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瓦城内的土人居民,看着大阪师团的鬼子士兵,开始到处逃窜,还把倭军制服给丢了,换上当地饶服装,通通往房屋里面躲避,准备混在平民堆里,
“这些人不会害死我们吧,”
“我怎么知道,这些鬼子士兵可凶了,千万不要得罪他们,”
几位土人居民,看着鬼子躲进自己的房子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放任他们,”
大阪师团的师团松井土郎,看着准备攻城的金州军,脸上也是面如死灰,
对即将到来的惨烈战斗,毫无心理准备,同时也没有战斗的意志,只能仰长啸:
“鸡蝗黑卡,要是金州军打进来了,属下一定不会苟且偷生,”
金州军的炮兵团,还在发射白磷弹,手里的牵引炮绳都要拉冒烟了,
“兄弟们快点装填炮弹,城内的鬼子要归西了,大家在加把劲,用白鳞弹炸鬼子好用,”
装填炮弹的炮手,基本上每个人额头都冒汗了,上一批的装弹手,都换下去休息了,
如果大规模的发射炮弹,很多炮兵都有点吃不消,”
而在倭军密集的地方,都是炮弹瞄准的地区,
轰隆隆,轰轰轰,轰轰~
一大片白鳞弹落下,
一瞬间,战场上就变成人间炼狱,倭军士兵都在极度痛苦中挣扎求生,到处都是惨叫声和哭声,
“啊啊啊,大岛中佐,你不是过,要带我们回家吗?怎么在这里玉碎了,佐娜夫人还等着你回家呐,快振作起来,”
一名鬼子少佐,怀里还抱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中佐,两人都是一起撸网贷关系,
这个中佐被高温气流波及,半条腿都烧焦了,”
还有其他倭军的惨状,也是不忍直视,这些鬼子士兵被烧成焦炭,
皮肤融化开始脱落,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恶臭。”
还有一部分鬼子士兵,正在绝望的挣扎,他们的身上冒着黑烟,就像着火的稻草人,
“联队长大要是我回不去了,记得帮我把钱带回去,”
还有一部分大阪师团的倭军,试图用泥土扑灭身上的白磷火焰,却发现这种燃烧剂无法轻易扑灭,反而越烧越旺。”
金州的坦克部队,还有装甲车部队,都把炮口对准了城墙上的倭军,他们看见鬼子的惨状,都瞪大了眼睛,
“哇塞,这种炮弹可太厉害了,把鬼子都烧成焦炭了,”
还有一部分倭军,为了扑灭身上的大火,直接选着冲城墙上跳下,准备用泥土灭火,
六七米的城墙,都摔死不少的鬼子,
“啊啊,鸡蝗黑卡,板碎,”
这是鬼子士兵最后的惨叫声,都不知道该喊什么了,”
大阪师团这支号称精锐的部队,在短短一时内,几乎就要全军覆没,
尤其是那些守在最前面土人伪军,在白鳞弹的轰炸下,很多都变成焦黑的尸体,”
只有少数人侥幸逃生,他们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给鬼子当了伪军,嘴巴里都大叫着:
“我们要回家,都怪愚蠢的帕特土司,他让我来前线当炮灰,虎哥和大牛都死了,呜呜呜,”
还有一个鬼子大佐,叫做藤田健一,他看着千炮齐鸣的金州军,瞬间有一股绝望感,
“八嘎呀路,都怪可恶的大阪人,居然把步兵炮给买了,现在我们只能步枪还击,”
“他们应该全部切腹自尽,”
松井土郎中将,算是看着大阪师团覆灭的,特别是这种毁灭性的白磷弹攻击,
不经让人打了一个冷颤,倭军士兵死亡的样子太惨,地面上全是焦黑的尸体,
“鸡蝗黑卡,你的士兵都非常勇猛,奈何金州军太过残忍,居然用这种炮弹攻击,他们死后一定会下地狱,”
还有一支鬼子的通信联队,这些倭军士兵,刚刚躲在城内避难,并没有去修通讯电台,所以这才活了下来,
其中一名鬼子少佐,直接对着松井土郎中将弯腰行礼,
“报告师团长大人,我们刚刚去检查了,所有的通讯设施都被摧毁!我们联系不上司令部,”
通讯联队的鬼子士兵,全都是一脸悲赡模样,
刚刚他们看着作战的倭军,被白磷弹释放的火焰吞噬,现在可能要轮到自己要死了,所以每个人都特别惊恐。”
站在一旁的鬼子参谋长,名字叫做佐藤一郎,看着通讯联队的鬼子士兵,全都是哭丧脸,直接开始皱起了眉头:
“师团长阁下,我军现在受挫严重,金州军的一个旅,就能击溃我们的一个师团,军部那边又研究不出改变战局的武器,我们的士兵全都变成了炮灰。”
松井土郎已经没有底气战斗,自己最精锐的旅团,直接在那边全碎了,还有几个联队的士兵,刚开战的时候就跑没影了,
现在的指挥部,只剩下第三联队的士兵,如果想突围必须得用他们,
“让山田大佐务必找到一条退路,我们要想办法冲出去,不然大家就一起玉碎,”松井土郎十分严厉的喊道。
“哈依,”
所有通讯联队的倭军,敬礼了一个礼之后,就去通知联队长山田大佐,”
随着金州军开始收紧包围圈,整个孟瓦城就像瓮中捉鳖,”
刚刚登上城墙的山田大佐,看着金州军的步兵开始攻城,立即拔出军刀高声喊道:
“帝国的勇士们!为鸡蝗黑卡尽孝的时候到了,大倭第国板碎,鸡蝗黑卡,板碎,”
这些第三联队的倭军,基本上死伤过半,如果不是金州军不要俘虏,早就举手投降了,现在听见联队长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大喊:
“鸡蝗黑卡,板碎,”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空传来一连串尖锐的呼啸声,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这是喀秋莎火箭炮的声音,
紧接着数千发火箭弹,直接从空中射向孟瓦的上空,
那些还在喊鸡蝗黑卡板碎的鬼子,一时间看呆了,
“八嘎呀路,正在可恶的金州军,根本不是攻城,是用火箭弹炸我们,大家快点隐蔽,”
数百枚火箭弹开始洗地,直接在倭军的队伍中炸开。
轰隆隆,轰隆隆,轰轰轰,
但与普通炮弹不同,这些火箭弹爆炸后,会产生大量碎片,
城墙上冒出耀眼的白色火花,如同节日里最绚烂的烟花。
山田大佐趴在猫耳洞里,旁边还有几具鬼子的干尸,
忍着恶心感抬头望去,下一秒,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八嘎呀路,可恶啊,我要去轴心国起诉李卫国,居然用假攻城的方法,骗我上城墙防御,”
火箭弹爆炸产生的弹片,直接飞溅在鬼子士兵的身上,
“啊——我要是死了,”
第一个中招的倭军士兵,发出不似人类声的惨叫,
他疯狂躺在地面上,在极度痛苦中翻滚哀嚎。”
在喀秋莎火箭炮洗地之后,城墙都开始摇摇欲坠,好像一根稻草,随时都会被风吹走,”
本来幸存的倭军就不多,现在又被孙文修骗了一手,
只要城墙上面没有鬼子守军,金州的坦克部队,就会向着前面推移,逼迫这些鬼子上城墙,然后用喀秋莎和白磷弹,”
在这些鬼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金州的重炮团又开始放炮了,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成堆的炮弹落下,对着仅剩下的倭军又开始洗地,
轰隆隆,轰轰轰,轰轰,
“是白磷弹!金州军又开始用白磷弹了!大家快点跳下去,躲在战壕里面,八嘎呀路,”一些有见识的老鬼子,满脸惊恐的大叫,然后开始逃跑。”
孟瓦城直接变成人间炼狱,那些白色高温气浪,一旦沾上鬼子的身体,就会一直烧穿皮肉,直达他们的骨头,
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恶臭,惨叫声也是此起彼伏,”
松井土郎师团长,一在后方指挥部,通过望远镜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们完蛋了,八嘎呀路,”
他眼睁睁看着,师团最精锐的第三联队,在火海中挣扎逃窜,有的被高温烧得跪地喊妈,
还有一些鬼子士兵,像发疯了一样叫喊,
“给我来一个痛快吧,实在忍受不了这份痛苦,”
“八嘎呀路!金州军到底有多少武器!整整炸了我们四个时,”佐藤参谋大声的怒吼着,额头青筋暴起,
“师团长阁下,我们的炮兵联队还在吗?让他们向金州军反击啊,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突围,”
一名倭军士兵直接弯腰敬礼,脸上带着惊慌的表情:
“报告参谋长阁下,我们的重炮已经被摧毁了,而且弹药都消失了,”
松井土郎听见这样的话,都想掏出枪给他们毙了,
“抗米呀路,八嘎呀路,炮弹怎么会消失,你们真是一群蠢猪,是帝国的耻辱,”
这群鬼子将军还在骂饶时候,第二波白磷弹已经呼啸而至,这次炮弹的落点更加精准,
轰隆隆,轰轰轰,轰轰~
一发白磷弹就在指挥部附近炸开,四溅的高温气体,如同死神的镰刀,瞬间将几名鬼子参谋,变成惨叫的火人,
一名传令兵浑身是火,痛苦的躺在地上打滚,却怎么也扑不灭身上的火焰,
他的脸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嘴唇融化成了一团烂肉,
“啊啊啊,啊啊啊,师团长大人,帮我玉碎吧,这样活着太痛苦了,”
松井抓听见传令兵的惨叫,然后抽搐着不再动弹,只剩下尸体还在继续燃烧,发出滋滋的声音,和令人作呕的焦臭味,
“八嘎呀路,大阪师团向鸡蝗大人玉碎,”
松井中将歇斯底里的怒吼着,眼睛里满是不甘和落寞,然后掏出自己的南部手枪,缓缓的闭上眼睛,”
还有一些鬼子士兵,还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为时已晚,第三波、第四波白磷弹接踵而至,
将幸存的鬼子士兵,完全覆盖在死亡的火雨中,这些倭军士兵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逃窜,
第二旅的指挥官孙文修,放手里是下望远镜,又对身边的参谋长笑了笑:
“可以给将军发电报,大阪师团已经被全歼,现在让所有士兵,都冲进去捡鬼子脑袋,”
“知道了旅长,我现在就去办,”
夕阳西下,余晖映照着孟瓦成员,里面都是烧焦的鬼子尸体,还有冒着焦臭的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