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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小说网 > N次元 > 小宫女携崽重生,冷情太子被哄成翘嘴了 > 第96章 太子爷:“禁房事,你再忍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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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太子爷:“禁房事,你再忍一个月。”

屋中静谧。

微弱的烛光弥漫过来,照得帐中一片朦胧。

槛儿躺得板板正正,没过多会儿,她扭头看向背对着她朝外侧躺的男人。

呃。

槛儿没觉得自己刚刚那话得有何不妥,夸他俊呢,怎么就突然恼上了?

莫不是嫌她轻佻?

没道理啊,先前又不是没赞过他俊。

当时瑛姑姑他们还在呢。

也没见太子恼。

只是……

槛儿翻身,一点点往太子那边挪了挪。

随即手轻轻搭在他宽厚的肩头,身子自然而然地贴着他结实精壮的背。

“殿下……”

太子爷不为所动。

槛儿顺起他被发带松松束着的头发,拿鼻尖蹭蹭他的后颈,从后面抱住他。

安静了几息。

她假作低落,软声道:“是妾身忘形失言了,您大人有大量,莫要为妾身一时的错气坏了身子,若不您罚妾吧,妾不敢……”

话音未落。

背对着她的男人忽然有了动作。

看这架势,槛儿以为他要下榻,哪知下一刻他便折身过来按住了她的肩。

经过这一躺一起,太子寝衣上本就松散的系带彻底松了,前襟完全敞开。

槛儿被他笼罩在身下。

看不清他的肌理,但能清楚感觉到有源源不断的热意从他胸膛散发出来。

一种独属于男饶雄厚阳刚之气忽然在帐中散开,那双幽冷深邃的凤眸似燃着一簇幽火,静静地注视着她。

槛儿的心跳骤然加快。

“殿下,您……唔。”

骆峋衔住身下之人嫩生生的嘴儿,带着一丝惩罚意味地咬她一口,再一口。

有孕,忌房事。

他还不至于在她这样的时候贪那个。

偏她不老实。

胆大地往他身上坐,抱他,贴着他,喉结这等关乎性命的重要部位她也敢碰!

愈发的不成体统!

他不想被她勾,也不想让她恃宠生娇,有意晾她一晾,故而提出就寝安置。

岂料她又贴上来!

太子爷有气,有意给槛儿一个教训。

槛儿没感受到太子的怒火,倒是感受到了另一种火气,且这股火气迅速通过太子的唇舌与呼吸过到了她身上。

起来上一次他们行事还是在她伤暑之前,六月里太子第一次旬休那晚。

今日七月三十,也就是他们快两个月没有过了,期间太子也没让别人侍寝。

槛儿不清楚太子其他时候是怎么克制这方面需求的,反正她还记得之前每回太子和她在一起时有多贪。

上辈子也是如此。

不做那事的太子清冷如山,一旦做起来就仿佛无休无止,有时她都睡醒了……

感受着太子的紧绷和自己被撩动的火气。

槛儿迟疑片刻。

一只手搂住太子的脖颈,一手揪住他的衣襟,将那碍事的寝衣撩得更开。

然后探上他的肩。

以掌心描绘那健硕匀称的肌肉线条。

肩背、胳膊、臂,以及散发着滚滚热意精壮鼓胀的胸膛、窄劲有力的腰腹。

骆峋浑身紧绷,手亦无意识在槛儿身上逡巡,已然忘了要教训怀中之饶事。

突然。

寝裤系带被扯开,骆峋一僵。

旋即一把抓住槛儿的手。

整个人侧压着她,脸埋入槛儿的颈间。

槛儿头昏脑涨地望着帐顶。

两饶心跳好快,如此紧密地贴着,好似都能感觉到彼此胸腔里的震颤。

半晌,终于平复。

骆峋撑起身,拨开槛儿脸上汗湿的发。

看她一会儿,翻身下榻。

也没叫人伺候,自己绕过屏风进了浴间。

随后很快回来,手上拿着一条拧干的巾子,掀开纱帐递给刚坐起来的槛儿。

“谢谢殿下。”

槛儿伸手接过,柔声道。

目光触及到他完全敞开的衣裳下那一整片垒块分明的胸腹肌,槛儿克制着侧身,对着床头擦拭起脸和颈子。

骆峋低头,朝自己身上看了看。

遂转身回浴间。

槛儿擦拭完来浴间放巾子,就见昏暗的屋中太子正立在洗漱架前擦身。

上半身赤着,隐可见其行动间双臂及胸膛上起伏的肌肉线条,以及能听见棉布巾子与皮肤摩擦的轻微响声。

槛儿行到近前。

“妾身来吧。”

声音很轻,头也垂着。

骆峋不至于擦个身都要她伺候,但……

他将巾子递过去。

顾及到他若站着,槛儿擦拭起来会很费劲,于是他转过身去坐到了杌子上露出伟岸宽阔的肩背让她擦。

槛儿上前。

一手按在太子的左肩上,一手抓着巾子细致地擦拭起这具她自重活回来,至今还不曾完全看清的健硕身躯。

屋中安静。

棉布巾子与皮肤之间微不可闻的摩擦声,淘洗巾子时的水声,彼茨呼吸声。

擦拭完,槛儿从一旁的几架上拿起另一件折得整齐的干净寝衣替太子换上。

都收拾好,槛儿往旁边站了站等他先走。

这时,男人握住她交叠在身前的手。

槛儿被打横抱了起来。

“殿下?”

骆峋目不斜视,“地上方才溅的有水。”

槛儿就笑了,抱住他的脖子。

重新回到榻上,太子爷这次平躺着,槛儿的手搭在他腰上挨着他的肩头偎着。

正要酝酿睡意。

太子突然出声:“四个月后。”

槛儿:“嗯?”

太子的嗓音恢复了平时的清冷威严:“前三月禁房事,胎相稳定后可偶尔行之,为保险,四月之后,你再忍一月。”

槛儿起初以为太子只是单纯提醒她孕期注意事项,忍不住就有些窘。

哪知听完,大窘!

什么叫她再忍一个月??

得好像她多想与他做那事似的!

好吧。

刚刚确实是她先扒的他的衣裳,也是她先开始在他身上碰来碰去的。

可、可那不是太子起的头?

就是他起的头!

却得像是她在勾引他似的。

槛儿真想就这么转过身去离他远远的,不理他,好在理智把她给拉住了。

但又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嘟囔着控诉道:“妾身才不急呢,刚刚明明是殿下先……”

骆峋捂住她的嘴。

再下去,又要擦一次身。

等四个月之后。

届时便可看她,他的也给她看。

.

昭训身子康健,孩子也长势良好,骆峋放心的同时想起了另一件事。

八月初五这日。

骆峋一早到工部上值,下午临到散衙的时辰,他照旧提前半刻钟先走。

出了工部衙署大门,宣王已经在那等着了,见到太子立马笑着迎上来。

“六哥!”

这一个多月各个官署都在忙着处理万寿节后的相关事务,兄弟俩也没时间碰头,宣王这一声喊得很是殷牵

兄弟俩碰头。

骆峋沉稳如山。

“父皇日前赐的几匹良驹,孤已征得父皇首肯,赠你一匹,你自去典牧所取。”

宣王大喜。

“真的?!多谢六哥!谢父皇恩典!”

骆峋看他一眼,暂未多言。

到了东宫,宣王迫不及待地先去典牧所选马,回元淳宫时还是一脸的兴奋。

可见很是喜欢新得的宝驹。

骆峋等他亢奋地完试骑的感受,又亲自给他倒了一碗茶,耐心等他喝完。

这才屏退左右,开了口。

“最近,与你那位姓姜的侧室处得如何?”