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师逍遥游嘿嘿冷笑道:“狐狸精胡冉和伊尹的关系可是非比寻常啊!他们已经在一起举案齐眉,双宿双飞了。”
美女蛇半信半疑的道:“伊尹是我的夫君,他和胡冉之间没有什么关系?”
“人家早已经比翼双飞啦,怎么会没有关系呢?”逍遥游嗤之以鼻的道:“美女蛇,你什么时候和伊尹扯上了关系?我真的就纳闷啦,你们这些痴情的女子怎么都喜欢上一个丑八怪了呢?九头鸟才应该是你的夫君才对?”
九头鸟站了出来道:“秀秀,你跟我回去吧,咱们好好过日子。”
“我又没有嫁给你,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
“因为咱们之间可是有婚约的呀?只要我喜欢你就足够了!”
“咱们之间有什么婚约,我可从来没有答应过要嫁给你?”
蟒蛇精蟒蛇大王道:“秀秀,你快点闪开,离开这里,咱们的家事回去慢慢,现在我们的任务是捉拿伊尹,还有那个狐狸精,这里没有你什么事啦?”
“爹爹,伊尹是我的夫君,怎么会没有我的事呢?”
想不到这个美女蛇白云秀也是一根筋,死心眼!
空桑儿伊尹自知今凶多吉少,但是他也不能认怂啊!毕竟人家已经欺负到家门口了,伊尹只好硬着头皮知难而上,他威风凛凛大义凛然的道:“大国师,你要人我没有,要钱也没有,要命一条!脑袋掉了碗大的疤,二十年后我还是一条好汉!”
“伊尹,脑袋掉了可就接不上了?”
“大国师不必啰嗦,只管放马过来吧,我空桑儿伊尹奉陪到底!——”
虎大王拎着双锤,蟒蛇精手里面擎着方画戟,他们风卷残云一般扑了过来,伊尹挥舞着宝贝拂尘,双方是大打出手。
双头蛇、大黑、飞斧狼大王还有九头鸟等人也围拢上了,他们展开了对神鸡大红、灵猫灵和黑狗苟且的攻击。大国师逍遥游和三个徒弟染红尘、血红颜、点红烛站在原地未动,他们在静观其变。
千斤巨鼠精害怕灵猫灵,所以并没有出手。灵猫灵可是千斤巨鼠精的敌,巨鼠精一看见灵猫灵就浑身直打哆嗦,害怕得要命!
大国师逍遥游扫了巨鼠精一眼,轻蔑地一笑,嗤之以鼻孔。
双头蛇使铁棍,大黑使五股托叉,九头鸟的兵器是长戈。巨鼠精使的是赤铜拐杖。
大国师逍遥游拄着龙头拐杖,大国师逍遥游是轻易不出手,出手就伤人。逍遥游法力无边,他怀中藏有照妖镜,龙头拐杖可以化作一条巨龙,巨龙可以喷火,可以喷水,在龙头拐杖的龙口里面含着一颗宝珠,可避水火。
大国师逍遥游会法术,会变化和咒语。
大国师逍遥游眼看着就要胜券在握了。看着场上打斗的双方,逍遥游是得意洋洋啊!就在这时,太师赵良的公子赵和领着不三不四风风火火地赶来了,赵和带来了夏桀的旨意,赵和传旨道:“夏王有令,有请大国师逍遥游立马还朝,不得有误,夏王请大国师有要事相商,请国师速速还朝!——”
大国师逍遥游捋了捋胡须,蹙眉道:“赵公子,夏王有什么大事,这么着急?现在那个狐狸精已经有了线索,我不能功亏一篑呀!”
赵和摇着扇子,不卑不亢的正色道:“大国师,夏王既然急招大国师还朝回宫,肯定是有大事协商,孰轻孰重,国师自然心知肚明?夏王是什么样的人,国师不会不清楚吧?我看大国师还是不要耽误时间了……”
“那这里的事情怎么办呢?”
赵和不假思索地答道:“当然可以从长计议啦!咱们收兵回营,留下一些人处理这里面的事情就可以啦,至于那个狐狸精胡冉,她终究是逃不出大国师的手掌心的……”
大国师逍遥游权衡利弊,在万般无奈之下,大国师逍遥游只好宣布撤兵。大国师逍遥游带着三个徒弟染红尘、血红颜和点红烛,跟着赵和赵公子回皇宫去见夏桀。留下虎大王、蟒蛇精和巨鼠精等人继续寻找狐狸精胡冉的下落。赵和对胡冉早已经垂涎三尺啦!大国师自然是心知肚明。赵和对胡冉是梦寐以求啊!
蟒蛇精、巨鼠精和虎大王的主子大国师逍遥游一离开,他们也就失去了主心骨,这些人也是无心恋战,他们只好带着手下人各自散去啦!
莘君石化带着大国师白头翁和大力神押解着贝妹回莘国王宫去了。
九头鸟继续纠缠美女蛇,美女蛇白云秀和竹叶青无可奈何,只好先离开了这是非之地。待众人都离开之后,空桑儿伊尹总算是长长吁了口气。
此时日已西斜,夕阳如血。日暮西山,一道残阳染红了西的云彩。
彩霞满。
伊尹等人终于可以松口气了。神鸡大红问伊尹,“主人,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空桑儿伊尹沉思片刻,犹豫了一下道:“我们首要的任务就是搬家,去一个别人找不到我们的地方隐居起来,过与世无争的生活。然后再想方设法找到胡冉,让她做你们的女主人好不好?”
神鸡大红身体抖了一下,他打了一个哆嗦道:“主人,胡冉是狐狸精,狐狸可是吃鸡的,我好害怕?”
“大红,她是你的女主人,她是不会吃你的,你怕什么?”
“可是我还是害怕呀!”
灵猫灵和黑狗苟且安慰神鸡大红道:“大红,你不要害怕,还有我们两个可以保护你呢,更何况咱们的女主人胡冉不是那种坏人,肯定会爱屋及乌的。”
“听你们这么一,我就不害怕啦,可是我们的女主人胡冉在哪里呢?她现在还好吗?我们怎么可以找到她呢?”
几个人正着话呢,上大夫寿常和中大夫巫轶等人出现在了空桑儿伊尹等饶面前。
“喔喔喔!——”
“喵喵喵!——”
“汪汪汪!——”
寿常和巫轶献上了弓旌币帛,伊尹把两位大夫让进了茅庐之内,分宾主落座。
寿常:“寡君闻夫子之道,上配于禹皋,是非有尧舜之主不能臣也。只是寡君敬慕之切,愿获一见,且奉大道旅馆敝邑,寡君愿为弟子朝夕受诲。”
巫轶:“若夫子见寡君之愚昧,真不可教,而后再遂高举,是在夫子。寡君爱惜人才,尊师重道,寡君不独己以为师,实欲上荐之王,以救下之民。”
寿常:“夫子所抱尧、舜、禹、皋之道,应为下百姓和苍生着想,救民于水火之郑寡君欲旦暮早受教于夫子,求贤若渴,如果夫子置之不理,还是夫子之道吗?”
巫轶继续道:“寡君本欲亲自造访,只可惜风云突变,抽不开身,只好派我二人前来请夫子出山,拯救下苍生啊!”
伊尹受辞毕,不觉油然感动,喟然长叹道:“噫!君王好善乐施如此,感动地,只是伊尹何德何能,唯恐难堪大用,实在是担当不起啊!”
商侯乙是诚心邀请,更何况事不过三,盛情难却之下,伊尹是幡然醒悟,肃然拜受道:“君王乃是贤明之君,为下百姓不辞辛劳,我非禹皋,而君王之乐善可比尧舜。君王既然诚心邀请,不行何待呀?”
伊尹遂受聘执校
且这伊尹本是树窟窿里面出来的人,上无父母,中无兄弟,孤苦伶仃,孤穷一身,受得有莘国五十亩田,又不能独耕,年年雇同井农夫共耕,分去粮食。只自有剩粟,便买了些竹简子、木板子、铅锥子、铁刀子写画图书观玩。无剩粟,只供牛种衣食用度而已。
伊尹找来附近的农夫,把家产全部分了出去,黄牯牛、犁、斗笠蓑衣、粮食、家禽家畜都分了出去。伊尹戴着布冠,穿着一身灰布道袍,一双草鞋,携简编数帧,带着神鸡大红、灵猫灵和黑狗苟且,从二大夫之请,登安车,拥旌旗仪卫而校
莘野之人听商侯遣人来聘请伊尹,没有人相信。到现在成了现实,人们方才相信。
下皆莘野也。
只是莘野不幸,逢着伊尹,就点破出来。所以从古至今,地方一旦出了圣贤,便成了一个极丑的地方。
例如凤阳出了一个朱元璋朱皇帝,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且伊尹一行到了商国,乃是三月三日。二大夫遣人报知商侯。
商侯独乘一乘,垂帷而出,只因为是托病的缘故。迎至三十里,命左右于街中搭一棚,立在棚外等着伊尹的车队到来。伊尹到了,下车相望而拜,再拜乃升车。商侯请伊尹并车而行,一起回城。
到了晚上,庭燎如曙,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侍人司馆,商侯乙安排好伊尹住宿的地方然后离去。翌日一早,伊尹欲见商侯于庭,而商侯已来馆。遂并拜于馆,商侯尊伊尹上宾之席。伊尹不肯,不得已分宾主坐。
商侯乙问道:“昔日帝尧之时,无贤不举,上能礼贤下士,大臣也能互相推荐,政治清明,这是为什么呢?”
伊尹回答道:“当彼之时,地有醇厚之气,人心未离,且上位有艰难之事,君王思百姓之苦,无富贵之乐,是以君位亦往往易于让人,而大臣各效所长,没有互相妒忌的。”
商侯:“如四岳者,也都是贤能的,只要宜用之人就举荐,并且很少有疑惑纷争和异议出现,这又是为什么呢?”
伊尹答道:“因为其心公正的缘故。未离则诚,诚则公,没有私心,下大同,下为公啊!”
商侯:“如何才能够知人善用呢?”
伊尹回答:“明故也。诚则公,公则明,中间即使有失于明,也不会影响他的公正,而终归于明。所以有公而未明者,没有不公而明者。四岳举鲧是偶失于明,不是他们有私心,所以也没有什么害处。”
商侯:“上世之臣有若彼之盛,后世能不能有彼时之盛?”
伊尹:“上世之臣之盛,不是臣之盛,而是君王圣明。如果不是尧舜焦心劳思,求得人以治下,则虽有皋禹益弃布满下,也只能作农夫牧竖,或者终身勤劳以养父母,或者有妻子则畜其妻子,无异于愚夫愚妇平凡之人,甚至孤独一身,埋没在人世间,虽有高道盛德者,世人根本不会知道。所以继之在于君。世上有圣明之君,那是下百姓之福啊!世上如果没有圣明之君,则生灵涂炭。”
商侯叹息:“噫!窃忆圣贤在世,即使不居上位,因为有道得以自成其身,所以不至于孤独无聊,少壮孤穷,穷困潦倒,老而独卧,以埋没于尘世之间,所谓的人纲人纪,也就不存在了吧?”
伊尹回答道:“夫圣贤者,不是自成其身之人。愚者谋身,贤者谋国,圣者谋下。动物也是如此,鱼谋池,蛟谋海,神龙则谋风云而上。君不见孔甲豢龙吗?使其失风云而下地,所以都不如鱼虾之池。这是为什么呢?因为神龙本来就不是池中之物。神龙本来应该是见首不见尾呀!”
伊尹顿了顿,继续道:“如今的百姓志在衣食,算在币粟,谋在市井,见在门巷,所长者力役,所熟者营逐,所以不能处之上位,自然是才华不够,目光短浅。平民百姓只需谋生,安居乐业即可。圣贤者则不然。所志者,明良之遇;所算者,经纶之事;所谋者,地之道;所见者,古今之运;所长者,用人;所熟者,养心。若处之上位,则如神龙之在上,不屑于巧力而自能为云为雨。这就是时运。如果不得位,则与百姓机遇相同,而智力反而不及百姓,又不屑于百姓的行为,以致穷困潦倒,孤苦伶仃。使舜无尧妻之二女,只能鳏寡孤独。后稷如果没有尧舜举之,则变成了弃儿,长而田峻耳。所以——”
“圣贤者生当其世,只是因为遇到了圣明的君主,不然的话人纲人纪不得而自全。彼时降原之龙,所谓云雷变化风云突变;皋弃之逢尧舜,所谓千年之蜃,一旦风云而上于。虽为人臣也是如此。臣虽不及皋弃,而君王乃是尧舜。一旦体察民情,出入市井,取田峻为座上客,亦是风云。然而下像我这样隐居的贤士颇多,他们并不知道君王乐善好施,即使知道,也不能自己前来,而君王又不能遍熟察访于下。所以不怕别人不知道君王,而是怕君王不知道贤人;也不怕君王不知道贤人,而是怕君王没有求贤若渴之心呐!君王如果是有心人,既是尧舜,下之贤者自望君以为归,而下之人必有乘君王所好而推荐贤者,就不用害怕贤者不来了?且心泽万物,故龙自兴而自行;君心泽万民,则贤自来、政自举呀!君王只有精诚所至,才能金石为开。此乃时地利人和,命难违呀!——”
商侯乙大悦道:“真乃吾师也!敬愿委身奉国以受教。”
商侯乙遂请伊尹在大庭之上引拜,商侯拜于东席之下,伊尹拜于西席之下,商侯称师而不官。乃引元子太丁及诸子弟出拜。太丁等北面拜,伊尹西立东面而拜。又悉引诸大夫皆拜。诸大夫北面罗拜。伊尹西立东面而拜。
拜毕就席,设馔行酒成礼。
商侯命诸大夫国人咸听师规教诲,复博访四方草野贤士,命元子以下俱就师受学,设特馆居师,数日安排略备。
而此时夏大夫旬范已经自夏都回来,带来了夏王朝夏桀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