连声诘问逼得哑口无言,脸色由青转灰,浑身筛糠般抖了起来。

满堂沉默,令人窒息。

就在绝望彻底将严文正吞噬之际,他布满血丝的眼睛中,迸发出最后的一丝恶毒。

“不!还有一人!还有一人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他猛地转头,声嘶力竭地喊道:“苏廷贵纵容妾室戕害嫡女!事后让本侯出手,处理杀手。本侯并未如他之愿,留他们性命。”

“本侯现如今状告礼部侍郎苏大人,虐待正妻,雇凶杀女,心思歹毒,不配为官。”

这疯狂的攀咬如同投入死水中的巨石,瞬间在肃穆压抑的大堂上激起一片哗然。

旁听席上几位官员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堂上三位主审官眉头锁得更紧,曹大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愫。

此事太棘手。

“‘葬尸案’与‘当街斗殴案’两案有关联,不由一起审理,”一旁的夜枳冷脸发话,“宣苏大姑娘上堂问话吧!”

一旁的夜墨,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望向夜枳的眼神,多了几分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